县令夫人一口气预定了二十块香皂,获赠了十块迷你小香皂,拿着喜滋滋地回了县衙。
两个女儿立马围了过来,先各自抢了两块小香皂。县令公子晚上回家后,一下子拿了四块儿。
县令夫人埋怨道:“你一个男儿家,要这么多香皂做什么?莫不是被什么小狐媚子勾去了,她们怂恿你来拿的?”
“娘,你瞎说什么?我不过是想送几块儿给书院的友人罢了。今儿香墨坊开业,他们许多人都去了,得了一种书签,很是好看,可惜我没去。”他摇了摇头,遗憾的想,早知道他也去了,听说那女掌柜还是个绝色美人呢。
“这有什么?你.娘我在她们店里定了二十块香皂,十日后到货,到时我让她们再送几张书签就是了。”
“真的?那就多谢母亲了。”县令公子装模作样地朝县令夫人躬身行礼,逗得县令夫人直笑。
两个女儿也在一旁凑趣,一人抱了县令夫人一条胳膊:“娘,娘,我们也要,娘您偏心哥哥。”
“好,好,都有,都有。”
一家人正笑闹着,县太爷虞世昌沉着脸进来了。
“以后不许再去姓何的溅丫头那里买东西!一家子眼皮子浅的东西!”
他气乎乎地坐下来,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扑”的一声又吐了出来:“怎么这么烫!想烫死老子不成!”
县令夫人娘家给力,平日里一点儿都不怵县令,闻言也拉下了脸,冷笑道:“你这是在外面受了什么窝囊气?回到家里倒排暄起我们娘几个了!你要是看我们不顺眼就早说,我带着他们回京城娘家去!”
虞世昌气得瞪圆了小眼,半天说不上话来。
县令公子忙打圆场道:“爹,发生什么事儿了?谁惹得您老人家如此生气?”
虞世昌想说自己被何清莲骗了,她根本就不认得什么钦差大人,可这话说出去又觉得丢人,只好含糊道:“总之,以后不要去姓何的那里买香皂了。”
他扭头,对夫人说道:“你预定的香皂,都去退了,过一阵子,我叫你们不用花钱,就有香皂用,想要多少有多少。”
县令夫人道:“你这又是弄那一样?前几日不是还说,要我到她店里多买些东西,与她搞好关系吗?”
“此一时彼一时,总之,你别管那么多。”虞世昌不耐烦地摆摆手,道,“叫你别买就别买。”
县令夫人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心里却想,她才不去退呢。再有十天就能拿到香皂了,她连给谁送,送几块儿,送什么味儿的,都想好了,真要退了,到时老东西弄不到香皂,她跟谁说理去?
上一次老东西得了二十来块儿,才分给了她一块儿!
虞世昌说完了事儿,也不耐烦在老妻这里待着,站起身来一甩手,径直去了最近新得的小妾处,把一肚子火气撒在了小妾身上。
小妾被他折腾得第二天床都起不来,心中怨恨之极,暗暗地咒他不得好死。
第二日上午,虞世昌正与胡师爷商议如何对付何清莲,好报上次被骗之辱,就听门子来报,负责收税杨、郭二位胥吏有事求见。
虞世昌心中一动,对啊,他怎么忘了,还有税收一事,那何清莲可是刚开了铺子。
他立刻叫人进来,待听了两吏汇报,他先是惊了一下:“她的小铺子一天就能赚这么多银子?”
两名胥吏忙不跌地点头:“不敢在太爷跟前撒谎,听说开业那天,铺子里人山人海,把货物都买空了,那什么香皂又贵,一块儿就卖十五两银子呢。光是这一天,就足足卖了一千五百多两银子呢。我等按十五税一的惯例,收她一百两的税钱,她不但不肯,还骂我们大胆妄为,还说太爷您见了她都得客客气气的。”
虞世昌一听这话,不由得更气了。
客客气气,呵,那天他以为那人是钦差,还真是对那个溅丫头客客气气的!
他越想觉得越窝囊,越憋气,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老爷我这就派人去把她抓起来!罪名么,现成的,抗税不交!”
胡师爷忙劝道:“老爷先消消气,此事还是得谨慎些。虽说钦差大人的事儿是假,但她手下那三名镖师却是真的。关键是,她背后还有那个什么安远镖局,真要惹急了这些不要命的江湖人,只怕会有麻烦。”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叫老爷我咽下这口窝囊气?白白受她一个小丫头愚弄?”
“哪自然不能。”胡师爷转了转他那一对绿豆眼,说道,“大人,对付一个小丫头,哪里用得着您亲自出手?不如找那仇常川来……”
胡师爷压低声音,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捋了捋胡须,狡黠一笑:“这样,太爷您既报了仇,又不用自己出手,以后就是安远镖局报复,也算不到太爷您的头上。”
“好,好!还是师爷有法子。”虞世昌连连点头,“快叫人去请仇常川来。”
仇常川每日派人盯着何清莲,自然知道她开业大卖的事儿,他既妒嫉又眼红,要是前些天就把这小丫头弄到了手里,这些不就都是自己的!
只可惜,县令说她认识微服私访的钦差大人,不许他动她。
他正气恼着呢,一听县令来请,立马就去了。
“大人,您叫小的来,可是有事?”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问。
胡师爷先请他坐了,然后才道:“大人昨天去了一趟府城,从知府大人那里得知,前些日子钦差沈大人在伏隆县……”
“伏隆县?”仇常川眼前一亮,“师爷的意思是……那个钦差是假的?”
胡师爷点了点头。
“那就好说了。”仇常川一拍大.腿道,“这一阵子,我托人到处打听了,府城、京城,咱们周围的德庆、司州,还有更远的宜都、东莱,都没人听说过什么安远镖局。”
“那,那三名壮大汉呢?”虞县令问道,“不是镖局的,又是从哪儿来的?”
“咳咳,”仇常川摸了一下下巴,“目前还没查出来。这三个人神出鬼没的,前些日子我派人盯着那姓何的丫头,明明院子里没人,我手下的人想进去看看,结果那个方脸大汉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似的,把我的人打了个头破血流。”
虞县令沉了脸:“照你这么说,解决不了这三名大汉,就只能这么放过她了?”
仇常川笑道:“太爷您放心,我已经联系了府城虎威镖局的东家,他说可以帮我寻几个江湖上的好手,只是,需要些银子。”
“那赶紧找人去吧。”虞县令顿了一下,瞪眼道,“难道你还想让本大人出银子?”
“不敢,不敢。”仇常川笑道,“哪里用得着大人出钱。只是……等拿下了那个溅丫头,她的香皂方子得算我一半。”
这可是个赚大钱的买卖,怪他以前没料到,只想着抓那丫头进万花楼做粉.头。
县令沉吟了一下,这香皂的买卖,他本想攥到自己手里的,不光能赚钱,还能送给上官。可如今看来,只能分姓仇的一份了。
想叫狗干活,总要分它一份骨头。
虞县令伸出了四根手指:“四成。不是我想多拿,上面还要打点,没银子不成啊。”
仇常川想了想,一咬牙:“好。以后还要请太爷多多照拂。事不宜迟,我这就找人去。”
却说何清莲,那天赶走了两个收税的胥吏后,就在脑海中呼叫系统。
【小老虎,你的宿主被街面上的小吏欺负了,你怎么连个面都不露?】
小老虎转了个圈,眨了眨两只圆眼睛:【小安安只是个安保系统,只能提供安保方面的服务,这个,被征收不合理的高额税款之类的事,系统无法干预,除非宿主的安全受到了侵害。】
【你的意思是说,我只能被欺负?含恨咽下这口窝囊气?】
【理论上是这样。】
何清莲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又问道:【可是,要是我每个月都要交这么多税银,那赚的钱还不够交他们的,赚不了钱,以后还怎么下单你的安保系统?】
小老虎苦恼地想了想,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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