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穗躺在家里百无聊赖地刷朋友圈,明天是国庆节最后一天,公司组织的爬山活动就在明天。
她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况且爬山也不是用手爬,她躺在床上滚来滚去,思考怎样才能推掉明天的活动。
申柔那边已经来与她吐槽过一次了,禾穗表示十分理解。
到底是什么公司才能想出在假期最后一天去爬山的啊?前面已经连续加了五天班,好不容易能休息两天,最后一天假期还得用来参加公司集体活动,是个人都会崩溃。
她躺得累了起身准备给自己倒杯水,一抬头便能看到墙上挂着的那幅林北橙的画。
前几天她从周维睿家回来后就给钱笙发去消息,说自己目前在家,有什么事可以过来找她。
下午钱笙就带着一块被包得严严实实方方正正的木牌子过来了。
禾穗惊讶地看向他:“这是什么?”
“你自己拆开看看吧。”
她看了看钱笙,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
钱笙一拍手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我给忘了。”
禾穗给他找来剪刀,他沿着包装痕迹一点点小心地剪开。一幅被檀木画框镶嵌着的油画展现出来,上面画着的是禾穗再熟悉不过的场景。
她伸手触碰到画中小女孩的位置,那是她小时候的模样。虽然油画脸部模糊,但那小女孩穿的裙子、扎的头发无一不表示着这就是她。
画中的位置应该是林奶奶家的后院,他们两家的后院只一墙之隔,墙那边延申出来柿子树的才是她家。
“他什么时候画了这样一幅画?”
“这个...我也不清楚。”
“那他让你送过来做什么?”
钱笙抱歉地笑笑:“他没说,只是让我拿来给你。啊对了,”他把落在玄关处的口袋提进来,“我还给你带了点排骨和猪脚,你煲汤喝,喝了早日康复。”
禾穗笑笑:“谢谢你啊。”
“谢啥,咱都是朋友应该的。”
禾穗想了很久要把那幅画挂在哪里,她也想过干脆放进柜子里蒙起来算了,但那画好像有魔力一般,总是吸引她时不时拿出来看一眼。
想到最后,她还是决定把画挂在卧室,毕竟客厅太显眼了,要是林北橙回来看到又得臭屁好一顿还得缠着她夸他。不行不行,不能挂客厅。
至于卧室嘛,她自己能看见别人又看不见,是个好地方。
可当她正要把画挂进卧室时又在心里犹豫起来。
朋友送的画放卧室也很正常吧,只是说明对画的喜爱而已,不能拂了朋友的心意,绝没有其他意思。
她一咬牙,还是把画挂上去了。
此时禾穗正看着画中小猫发呆。
她小时候从没养过猫,林北橙也没有,这画的是哪一只啊?
她又伸手抚了抚那檀木画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檀木的的功效,最近她的睡眠都格外的好。
禾穗打开和林北橙的聊天框,还停留在三天前。
林北橙说今晚要回来的,怎么到现在还没个消息,不是说让她去接机吗?
她看着林北橙发的那条“别忘了来接我”的消息犹豫了好一阵,最终还是决定洗头洗澡收拾一下晚上去接他。
温热的水淋湿身体,右手掌心的伤口开始细细密密地痒了起来。
她摊开手,那里的伤口已经结痂,此时正像一条丑陋的虫子攀附在掌心。
林北橙三天前给她发的机票信息落地时间是今晚九点四十五,她看了眼手机,这都九点五十了怎么还不出来。
禾穗徘徊在接机口,再等等吧,或许是人多。
她又怀疑是不是刚才自己看手机的那几分钟错过了,她迅速给林北橙发去消息询问后收好手机目不转睛地盯着每一个出来的人。
“你在哪儿,我在A口等你呢。你要是已经出去了记得和我打个电话。”
一个小时后,直到这一列航班的人几乎都出来了她还是没见到林北橙。
她握着手机,不停点开消息界面,没有回复。
禾穗只好找到工作人员,询问这列航班是否还有人没出来。
工作人员替她查询后摇摇头,称航班已经在准备返航了,不可能还没有人出来。
禾穗道过谢后迷迷糊糊走出了大厅。
兴许是里面信号不好?
她高举手机,希望能找到信号。
可信号明晃晃的显示是满格。
禾穗又一次给林北橙打去电话,电话只在嘟声后响起工作人员冷冰冰的统一回复。
“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sorry......”
禾穗愤愤地挂断了电话,林北橙你个大骗子!
她沿着街道往回走,思绪放空,耳边只剩高跟鞋踩在石砖上哒哒哒的声音。
她无意识捏紧裙边,垂下眼眸。为了去接他,她甚至戴的是日抛美瞳,禾穗心里此刻一股无名的怒火,似是生气林北橙骗她,又似是恼自己一碰见关于林北橙的事就定不下心来。
耳边响起的鸣笛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侧头看到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面前。
周维睿缓缓升下车窗探出头,“禾穗?你在这儿干嘛呢?”
“啊...我...”
她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说,周维睿招呼她:“挺晚了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禾穗摆摆手,“不用。”
“嗯,好吧。”他竟也没像之前那般纠缠。
车疾驰而去,禾穗依旧走着自己的路。
刚走没两分钟,车子又停在她身边,车上的人走下来架着把她拉上了车。
“还是我送你回去吧,我怕你到时候失踪了警察会找上门来,我最烦被人打扰了。”
“......”这话听起来不太真实的样子。
“这位是?”
禾穗惊讶回头,这才发现后座上还坐着一位女生。
周维睿给她介绍:“这位是我前些日子认识的朋友,rosemary的调酒师。”
“哦,这样啊。”
周雨诗显然不知道rosemary是什么地方,但一听对方是调酒师便了解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后面这位是我堂姐,刚从多伦多回来,我去接她。”
禾穗一下被迫和周维睿的亲戚接触一时有些局促,她点头示意:“你好。”
周雨诗虽然这些年不在国内,但十分了解周维睿目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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