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青没有将墨府刺客的事情告诉夜衔烛,夜衔烛在那边的局势并不乐观,这个时候没必要让他分心。
她将琴棋书画分别调了出去,观察宫里那位和林家的各种动向。
沉默数月,她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
琴月回来后带来一个消息,七日后,林家要在醉仙楼宴请十余名二品以上官员。
墨染青眉头微皱,林家怎么突然搞这么大动作。
雪画回来时,也带回来一个消息,不过不是关于林家的,是付雅儒写给她的信。
她看了一眼信中的内容,眉头皱的更深了。
墨染青收了信,问,“她还说了什么?”
雪画回答,“付姑娘说,时间就定在五日后,希望王妃为她保密。”
“好。”墨染青点头,“告诉她,我答应了。”
雪画点头离开。
付府,
付雅儒收了最后一脚针线,将衣裳叠好放入托盘。
竹桃在屋里多点了几盏灯,付雅儒日夜赶缝衣裳,眼睛都快熬坏了。
“竹桃。”付雅儒将竹桃唤到身前,“爹睡了吗?”
“老爷还在书房。”竹桃看着托盘中叠放整齐的衣衫,“忙活这么久,小姐终于做好了。”
这一次,付雅儒一共做了五件衣裳,这里摆放的四件是给付堂亮的,还有一件被她锁进了衣柜,是给..........
“咳咳..咳....”这副身子终究是落下了病根,好不了了。
帕子上面鲜红一片,她偏头看了一眼正在整理衣裳的竹桃,将帕子攥进手心,“走吧,去给爹送去。”
付堂亮的房间还点着灯,付雅儒敲了门,里面没有动静传出来。
付雅儒知道,付堂亮还在生自己的气。
从自己伤好后,付堂亮一次都没有来看过自己,父女俩像是别了一口气,谁也不愿意退后。
“爹。”付雅儒喊了一声,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传来。付雅儒垂下眼帘,终究是无奈的转身离去。
“进来!”
一声浑厚的声音从书房传来,付雅儒顿住步子,脸上一喜,推门而入。
“爹!”付雅儒提着裙摆,将竹桃将衣裳放下,“我看爹身上的衣裳都旧了,又给爹做了几件新衣裳。”
“哼!”付堂亮冷哼一声,将脸别过去,“别以为几件衣裳,就能将你做的事,糊弄过去。”
“女儿没有这么想。”知道付堂亮给自己说这话,就说明他已经不生气了。付雅儒走过去,挽住付堂亮的胳膊,“女儿是根据爹以前的身量做的,爹快试试合不合身。”
“哼。”付堂亮冷哼一声,拿过新衣,递给付雅儒。
付雅儒笑着接过,伺候他换上新衣。
衣裳的款式付雅儒略微改动,但意外的很合身。付堂亮看着新衣,眼中有了笑意,但说出的话,还得端着面子,“还算合适。”
付雅儒了解付堂亮的脾气,知道他就是嘴上硬,便趁着这个岔口说话,“爹,女儿听闻南方江州举办了太学,女儿想去看看。”
付堂亮整理衣袖的手一顿,说道,“山穷水远的地方,去那里干什么?”
付雅儒接过手,替付堂亮整理衣袖,“女儿跟着爹入了京,就再也没有出去过,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路,女儿也想出去见见世面。”
付雅儒轻声细语,手上动作不停,将父亲衣袖上的褶皱一一抚平,“况且江州太学名家云集,女儿若能聆听一二,于学问上必能有所进益。”
付堂亮眉头微蹙,目光落在女儿苍白的面容上。
一场宫刑将她的身子打垮了,太医私下都说,这是心思成疾.....想到这里,他心头一紧,却又在付雅儒期盼的眼神中软了心肠。
“罢了。”付堂亮长叹一声,“你自小就有主意,为父拦不住你。只是这一路舟车劳顿,须得多带些人手。”
付雅儒眼中泛起水光,却强忍着不让泪落下,“女儿省得的,睿王妃知道女儿要走,专门派了几个会功夫的婢女照顾女儿。”
她抬眸目光落在付堂亮雪白的鬓角上,轻声道,“女儿定会...平安归来。”
她应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那方染血的帕子。
窗外,一阵风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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