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琴酒和伏特加突然被一个电话或者一个邮件叫过去执行任务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就算是过年也很正常。我就不应该抱怨黑衣组织真的非常狠心都不让人过个好年,再惋惜我们三个的第一次一起过年就这么结束了,还假装舍不得琴酒和伏特加走。
然后琴酒就故意当真了,让我去换衣服,跟他们一起去做任务。
琴酒肯定是有惩罚我的部分,但是我还是觉得他疯了。居然还想让我跟他们一起去执行任务,他们是想送我上西天还是想让我搞砸他们的任务啊?
我懂了,琴酒也很不爽难得的休息就这么被组织的命令打断吧?
可是,再怎么不爽,也别对我下手啊!
我坚决不肯去换衣服。
琴酒直接去我房间打开衣柜拿出了羽绒服和围巾,抓住我就往我身上套。
好消息,被琴酒“伺候”着穿衣服了。
坏消息,这福气给你们要不要啊?
琴酒把围巾在我脖子上绕来绕去,最后还打了个结。我紧张兮兮地看着他,生怕他打的是死结让我直接交代在原地。
把人裹好了,琴酒满意地点点头:“走。”
他抓着我就要走,我直接一咕噜坐到地上,抱着他的大腿开始哀嚎:“不要啊你们执行任务为什么要带我啊啊啊啊啊啊!”
“不是你说舍不得我们的吗?”我猜伏特加很想要被琴酒穿衣服的福气,我感觉他看我的眼神里都带了酸意,“现在可以和我们一起走了。”
“我确实舍不得你们,但是这不代表我想去做任务啊!”我依旧抱着琴酒的腿不撒手,双臂紧紧环住,还感觉不够,直接把脸也贴了上去。
之前说过,家里的暖气打得很足,足够我穿短袖短裤,所以,现在,被套了厚厚的羽绒服和紧紧的围巾的我,再加上情绪激动动作剧烈,热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我感觉脸都热起来了,想都没想,我就把头上的汗往琴酒腿上蹭。
黑色的风衣下摆,深色的水渍,很明显哦。
低头看到了我的动作和我的成果,琴酒头顶冒出一个一点也不优雅的井字号,咬着牙念我的全名:“开、门、英、子。”
我抽抽鼻子:“我知道错了。”
“起来。”
在继续抗拒但是肯定抗拒不过和见好就收之间,我只花了0.3秒,就从地上爬起来。本人双手盖在脑门上擦汗,还是不死心地卖惨:“大哥,我这一身的汗,出去很容易感冒哦。”
琴酒面无表情:“那就擦干。”
“哦哦。”我老实点头,腿就开始往房间的方向走。
琴酒握住我后脖颈的围巾:“跑?”
“不是啦,我去穿条长裤子,不然光着腿出门再老寒腿!”我小脾气也上来了,回头瞪了琴酒一眼,啪嗒啪嗒就往房间里跑。
真是的,一点也不懂得照顾人。
哦,琴酒啊,那没事了。
樱花妹本来就抗冻,他们日本人冬天都是光腿长大的,更不用说琴酒知道的黑衣组织的女性成员更是一个比一个生猛。也就是我啦,菜菜的,冬天都是围成个球。
49.
上车之前,琴酒往我嘴里塞了个棒棒糖,冷声警告我:“不许睡觉。”
我呆愣愣地舔了舔嘴里的小圆球,是我最近很喜欢的柠檬牛奶味,我在零食柜里囤了好多。琴酒这是出门前从零食柜里拿的?
我又舔了舔,酸酸甜甜的味道,冬天的冷风都没那么冷了呢。
我用手打散鼻子中呼出的白色雾气,坐进了车里。
吃饭的时候伏特加跟我一起喝的酒,琴酒没参与,我还以为他是怕昨日重现又被我灌醉了之后占便宜,现在看来是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他纯粹是做好了今天还会被叫去做任务的准备。
诶,那么问题来了,琴酒怎么知道今天还要出去杀人的呢?
是琴酒会算命,还是他早就知道——
知道我们黑衣组织很坏了,阖家团圆的日子非要让人家阖家不团圆,生离死别的。
哦,不对,也可能是去地下阖家团圆。
呃,那更坏了。
我把脑袋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而过的风景。
霓虹的色彩映在我的瞳膜上,看着看着,我就含着棒棒糖陷入了沉睡。
不怪我不听话,实在是这身体就这样,一坐车,就忍不住睡觉。
醒过来的时候车已经停了,不过叫醒我的不是感应到车停了,而是……
感觉到牙齿之间的磕碰,我茫然地睁开眼睛,第一眼聚焦的就是琴酒深邃的眉眼。
第二眼是他修长的手,正捏着我嘴唇外面的棒棒糖杆。
叫醒的方式还挺独特,幸好没有太用力,不然我的牙就完蛋了!
我含着棒棒糖,露出一个讪讪的笑:“大哥,我醒啦!第一眼就看到大哥英俊潇洒的脸,还真是我的荣幸。大哥,你知道吗?我真的……”
琴酒打断我接下来的甜言蜜语,就两个字:“下车。”
我一呆:“诶?”
琴酒不厌其烦地又说了一遍:“下车。”
“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睡觉的!你别赶我走啊,外面那么冷,今天还这么特殊,肯定不好打车,你舍得我自己走回家吗?”我小嘴巴一张就开始叭叭,叽里咕噜说了一串,还紧张地攥住了车窗上的把手,誓死和车门共存亡。
琴酒无语地问我:“谁要赶你自己走回家了?”
“诶?”
琴酒把手伸过来,我条件反射地闭上眼,呼吸都差点停止,却听到指节敲击玻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疑惑地睁开眼睛,转头去看琴酒的手。
“看到那个人了吗啊?”
琴酒说的是不远处站在电线杆旁边抽烟的男人。
知道了我看到了,琴酒顿了顿,才继续说:“过去,套他的话。”
我的脖子如同没上润滑油的老旧机器一样咔哒咔哒地转回去,惊愕地用食指指了指自己:“我去套话?真的假的?”
琴酒一脸平静:“对。”
“套什么话?”
“你过去和他聊天就够了,至于聊什么。”琴酒俯身过来,薄唇距离我的下巴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紧张得我又停止了呼吸。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我胆战心惊的注视下,把我的围巾解开。
因为围巾太紧和皮肤过分敏感,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脖颈上浮现出在昏暗的车内光线也能看到的红痕。
琴酒的目光落在红痕上,祖母绿的眼闪过很快的浮光,又归于平静。
他一层一层把围巾重新缠在我的脖子上,只是这次松泛了不少,至少我不需要再时不时揪一下令我感到不适的围巾,哪怕是在睡梦中的时候。
“去吧。”
我下了车,走向那个男人。
只是背对着琴酒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摸了一下颈侧的围巾。
层层叠叠的围巾下有一个摸上去才能感觉到的小小的突起,如同一粒纽扣。
尽管琴酒没说,尽管我没问,但是我还是本能地知道。
那是窃听器。
50.
“做得很好。”
回来的时候,琴酒已经坐回了驾驶座,从车内的后视镜里看我,帽檐下被刘海挡住的长眸难得流露出赞赏的光。
他在称赞我干得好。
可是我完全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我只是跟个莫名其妙的人一样过去跟那个男人攀谈,知道了他和家里人吵架,但是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在吵架。
听起来像是家里人做了什么他不能接受的事?
哦,我还知道了他家里有几口人,现在有几个人在家,还有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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