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嫂也不再试图想知道外边是谁。
她望着虚空,眼神茫然而麻木。
她的人生,早在一年前就毁了。
她都不知道,那个二流子,是她婆婆找来的,还是见她家老的老,小的小,弱的弱,才摸上门来。
可是,在她被欺负的那晚,怎么喊婆婆救命,她婆婆都没出现,那个二流子肆意在她身上驰骋,而她无助哭泣时,她就没了未来。
被欺负的女人,要么死死将这事掩藏,要么自杀了事。
她还有儿子,她不能死。
本以为这事是她经历过的最难度过的黑暗,之后她婆婆的话,让她彻底堕入深渊。
她婆婆一开始温情地安抚自己,说自己儿子无福,她老迈无用,无法替她出头,委屈她了,又说她自己不嫌弃她,一家人就这样相依着过。
婆婆的话让她感动不已,以为自己碰上了好个婆婆,谁知接下来她婆婆又说那二流子走前留下一袋米,够她们省吃俭用,吃上一个星期,说自己老了无用饿死也没关系,但她儿子狗儿还在长身体,不能挨饿,说家里如何如何贫困。
荷花嫂并不是个傻子,相反她相当聪明,她听出婆婆竟然让她行表子之事,靠身体来挣粮食养家。
她是好人家的姑娘,不是窑子里出来的姐儿,她如何愿意?
见她不松口,婆婆图穷匕见,直言她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一个男人两个男人有什么区别?
要么明天就死,要么勾搭男人,挣钱养家。
荷花姐不甘心死,又不是她的错,她凭什么死?
当她用手将头发挽在耳后,随意给了村中男人一个眼神,那男人就大半夜的摸过来后,她一瞬间心死。
是她婆婆做的好事。
除非她死,她摆脱不了她婆婆,摆脱不了这个生活。
现在,有人问她,以后都想继续这样过下去?
哈哈哈,她怎么可能想?
她看不清前路,没有退路,明知眼前是深渊,也只能一步步往前走。
“我该怎么做,我能怎么做?”
荷花嫂声音轻飘飘的,似是在问门外的人,又似是在问自己。
郑南乐轻声开口,“谢小三什么时候过来找你?”
荷花嫂懂了。
谢小三是她这痛苦生活中难得的甜。
因为只有他最年轻,嘴最甜,和他在一起,负罪感没那么多。
有还是有的,她在村里,几乎不敢看二丫。
但比起其他嫂子,面对二丫,她的心没那么沉重。
未婚和已婚,还是不太一样。
“再过一段时间。”荷花嫂开口,“谢小三,是不会娶我的。”
“容不得他不娶,你只说,你愿不愿意?”
荷花嫂沉默许久,才摇头,“我不愿,谢家是另一个火坑。”
在这个家,是她婆婆依赖着她,平常并不对她破口大骂,很多时候会哄着她。
但去了谢家就不一样了。
谢家还未分家,上边一个婆婆,再上边还有一个老婆婆,还有伯母婶婶几个副婆婆,这还不止,还有谢小二这个奸夫,还有谢二嫂这个被蒙蔽的女人。
光是想想,就让人窒息。
郑南乐听着荷花嫂话里的钝意,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她固然可以指导她如何应对上边婆婆,拉拢谢小三的心,又将谢家弄得一团糟,但荷花嫂不愿意,她何必逼她?
她另出个主意,“将你婆婆,嫁给谢小三,你愿意吗?”
荷花嫂的婆婆看外表头发斑白,皮肤黝黑,身体微弓,好似六七十岁,实则她尚不足四十,只是生活常年不如意,劳作繁重,才使得裸露在外的肌肤比同龄人要老那么十几岁。
若是整饬一番,也是个成熟风韵的大姐姐。
郑南乐要为自己这个主意拍案叫绝了,既送了谢小三一个媳妇儿,又能将荷花嫂从这一层压迫解脱出来,还能让老婆婆体验被人强迫的滋味,又能让谢母何春草不好过。
一箭多雕。
不愧是她。
荷花嫂、郑二丫:“……”
两人都挺震惊。
还没见过这般操作的,儿媳妇将婆婆嫁出去?
想都不敢想。
荷花嫂震惊之后,眼底闪过坚定,“好,我怎么做?”
“你婆婆现在睡着了,你怎么摆弄她,她都不会醒。”郑南乐开口,“知道怎么做了吧?要不要我教?”
“不用。”荷花嫂心头有了主意,“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多谢。”
荷花嫂再次打开门,这次门轻易被拉开,她没有试图寻找外边人是谁,抓紧时间去了婆母房间,连搬带托,将婆母弄得自己房间床上。
望着这么大动静也没有醒来的婆母,荷花嫂笑容大大加大,时不时压抑着笑出声。
她以前怎么没想到这么好法子?
一把药药下去,让婆婆接客。
她不是一心为这个家吗,她来接客不是更好?
荷花嫂只恨以前的自己太笨。
油灯昏暗,床上之人被剥去外边满是补丁的宽大衣服,露出里边还算玲珑的身材,荷花嫂拧了下她婆婆月匈,这个月匈比她的还大,她以前怎么没发现?
将婆婆塞到床单下,薄薄的床单半遮半掩,女性柔美的曲线一览无遗,荷花嫂走到油灯边,调整油灯位置,确保谢小三从上俯视时,能被女人身体吸引住,却不会看清女人的脸。
朦朦胧胧,模模糊糊。
做完这一切,她将大门横闩放下,回到婆婆房里。
望着床上的儿子,荷花嫂亲了亲他的脸颊,耐心等待旁边动静。
郑南乐坐在屋顶,精神力将荷花嫂的一举一动全然收之眼底,嘴角露出个笑。
荷花嫂比她预想中的还要有行动力。
郑二丫蹲在郑南乐旁边,问:“那老妖婆嫁了出去,荷花嫂的日子会过得很好吗?”
“或许会更差,但那是她求的。”
只靠她自己赚满工分养她和儿子,会很累,比现在累得多,但至少不会晚上再有男人找她,她没得选择。
村里大部分男人,还是胆小的,不敢也不会将这种事闹出来,只要荷花嫂拒绝,那些男人自会识趣,不再上门。
至于二流子,荷花嫂经此一难,不会再傻傻毫无防备,被人欺负。
“对啊,是荷花姐姐求的。”郑二丫歪头望着郑南乐,笑出一口大黄牙,“姐姐,你一定是下凡的仙女,能满足信徒的愿望。”
“我不是。”郑南乐摇头。
你才是。
如果不是二丫,她不会将视线投向荷花嫂,她只想着达成自己目的。
谢小三是在月上中天时过来的,四周静悄悄的,村里人都已进入梦乡,他站在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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