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枪?那不是那年你送给裴世子的生辰礼物?”
月禾又是一顿,扯了扯嘴角,“裴世子怕是又要骂人了。”
“不过是一杆枪而已,之再还给他就是了,如今正是用到的时候,放心,裴钰懂得轻重缓急,不会骂人的。”
姜云舒摆摆手,抬手端起杯盏,浅浅抿了一口。
不得不说,大长公主府的茶都带着一股独特的味道,甚至比皇上赏赐的那些都要美味。
月禾瞧着姜云舒一脸不在乎的模样,眨眨眼睛,又问:“之后呢,小姐让裴世子去敬王府,可是要谈什么,亦或者,请敬王帮忙?”
说起来,国公府的面子在京城可是很大的,若是裴钰亲自过去,敬王或许会给几分面子从中帮衬一二,可月禾想不明白,姜云舒竟然会请敬王帮忙。
之前几次接触,敬王对小姐可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不用。”
姜云舒摇摇头,将杯盏放回桌面,“敬王年幼时,曾在国公老夫人身边教养过一段时间,如今裴钰去敬王府,不过是小辈看望长辈的正常走动,不必提我。”
“那小姐是让裴世子……”月禾不解看着她。
“让他注意一下,敬王府和上次参加宴会的变动。”
一边说着,姜云舒抬手拿起桌上的剪刀,凑近烛火剪断燃尽的灯芯。
这次女儿节虽是长公主承办,敬王甚至连面儿都没有露,可不知为什么,姜云舒总觉着这事儿要比想象中复杂,回想着最近这段时间接触的人和发生的事儿,敬王也难从这个圈子里摘出去。
“是,奴婢明白了。”
月禾睁眼转身往外走,一个闪身的功夫,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而就在月禾离开的功夫,大长公主这边得到侍卫的汇报。
“丫鬟月禾已经离,是去国公府的方向。”侍卫回答。
此时大长公主正凑在桌边的烛灯下,手持绣针一针一线地缝着手里的小虎头鞋。
半个月前,姜云舒曾派人送来锦姒的信,其中提及她拿小时候的虎头鞋给孩子玩儿,算起来,如今锦姒最小的那个孩子也一岁多了,不知怎么,多年未摸过绣针的大长公主突然来了兴致,想为那孩子绣一双虎头鞋。
“嗯,让你的人远远跟着便是,不必惊动她。”大长公主摆摆手。
“是!”侍卫应声,停顿瞬间,又问,“之前将她接来大长公主府时,暗处早有人盯着,万一那些人动手,我们是……”
事情既然是冲着姜云舒来的,那么县主府的人便都是被盯着的目标,这一点不必提,大长公主也早就知道。
“她若能应付,你们不必现身,万一来者不善,必要时再出手,别让她出事。”大长公主说着,手中绣针依旧不停。
侍卫离开,大长公主府又恢复了平常的安静和深重,大长公主透过开着的门看向外面的深夜,眼中神情逐渐变得深沉。
将姜云舒带回来之后,大长公主便进了宫,当时御书房内,霍将军正跪在皇上的桌案之前老泪纵横。
说起来,这霍将军倒是个负责专一的男人,这么多年,府上竟没有一个妾室,三个儿子一个女儿皆是与结发正妻所生。
三个儿子,只一个女儿,也正是因为如此,霍将军夫妇对霍凌霜自小捧在手心里疼着,之前霍凌霜为了庄锡恒做出种种荒唐事,他亦顺着哄着,便是参加女儿节之前,霍凌霜还一脸兴奋地告诉他们,今年庄锡恒也一定会收下她的芍药,可谁曾想,传来的竟是噩耗。
白发人送黑发人,霍将军在战场上都未曾发出过这样凄惨的悲鸣。
丧女之痛,大长公主大概是能感同身受的,遂上前自请领罚。
“臣办事不利,致人丧命,亦或可影响朝堂安宁,臣自知罪不可数,请皇上重罚,举迁回鄞州封地!”
皇上是有意找个由头对大长公主施压,却没想到大长公主竟没给自己留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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