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浓。
房间里被药效折磨的齐宥礼已经完全意识混乱,把嘴里一直念叨着的大叔忘了,也忘了自己在哪,自己是谁。
脑袋里只有那一处的快乐和难受。
纪连一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冷静的旁观者,他不止对小狗狠对自己也狠,不管小狗也不管自己。
应着的同时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齐宥礼。
看他浑身被汗水湿透,看他被药效烧的通红,看他像是濒死的人那样发出嗬嗬的声音身体不受控的打挺。
手脚被绑住,高高拱起的腰如同一道桥不知道要够到哪里去,汗珠从他身上掉落把被子都打湿,什么都做不到的人颤抖着,崩塌着重新倒了回去。
纪连一拿起瓶水,拧开盖子后过去扶住齐宥礼脑袋把水瓶送到他嘴边以免他脱水。
齐宥礼咕咚咕咚猛喝,偏着头像是患了皮肤饥渴症般往纪连一身上黏。
纪连一在喂他喝过水后就退了回去,齐宥礼含糊不清的说了句什么,泪水又落了下来。
天空露出鱼肚白时齐宥礼才清醒了些,药效在失去作用,那双水蒙蒙的黑色眼珠茫然地转了转,嘴里再次吐出清晰的句子:“我……我要死了……”
他不会死。
纪连一和六六确认过药效,用量。
小狗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不像平时那样挑衅愤怒而是委屈可怜:“大叔,帮帮我。”
嘴角抖了抖,要哭的模样。
不过依旧没能让纪连一心软。
随着时间的推移齐宥礼越来越清醒身体也逐渐恢复正常,他表情里的可怜劲也就不见了,但却异常安静不再问候纪连一祖宗十八代,怔怔盯着房顶。
纪连一起身先解开了小狗绑着的脚,手上的尼龙扎带是他用提前准备好,揣在兜里的小剪刀剪断的。
彻底恢复自由的那一刻,之前还死气沉沉的齐宥礼突然发难向纪连一扑了过去,纪连一没有躲揽住他摇晃的身体。
齐宥礼没有一丝力气,这次他没有动拳头而是恨不得撕扯掉纪连一的皮肉般,一口咬到了纪连一脖颈上。
手死死抓着纪连一,那流干眼泪的眼睛只剩下通红的血丝布满他的眼球,看上去是那么凶狠整个人却又因为愤怒和屈辱抖个不停,仿佛会碎成千百片。
纪连一揽着他的手收紧力气又放松,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抱才对。
牙齿太过用力齐宥礼的牙龈都泛酸,可这具身体的确是空空如也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就连咬破纪连一的皮肤都做不到,缓缓松开牙齿从喉咙里挤出一句沙哑的:“滚!滚出去!”
纪连一那双不知道怎么办的手僵了一瞬。
松开。
他起身从床边离开,瞧了眼强撑着没有躺下看都不看他一眼的小狗,转身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听到关门的声音后齐宥礼再也撑不住,一片纸似的倒了下去,脑袋昏昏沉沉,红肿的眼睛影响着视线看东西都不方便。
想着昨晚的一切……
“该死的……”
他躺了会儿实在受不了这味道颤颤巍巍爬起来去洗澡,歇了好几回才把自己洗干净,心脏直突突,真是被掏空虚了。
他扶着墙壁走出去,再次看到纪连一更是两眼一黑。
纪连一把手里装着早餐的袋子递过去:“吃饭。”
齐宥礼第一次觉得这张脸面目可憎,一扬手把袋子打飞,里面的包子油条还有粥和茶叶蛋滚了一地。
混乱的像是两人的关系。
纪连一:“食物都浪费了。”
这句话不知道戳到了齐宥礼的哪根神经忽然歇斯底里的爆发出来:“老子从不浪费食物!你走!你给我走!我不要看到你!”
他甩手指向门口。
纪连一从那双瞪大的眼睛里看到晃动的水色。
“你觉得委屈?”
齐宥礼嘴角抽动两下后向下压去,没说话。
“如果我打不过你,昨晚你会放过我吗?”
“老子凭什么放过你,老子要……”
齐宥礼的话没说完,他盯着一脸平静的纪连一想到两人之间的不死不休,委屈的情绪散了不少,沉默着在椅子上坐下,有时间委屈还是想怎么报复回去更重要,委屈只会让自己伤心,但报复回去却能让自己获得快乐。
那他肯定选择快乐。
桌上的手机振动了下,他拿过来,掀起眼皮看向纪连一:“你给我转5万块钱干嘛?”
纪连一默了瞬:“日行一善。”
齐宥礼嗤了声,老混蛋还挺幽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我要是收了你就报警说我诈骗是不是?”
纪连一没想到小狗还挺谨慎,但他是不是有点把自己想的太坏了?
他在手机上敲了几下。
齐宥礼就收到了条消息:【这5万块钱我纪连一主动赠与齐宥礼。】
原来大叔叫纪连一,怎么说呢,他原以为大叔会有一个很华丽的名字没想到还挺朴素的。
纪连一,一个屁,大叔应该叫纪连零!
“你知道我叫什么?”
“我不但知道你现在的名字。”
齐宥礼瞬间警觉,一记眼刀飞过去:“你要是敢说出来,咱俩今天就都别走出这间房!”
纪连一把齐宥礼的资料调查的很详细,曾用名齐铁蛋,在他14岁那年改为了现在的名字,在有过这个名字的情况下,他觉得小狗也许能接受自己叫他小狗。
齐宥礼原本的名字是爷爷取的,老人家说贱名好养活,后来他从大山里出来一说自己叫齐铁蛋大家就会笑话他,他后来受不了了就花钱找人取了现在的名字。
那人还说自己换了这个名字后一定会过上好日子的。
纪连一今天还有课,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要去学校了。”
“就你这样的还能为人师表,哼,你记着,我一定会都还给你的,到时候你可不要委屈。”
纪连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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