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庭舟坐在车里抿着唇没有说话。
他不能把责任全怪罪到厉嘉许身上是他太高估自己了。
他以为带许书意去亲子活动不会有什么影响。
那天回到家里她明显不高兴他却又担心许书意在他家受到他妻子的冷落追出去。
再回来盛暖就再也哄不好了。
或者亲子活动的事是他们关系**的导火线。
或者是她一直都有什么事要跟他说但他总是没听。
以至于后来他想跟她说的时候她一句都不肯再听了。
最关键的还是胎记的事情他必须要弄清叶淮远为什么知道她有胎记?
答应离婚是担心她拿自己生命去开玩笑的妥协不是他真的想离婚。
她只能属于他。
“庭舟
厉庭舟这才回过神“外婆你说什么?”
“庭夏说因为许书意你才和盛暖闹成这样你说是不是?”
厉庭舟不想推卸责任最根本的原因也是他。
是他以为他都结婚七年一切都稳定了下来没有人再会拿他和许书意的过去来说事。
他也不曾料到事态会如此严重。
“不关她……”
厉庭舟想说这件事情与许书意无关脑海中却回想起林弘文刚刚说过的话。
为什么江砚迟提醒了好几次林弘文都没当回事反而许书意提醒了一次朵朵像盛暖林弘文就有反应了许书意跟林弘文说的原话是什么?
“庭舟。”许老太太急了“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
“这件事我自己处理你们别插手了许书意只是外因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我。”
是他太忽略盛暖了。
结婚七年她都把他们的家看得非常重要唯一的一次异常是从许书意那天到西山别墅开始的她离家出走他却没有当回事总以为是她在闹。
想到这些厉庭舟的心脏一阵阵抽痛。
一开始仅仅只是一件很小的事第二天早上回到家里他自己也想过了许书意住酒店过敏只要跟她解释清楚她能理解的。
只因她不在家里他便没有去坚持去解释。
千里之堤毁于蝼蚁。
倘若他坚持一点又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她说过不是没给他机会。
他给她买蛋糕那天他似乎感觉到她确实好像听进去他说
的话,然后第二天在医院,厉嘉许说她是保姆,说许书意跟他一起出差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再到她向他求救,他接到电话的第一时间,冒着恶劣天气的风险,直接开直升飞机飞往帝都。
为什么还是弄成了这样?
“庭舟,你不让我们插手,你能处理得好吗?你看看你都处理成什么样了,事情越闹越大,还有你刚刚在人家林家门口说的那都是什么话,你对你的妻子,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吗?”
许老太太苦口婆心地劝导。
说到这事,厉庭夏也劝起了他,“庭舟,暖暖跟叶淮远应该没什么,她不是那样的人,如果真有什么,会等到现在吗?更何况江砚迟都跟着他们兄妹俩儿一起来这边,还住在林家,真要有什么,林家肯定也是顺着暖暖,会让她跟叶淮远在一起,怎么可能还接受江砚迟?”
他们分析的不无道理,厉庭舟的拳头握得更紧了。
是他冲动了,是他在听到胎记的事是叶淮远告诉盛暖的,他根本控制不住情绪。
到了医院门口,厉庭舟下了车,看到林弘文抱着盛暖,匆匆走进医院。
他跟了上去。
“庭舟。”
许老太太拉住他,“别这样,行吗?林家人在,不会让她有事的。”
“外婆,她昏迷了,我怎么可能不管她?”
厉庭舟的嗓音有些撕裂。
厉庭夏算是看出来了,厉庭舟的心里早就有了盛暖的位置。
这些情感,在拥有的时候,是内敛的,直到失去的时候,突然抓了狂,彻底的迸发出来,再也藏不住了。
她挽起许老太太的胳膊,“外婆,你也不劝了,他担心盛暖让他去吧。”
许老太太无奈地摇摇头。
厉庭夏把西装外套披在厉庭舟身上,由于厉庭舟受着了伤,她担心他疼,帮着他穿好衣服,还替他整理了领带,拉平衣衫,疼惜又平静地说:“庭舟,冷静下来,好好去处理,我和外婆等你去处理伤口。”
厉庭舟往前迈了一步,即使虚弱,他还是打起万分精神,朝医院走去。
厉庭夏望着他强撑着力量的身影,眼前的视线被搅得一片模糊。
许老太太亦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林弘文抱着盛暖刚刚到了急救医生的诊室门口,盛暖突然睁开了眼,发现自己在医院。
她登时有些心慌,赶紧对林弘文说:“哥哥,我没事,放我下来。”
“都快到医生办公室了,我们进去看看。”
盛暖才刚刚回到家里,父母都处于极大的欢喜之中,她若是当着他们的面进了医院,她癌症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她考虑过,会先告诉林弘文。
这么快让父母知道,怕他们受打击。
尤其是母亲。
盛暖只好解释,“我只是看到厉庭舟的伤口晕血而已,我歇一会儿就好了。”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她经历过,她懂。
有些人不是常常晕血,但在亲近的人伤口严重的情况下,会出现晕血反应,她正是这样的情况。
厉庭舟刚过来,听到了盛暖的话,他疾步上前,“暖暖,你还是在意我的,对不对?”
大家扭头,见厉庭舟追了过来,个个神色都不太好。
即使厉庭舟的眼里,写满担心,写满欣喜,写满深邃,盛暖也没有丝毫沉迷了。
他们结婚七年了,他竟然还不信她,出言侮辱她。
时至今日,他还要拿叶淮远的事情为难她。
盛暖的眼神平静如水,她声音很淡,“厉先生,过去七年,画上一个句号,不行吗?”
“暖暖,这七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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