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莱继续点头,目光在棋盘的格子上来回巡视,意思是把对方上下左右堵死,就能吃掉他的棋子。
李晔让童莱把棋盘上的棋子放回棋盒,“你行白棋,我走黑棋。”
童莱把棋盘收拾干净,抱着棋盒坐在李晔的对面,拿出一颗棋子学着他放在星位。
李晔随后跟子,“试着吃掉我一颗子。”
童莱学着之前他教的,把一颗黑子围困起来。
李晔紧绷的神情有一丝的放松,他眉眼舒展,“这颗棋子被你吃掉了。”
童莱笑笑,心里美滋滋的,眼睛轻眯起来,阳光照在她的脸上,连小绒毛都很明显,“我好像懂一些了。”
李晔起了捉弄的想法,他嘴角弯起微微的弧度,几个来回下去,童莱被围困的不知所措。
童莱迷惑不解,觉得自己的智商一点都不够用,抬头看见李晔未散去的笑,明白他这是故意降维式碾压。
可能是氛围很好,也可能是童莱来到这里后,一直被压抑的性格破开一个角,她漂亮的眸子黯下来,不可思议地开口,“您怎么故意欺负人?”
李晔的唇角的笑意加深,他知道童莱从不像表面上看见的这么温驯和软弱可欺,看着她的伪装露出马脚,他没有生气,反而对她的兴味更加浓烈。
童莱身上有着其他侍从没有的生命力和抗争欲望,在她的眼睛里,李晔能看到她的不屈服,这一点时常吸引着他允许童莱的靠近。
童莱将棋子收回棋盒,像是耍赖一样,“主子,能不能重来一局,你让着点奴才。”
李晔慢慢放松身体,将肩膀靠在椅背上,“你都把棋子收了,这才问我。”
童莱察觉到自己的冲动,赶紧拍马屁,“奴才知道主子心善,一定会同意。”
李晔笑的意味深长,轻抬下巴,示意她下子。
童莱卷了把衣袖,抱着棋盒重新下子。
李晔瞧着她的动作,他想,童莱如果不是做了太监被派到他身边,她一定会把日子过得很好。
不过那又怎么样,既然来到了他身边,她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焦浪站在厨房门后,后背紧贴着房门,眼睛瞪得又大又亮,满脸兴奋地大口喘着气。
方才他挑着水桶从院子里经过,看见李晔笑着对童莱说话的样子,一直徘徊在心底没有明确的念头浮现了上来。
主子对谁这么温和过,让她守夜睡在屋里,教她下棋,还对她笑。
小来子长的这么好看,跟个小宫女似的,主子被囚禁两年身边也没个女人,他不会是想拿小来子做那事吧!
焦浪越想越激动,整张脸通红,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要是他能找到证据,把这事给老祖宗交过去,老祖宗手里握着这种把柄,随随便便就能在两位娘娘那里得到好处。
作为功臣老祖宗一定不会忘记他,他也能回到宫里得到老祖宗的重任,到时候他看谁还敢嘲笑他,他以后就是老祖宗面前的红人了。
清苦院里明争暗斗,京都也是风起云涌。
曹光本想把自己儿子安葬回邓州老家,但是路途遥远,案子又一直没有进展,只好在京都面向邓州的方向找了一处吉地暂时安葬,等案子破了,再择良辰吉日迁回老家。
葬礼还没结束时,曹光跟皇帝上奏请旨,希望等儿子被杀一案查明之后再回邓州,皇帝恩准,并许邓王世子妃暂留京都陪伴父母。
曹光多次派人催问卢毅查案进度,卢毅一直未能有答复,来回几次后他直接拿着儿子的牌位去了京兆府,对着卢毅哭诉自己儿子年纪轻轻被贼人害死的痛。
卢毅急得嘴角冒泡,他查不到任何关于曹怀恩被杀的有效证据,而且有证人称自己在当天看到文家大公子去过曲江苑。
说起来也是倒霉,这文家大公子和独孤小姐的长兄是同窗,因为长兄的缘故两人有了来往,逐渐生了情愫。
可是宣平伯府没落,族中子弟没几个在朝为官者,在京都贵族圈里算得上是破落户。
文子奕祖父官至右相,父亲是大理寺卿,姑母是当朝贵妃,是万万不可能让他娶宣平伯府家的女儿,有意让他和陛下母族袁家的女儿结亲。
宣平伯知道自己孙女嫁不到文家,这才同意了和曹家的婚事,没想到曹怀恩来京都提亲结果死在了曲江苑,又有人说当天文子奕去过那里。
一时之间,这段算不得什么的男女之情被推上风口浪尖,温家柳家大作文章,就差指着文子奕的鼻子骂他是杀人凶手。
文家不断施压让他洗清文子奕的嫌疑,二皇子封王在即,是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卢毅现在一看到曹光,他就心肝儿颤,三方势力他谁也得罪不了,幕后不知多少人想取代他,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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