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张开血盆大口,朝天嘶吼,就要扑来。
林余想骂都没时间,抬起□□正射出,就被祝景澜拉走在林子里一路狂奔。
“好家伙,这野狼气性还挺大,说都说不得。”
她继续瞄准射出,身子猛地被往旁边一带,几箭出去全部打空。
“当心别撞上树杈。”
冷静,镇静。
林余再次对准发射。
“哎这里有水,我们走这边。”
嗖嗖!接连两次依然打空。
林余:……
这下真忍不了!
“你和它才是一伙的吧!”
祝景澜:“啥?”
他回头一看,野狼已经离得很近,林余的神色,害怕没几分,倒是一脸嫌弃。
“咋了?一箭都没打中,你打我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么?”
他还好意思说。
“你放开我,我自己能跑。”
不是他,她还没必要那么狼狈逃窜。
祝景澜嘴角微扬,拉着她的手抓得更紧了:“说什么呢,我说了要罩着你,怎么会丢下你。”
他从兜里摸出两颗烟球往后面丢去,两声轻响后立刻散开厚重刺鼻的浓烟。
从味道上来判断,里面加了辣椒面。
“咳……咳咳,我们是逆风跑的!逆风!”
“不…咳……不好意思啊,你就说有没有用,它现在一定迷失方向了,嗯,一定甩掉了。”
林余无语至极,她兜里有山虎的尿液,应当能呵退狼。
正要掏出来,祝景澜突然毫无预兆停下,她毫无防备重重撞上去。
脚下松软,前路怕是不能再继续走。
此时恰好空中遮月的一大片乌云散去,二人看清眼前,都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就差一点,他们便要齐齐栽到悬崖下,不可谓不险。
“我看看是不是伤到了,有没有事?”
林余躲开,揉着鼻子,脑袋撞得有些发蒙,脑海里莫名闪过几幅画面。
是原身最后的记忆。
一模一样的夜色里,悬崖边上,原身失足坠落,当时的绝望惊恐阵阵袭来。
她感同身受。
这一次,她的画面里,还多了一幕。
原身坠落时,崖边有道身影探了出来。
那人背着光,看不清面容,但绝对没有惊慌和想要救人的意思,就这么冷冷往下看着。
原身,是被人推下的悬崖!
在她来之前,就已经有人盯上了原身,并且成功除去。
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林余微微颤抖。
祝景澜关切:“林余,怎么了,你脸色很差?”
林余深吸气控制着情绪,缓缓摇头:“我没事。”
“好端端的,你招惹它作甚?”
祝景澜以为她是体力不支,有些心虚不敢看她:“按理灵谷山不会有这些猛兽,我以为是磁石搞的鬼,所以才……”
他话音突然顿住,是啊,灵谷山根本没有大型猛禽,那这只狼是哪里来的?
二人都意识到不对劲,往来时方向看去,就见浓雾里开始搅动,十来道黑影执刀,拿着火器慢慢走出。
林余祝景澜各上前一步挡在对方身前:“快走!”
突如其来的默契,二人都有些意外。
林余心道,该来的还是来了,她就说她的运气一向不会太好。
“他们冲我来的!你快走!”
二人又是异口同声说着,说完都有些诧异看向对方。
额……
上赶着被杀手认领,除了他两,世上应当也不会再有第三人犯这种傻事。
“那个脑子不太好的,想活命就赶紧滚,老子给钱才杀人!可不白白做工!”
祝景澜:“喂,说谁脑子不好呢!我看你们才是脑子进水的。”
为首那人狠狠拍了一下他脑袋:“跟他们废什么话,忘了临行前怎么和你们说的。”
“话又说回来,他长得倒是清秀,杀之前不如…嘿嘿……”
祝景澜:……
第一次被人夸觉得恶心,还不如来杀他呢。
“滚,小爷血气方刚,和你等宵小不是一路人,别逼我下死手。”
奇了,这些人居然不是来杀他的;但他也不高兴,因为对方杀的不是他,就是林余。
林余无奈:“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么,对方目标是我,你自己看准时机跑。”
黑衣人缓缓包围过来,她坦然往前几步。
“别说什么罩我的傻话,你拖累我一次,我还你一次,我们两清。”
为首的黑衣人:“当心,她不好对付。”
林余冷然,手伸向腰后拔剑,却被温热的掌心握住。
她一愣,回身看去。
祝景澜目色平静认真:“我也想走啊,但是这周围没有路。”
好巧不巧,方才被狼追,他们慌不择路,自己跑到断头路上。
身前有杀手,身后是断崖。
“他们身上穿了护体盔甲,硬拼打不过的,信我。”
黑衣人首领看出他们意图,当即发起进攻蜂拥而上。
“快动手,他们要跳崖!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与此同时,祝景澜拉着林余,往悬崖下纵身一跳。
林余没有反抗,这条路,和她一开始想的不谋而合。
对面有备而来,硬拼难以突围,下面方有一线生机,方才不过是想帮他拖延一下时间,谁曾想某人并不领情。
二人落入水里。
林余在巨大的冲击力里失去意识,等到醒来,发现被冲到了一片山谷里,祝景澜穿着红衣很好辨认,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林余试着站起,但全身骨头都在疼,她无法,只能手脚并用狼狈爬过去。
“景澜,景澜,你醒醒!”
没有回应。
她心悬起来,离得近了,才看清他的身旁,满是流淌的鲜血,脸色苍白如蜡。
林余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小心翼翼靠上去,在听到他还有心跳时,身上的力气都像被突然抽走一般,整个人一下就软了下来。
幸好,幸好,还活着。
没撞到脑袋,前身没有伤,后背上满是暗红的血迹,下身……
她掀开祝景澜的外裳,白色的里裤已经全部被染红,好几个地方能看到血肉模糊的骨头。
纵是时常受伤的她,光是看着,都觉得疼。
尽管她动作已经很轻,腿上还是有伤口被撕扯到,不断往外渗着鲜血。
林余想帮忙包扎,却有些无措,不知如何下手。
她苦笑,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怎么可能毫发无损呢,怎么可能呢。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甘愿当肉垫。
对方都说了不杀他,以他的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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