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叶西西拉到树荫下,神秘兮兮地凑近,压低声音说:“我跟你说个大新闻,朱明轩被抓进去了!
叶西西诧异地挑了挑眉,之前她离开沪市的时候,他不是把黑仔推出来顶罪,自己侥幸逃脱了吗?
“怎么会?她忍不住追问。
“我听说朱明轩是参与了投机倒把,朱银娣瞥了眼四周,声音压得更低。“好像是他的一个叫黑仔的小弟把这事捅出来的。
朱银娣鄙夷地呸了一口,唾沫星子溅在树根旁的蚂蚁窝上。
“朱明轩这小子从小就是个黑心肝的,他之前答应了黑仔,要帮忙照顾他大着肚子的媳妇和瞎了眼的老娘,黑仔这才答应帮他顶罪。
结果没想到这个丧良心的,黑仔老婆生产难产,他老娘上门求朱明轩帮忙送医院,朱明轩不愿理会,结果产妇大出血一尸两命,黑仔的老娘伤心过度悬梁自尽了。
这下子黑仔疯了,鱼死网破把事情爆出来,现在朱明轩被判了去黑省农垦兵团改造5年,有他受的!
叶西西睫毛轻颤,只能说恶有恶报了。
以朱明轩的为人,黑仔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他不可能好好对待他的家人。
没想到最后却害得人家家破人亡,心里最后一点希望都熄灭了,黑仔肯定不能放过他。
朱明轩遭到反噬也是必然的。
所以说,人在做天在看,做人还是要对得起良心!
“那朱月玲没有找关系把他弄出来?
“谁说没有?我听说朱月玲还找了在北市的一个表哥,据说在市政府里官位还不低呢,也不知道朱月玲哪里来的表哥,我记得她家里人都死光了,我问了我爸他也说不清楚。
不过我们家和朱月玲关系也并不亲近,不知道这些很正常。
朱月玲那位表哥出钱又出力的,只是朱明轩这次犯的事情是铁板上钉钉的,而且沪市**局刚刚空降了一位领导。
据说是从军区里转业出来的军官,人家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烧的就是市里的不法行为。
所以就算是北市来的官儿,也没有办法徇私。
朱银娣咂了咂嘴,眼神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对了,朱月玲不但救不出朱明轩,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她被印刷厂辞退了。
“这又是为什么?
叶西西来了兴致,听到朱月玲不好受,她就很好受。
“对了,你不是把纺织厂大院里的房子卖了吗?
朱银娣竖起大拇指夸叶西西。
“要我说你早该那么做了那房子是你妈留给你的朱月玲居然让你住了好几年杂物房这种事情也就她才做得出来。
住着人家的房子还**人家的亲生女儿上次你们闹翻的事情我听我爸妈说了你这么多年也总算终于硬气了一回。”
朱银娣感叹完继续说回正题。
“她因为朱明轩被抓的事情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结果都没用在厂里工作时精神恍惚总是出错不被辞退才怪。
而且不单朱明轩被抓朱玉瑶之前和机械厂车间主任的儿子就那个郑向荣两**半夜的在小公园里搞破鞋不是被治安人员抓了吗?”
朱银娣说到这里忍不住捂着嘴笑得幸灾乐祸。
“两人这下不结婚都收不了场不然郑向荣就是耍流氓要被抓进去关的。结果两家人谈到彩礼和嫁妆时又差点闹掰了郑家不肯出彩礼嫌弃朱玉瑶有个**犯哥哥。
朱月玲更不愿意倒贴嫁妆嫁女儿然后两人结婚的事情就卡在这里现在天天在那边吵呢。”
朱银娣撇了撇嘴“郑向荣虽说没什么正经工作但家里有点家底朱玉瑶现在急着找个归宿
不过啊我看他们这婚就算真的结了以后指不定有多少麻烦事呢!”
叶西西勾唇一笑她还真希望这两个人能够就地结婚渣男贱女最好永远绑在一起别出来祸害人了。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叶西西看了下表快到广播站上班时间了。
她连忙跟朱银娣道别“不好意思我得回去上班了有机会再聊。”
说完转身快步离去。
朱银娣站在原地看着叶西西离去的背影感叹道:“真没想到这小妮子和朱月玲一家子闹翻了之后日子过得越来越好了。”
看她身上穿的绸棉裙子脚上穿的牛皮凉鞋还有头顶上戴着的那顶帽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便宜货。
朱月玲还到处嘲笑说叶西西跟着泥腿子丈夫在乡下受苦殊不知现在受苦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哎呀忘了问她下乡的地方是哪个村了。
*
叶西西下班回家在村口和等待的宋砚洲汇合一起回家。
宋砚洲现在踩着这辆女式自行车越来越有模有样了。
尽管他的动作无比流畅但无论怎么看他高大魁梧的身体仍是和女式自行车格格不入。
怎么看怎么好笑。
叶西西晃悠着腿坐在后座上悄悄把一朵从路
边摘的野花夹到男人耳朵上。
“别闹。”
宋砚洲停下车,把耳朵上的嫩黄色小野花取下来插到叶西西耳边,“我这叫借花献佛。”
叶西西晃着小脑袋,星眸含水笑盈盈,“好看吗?”
宋砚洲摸摸她的小脑袋,黑眸里柔情蜜意,“好看,也不看看是谁家媳妇?”
叶西西眼睛一转,清了清嗓子,故意用跑调的声音唱起自己改编的《小毛驴》。
“我有一只小砚洲,眼光真是超优秀。
娶了仙女当媳妇,心里美得乐悠悠。
他说我是小仙女,天天捧在手心里。
那日去趟供销社,偷买糖球藏兜里。
回家路上笑嘻嘻,说我比糖甜无比。
嘿哟嘿哟真得意,我家老公最疼妻!”
唱完还冲宋砚洲挤眉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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