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尔若一步步靠近,清晰地看见哨兵按住墙的手臂在收紧,像警戒度不断提高的猎物。明明男人比她高出一头,却是她将他逼到了角落里。
女孩儿身上还带有事后的气息,腥气里透着浅淡的发香,发梢黏腻地堆在脖颈。
她仰起头,平静地盯紧他每个表情,枪口抵在他胸口,慢慢向上滑动,直到抵住他的下巴,用枪抬起来:“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你想做什么。”
他又问了一遍。
陈尔若忽然笑了下。
她的眼睛笑的时候会弯起来,柔柔的,分外无辜。所以来这儿这么长时间,为了保持在外的人设,她几乎没怎么笑过。
她会因为那一枪恨他吗。
其实还称不上恨。
她没有补枪是她精疲力尽、经验不足,他没有补枪难道因为他恰巧没子弹吗?
她早就知道祝野没想杀她,不过现在才明白其中缘由。这不妨碍,她要让他偿还那次撕心裂肺的痛。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中枪……”
陈尔若轻声说:“真的很痛。”
枪口自始至终抵在哨兵下巴上。
她边说,边走近他,抽出绑在大腿的匕首。
刀背映出的寒光猛地一闪,刀刃深深插入男人手背,他的手赫然钉在墙上!
止不住的鲜血骤然从手背涌出。
尖锐的疼痛让祝野的手臂不自觉剧烈痉挛,他额前青筋暴起了一瞬,却还是一声没吭。
他闭眼,浑身紧绷,硬生生捱过这阵痛,脖颈间清晰可见寸寸凸出的筋脉,面色逐渐惨白,大颗汗珠从鬓发渗出,活生生一副被凌虐的模样。
陈尔若问:“你现在痛吗?”
她的目光轻描淡写地,一寸寸掠过他此刻的表情,那些没从欲望里发泄出的恶意正蠢蠢欲动,面对一个她理所当然可以报复的对象,没有人会干涉她的行动——只要她想,她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她手上力气一松,沾了血的匕首便啪嗒掉在地上。那只被捅穿的手已然鲜血淋漓,然承受这一切痛楚的哨兵却艰涩开口,语气冷静:“如果我说痛,你还会继续报复吗。”
陈尔若诚恳地摇了摇头:“这对你还不算报复。”
枪口抵住哨兵的脖颈,她突然抓着他的衣领,连拉带跩地将他推到沙发上。整个过程,哨兵没有任何反抗,陈尔若抬腿骑在他腰腹偏下的位置,感觉他腰间无意识的僵直,俯身盯紧他虚弱的表情,笑起来:“你的弱点只是这个?”
她没猜错。
祝野无法接受女性的身体触碰。
那天与他缠斗她就感觉到了。从她骑上他身体的那刻,他的身体微不可察的僵硬,她能从他手中夺走核心也有这部分的原因。
突然,裙摆下有些异样的感觉。
陈尔若愣了下,伸手往下摸。但她的手还没收回,哨兵浅灰色的瞳孔倏地紧紧收缩,他的身体遏制不住地颤抖,喉咙里挤出声音:“别碰!”
祝野的神态终于发生了变化。
但他的表情也是空白的。
在这种场景下。
他……
陈尔若难以置信,她没有听他的话,摸到裙摆下按了几下,那东西的感觉很明显,她已经摸过好几次,不会错。
可哨兵此刻的模样太过茫然,他似乎自己也预料不到身体的反应。
莫名的,她忽然有种作为电视剧中反派角色的既视感。用下作的手段折磨对手,以此发泄她的报复欲……那些在白塔她绝对做不出的事,在这个混乱的、载满弱肉强食法则的世界里,成了理所当然的事。
记得她第一次失控,也是这么骑在哨兵身上。
失控的欲望、难以遏制的恐惧,她像只在囚笼里乱撞的怪物,被自己可怕的样子吓得发抖,一边哭着哀求,一边做挽回不了的行径。
如今做来,倒是得心应手。
“祝野,你碰不了女性的身体是因为知道自己会控制不住吗?”陈尔若用枪抵住他的嘴唇,强硬地进一步询问,“还是说你抗拒我,就是因为上戏你就对我硬歘过?”
蜂鸟在识海疯狂撞击,急切地想冲出来。
那些他避之不及的噩梦,在此刻重现。
下一刻,掐住他下巴的手狠狠一扭。
毫无征兆,冰冷的、带着金属腥气的枪管径直捅进来,他立刻发力咬住往里捅的硬物,牙齿死死卡紧枪管。
陈尔若不否认她做这种带有羞辱性质的动作是为了逼他,哨兵死死咬着枪管,一双灰色的眼睛蒙着雾气般,隐忍的、沉沉的、恍惚的。他的呼吸牵引着胸膛起伏,就这样被她压制在身下。
哨兵身上有种矛盾的气质,青涩、狠戾、茫然。明明手里沾过那么多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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