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早上半个月问,这两位御医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当初圣上让他们都华服听差,给了不遗余力、想尽一切办法救活华靖离的口谕。
他们到钩翊侯府之后虽然的确是这么做的,可等到华靖离提出用蛊医之术还要让夏明嫣诊治的时候,他们还是吃了一惊,因此即便华靖离命他只需私下记录,待他病愈或无力回天后再承报宫中时,他们只是表面遵从,私底下还是宫里通了信儿的。
圣上那边的回信没有立刻传回,但也只拖了一日,便让他们依照华靖离的吩咐去做,不必阻拦,那时他们便知道圣上的意思了,那就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只要不是立即毒发身亡,最重要的就是头三天,华靖离当初已经错过了。
外伤,最重要的是头三个月,要是再错过了,即便倾整个太医院之力也只能保华靖离十年性命,而这十年中,他也不过是**之末,表面看起来这个人还在,能稳住北疆局势罢了。
与其要这样一个只剩下一身躯壳、活着比**痛苦的华靖离,无论是华靖离还是圣上都宁愿让他勉力一试。
赢了,万事大好,输了,不过是让华靖离回到原来勉强活着的路上,只是比原先少活几年。
不过,他们心里也清楚,决定是华靖离和圣上做的,说是不用他们负责,但要是真输了,这责任绝不是一个华侯夫人能够承担的,他们也一样要担责。就算因为有了先前的口谕,他们不至于掉脑袋,但至少也要流放。
因此,在华靖离没彻底好起来之前,他们心里还是很紧张的,就是半个月前还心有余悸,可就在三天前,他们已经没有这层顾虑了。
两位御医中年轻的那位仿佛从来都没有过那段忐忑的心路历程,他非常气定神闲地道:
“李世子,您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当初圣上早有旨意,让我等不管用什么法子都要治好华侯。这蛊医也是医术中的一种,自然是包括在这些法子里的。”
“华侯和我等实在无须刻意欺瞒圣上,华侯的脉案和由蛊医诊疗的一切记录我等皆记录在案,并如期呈报了圣上和太医院,不敢有半点隐瞒,我等着实无法承担您口中所说的弥天大罪。”
李玦见他们否认,并不觉得惊讶,他立刻就道:“虽然你们受了华靖离收买,可你们也不要忘记,他华靖离还做不到一手遮天的地步,你们做下的一切,不消半日就会传入宫中。”
“你们就不怕圣上知道了,治你们一个矫诏欺君之罪吗?当年可是圣上亲口让蛊医离开元京的。”
华靖离叹了口气,对张礼岁道:“我看李世子是不会相信我们所说的了,张大人,还劳烦你帮忙说一下三日前元京府衙收到的诏命。”
张礼岁颔首,不仅是对着李玦,而是对着所有在场的人说道:
“各位,蛊医当年被驱离元京,起因是户部尚书离奇身死一案,经大理寺近来重新审查案情、问询人证,确定了当年蛊医杨氏只是为其进行日常请脉,并非处理毒症。”
“所谓老户部尚书**身亡,实际发生于杨氏请脉之后,待发现其**之后,府中想请杨氏医者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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