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辞星剩下的两个陷阱就没有那么幸运有遗留的猎物了。
但她在附近看到一颗因为雨水显露出来的植物根系。
这种植物深埋在地下的“根”外表类似山药,从里面挖出来之后掰开,林辞星觉得它们看起来像是能吃的样子。
林辞星用石刀将所有果实从土里刨了出来,为可能拥有长期的主食来源而带着掩不住的喜悦,结果一转头就发现,终海站在不远处,气场上看起来莫名是有点不高兴的感觉。
鸟的心事人猜不到。
林辞星是人不是鸟,没有美丽的羽毛,也没那么关注自己的外表,所以终海在意的事情林辞星不在意,甚至完全没有想到过。
主要还是因为林辞星来到这个世界后一直只在荒岛上与终海、小怪物三只一起行动,没有其他幻想种族的冲击,潜意识中仍在将终海与小怪物模糊的归于动物一类。
对她而言,他们比起幻想故事中的类人生物,更像是拥有智慧的奇幻动物,区别只在于终海更聪明灵动可爱,小怪物则更笨一些。
如果她不是相关行业的从业者当然也不会考虑那么多,只要生活在一起开心,能够保障生存就好了。
但林辞星偏偏是,她就会多想一些。
抛开她的生存问题,以及她对两只怪物的感情,她的职业道德总会让她觉得,终海、小怪物与她这种异族共同生活,如此亲近,其实对他们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而且如果是将她当做一起生活的同伴,那根据鸟的习性不同,未来终海所选的雌鸟对她的态度也会不同。
她不知道终海这个种族有怎样的习性,祂同族的雌鸟是会将她也当做同伴,还是会将她视作猎物,但她绝对会先尝试与其友好接触;
又或者说,如果终海因为长期没有遇见同族或是其他原因,误以为她是“雌鸟”……
林辞星一想到这个可能,两眼一黑。
那可太灾难了。
终海鸟型的冲击力早已深入人心,就算祂长着漂亮明艳的人脸,再聪明机灵,那也是只鸟啊。
这就好比家里养了只大犬或是鹦鹉,这种最聪明的个体和家里的小孩已经没什么区别,这促使它们与人类能够成为联系更加紧密的朋友、家人。
但人不会把它们当做恋人,哪怕祂的体型比人类还大也一样。
林辞星正是深怕他们有语言与思想的交流,影响终海对自己的认知,才会干脆停止教授终海语言。
这样的行为也许有些虚伪,但林辞星认为这也是在当下环境里,她能找到的好的选择。
……
带着突然蔫蔫的终海回到临时居所,终海的气场还是没有多少缓和平复的意思。
祂沉默待在临时居所附近整理自己的羽毛。
林辞星一开始只觉得终海本来就是只很爱美的大鸟,并未太多在意。
况且终海现在整只鸟也很蓬松,她看不出来羽毛薄了之后跟之前有多大区别。
可是等她做好饭发现,终海还在那里默默梳理自己的羽毛,似乎完全陷进去了。
这可就不太对劲了。
林辞星捏着肉过去,在终海幽幽看来的视线中,冷不丁看到大鸟遮掩着的半边翅膀。
哦,离得近发现确实是薄了一点。
但这点跟猫夏天掉毛太多薄了差不多,并不会影响到鸟的可爱。
林辞星不动声色将肉递到祂唇边,“尝尝,”
终海眸中金圈呈竖线状,眼尾的线条却向下,看起来吓人的同时还有些可怜巴巴的意味。
在林辞星递过肉时,终海没有一点犹豫就张开嘴,肉被轻轻松松塞进去咽下。
被投食的大鸟情绪依旧没有好转。
林辞星仔细想想,最近也没有做什么让大鸟这么难受的事?
难道是翅膀上的伤口?
林辞星扒拉着终海翅膀向下,发现伤口并没有再化脓的痕迹,只也许因为被烫了下,伤口愈合的速度也变慢了。
那伤口也是有愈合的迹象,并没有溃烂了,按理说没有之前疼。
林辞星排查了可能原因一,发现不是,抬头就见终海沉静垂眸看着自己。
这只鸟平常没什么“表情”,但相处时间久了,细微处还是能察觉到祂的一些情绪。
平常祂看着她的时候一般是平淡或愉悦,偶尔会对她的行为产生好奇;
而今天,祂身上给人的感觉却很沉,像是拧着一股郁气,一点也不开心。
伤口没什么大问题,是难受?
看着也不像发烧……
林辞星心里想着已经踮脚抬手,终海也配合着低下来。
摸摸脸颊,温度并不烫人。
不放心地再试试额头,同样也是正常。
林辞星暗暗皱眉,拍了下终海扶住自己的手让祂松开,赶紧回忆她跟小东西有没有惹祂。
可先不说她惹了会怎样,小东西要是惹了,祂一般会直接出手,不会这么低沉的呀?
林辞星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归咎于鸟也有激素控制情绪的时候,或是单纯祂自己钻了牛角尖,不再纠结原因。
但她可也想祂继续这样,得找一个解决办法。
林辞星伸手拉出大鸟的副臂,带着鸟到火堆边,假模假样摆弄祂手臂末端鳞片似的小而密的羽毛,问:“这是怎么啦?”
她的目的当然不是让终海回答自己,只是想表达自己的关心。
尽管语言不通,但动物对语气的感知是非常敏锐的。
林辞星想让祂知道,她在关心。
终海时常在注视她,她又何尝不是经常会回以注意。
她知道终海自从和那只羊身蛇尾的怪物打完之后就经常会情绪低落,但她无从知晓原因,只能猜测是伤口太痛了,所以才会总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可那是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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