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问题可大了!”束寒玉不满瞪他,一看就是个心眼子不好的,她可不能让这师徒恋成了真。
束寒玉想拉走景熙说些悄悄话,祁夜依抬手一砍将二人拉着的胳膊分开了。
他握着景熙的手腕,警告道:“离我家小景远些。”
束寒玉自是不干,也抬手便向二人手腕交握处劈去。祁夜依眼神登时凌厉起来,扇子一抬,只听“啪”地一声将束寒玉的手打了回去。
束寒玉讶异地看着祁夜依,只觉得此人好生厉害,居然能打开她的手。
她眼中染上跃跃欲试的神态,让她再来试试!
景熙见她还想打,当即喝道:“束前辈停手。”
方才二人打斗已吸引了不少注意,虽不知祁夜依为何能够光明正大走在街上却不被人抓,若再打下去想也会想发生什么。
束寒玉果然依她所言停手,面色不虞地喝了口糖水。
景熙同祁夜依道:“师父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同我来。”
她反握住祁夜依,快速将人向前拽走,生怕二人再对上生了什么事端。
束寒玉哼唧唧地跟上,却见祁夜依折扇一敞将脸挡住,一双狐媚的眸子勾人摄魄,带着丝丝缕缕的挑衅。
我去你的!束寒玉瞪圆了眼,指着祁夜依气打不一出来,“你,你——”
祁夜依当即收回视线,乖乖巧巧跟在景熙身后。
不是?怎么比那条鱼还贱!
束寒玉亦步亦趋跟着二人,想来她要是如今向景熙说这男人的真面目她一定不会信。
时间还长,等她揪住他的小辫子!
景熙一路有些紧张,所幸再没出什么岔子……
“主人!”快到客栈,白染清脆的声音忽地从身后传来。
景熙回望过去,松开拉着祁夜依的手。祁夜依折扇一顿,继续笑眯眯摇扇。
白染眼睛发亮跑过来,边跑边道:“主人,我寻了你寻得好苦啊。”
祁夜依若有所思点头,“哦。主人。”
景熙:“……”
白染在景熙面前站定,目光触及祁夜依一顿,皱眉,“你是何人?”
祁夜依折扇一敞,风流倜傥,“鄙人不才,祁夜……”
景熙:“咳咳。”此处人虽不多,可不得不防。
祁夜依一笑,“鄙人她师父。你既唤我徒儿主人,便唤我……老主人吧。”
师父?老主人?
白染盯他半晌,可顾不得祁夜依姓甚名谁了,道:“你是我主人师父,我确实也该叫你一句师父。”他转头同景熙笑,“对么,主人姐姐?”
景熙:“……随便。”她的意见应该不是那么重要。
她转身,“大师该等急了。”说完扭头就走。
祁夜依跟上,还回身冲白染挑眉,只听他毫不遮掩同景熙道:“小景儿,你这小宠真没礼貌,不懂得尊重长辈。”
白染:??
他几个意思!他都能当他爷爷的爷爷了!
还有谁是小宠!
眼瞧着白染要冲上前理论,被隐忍不发的束寒玉按住。
“很生气,是不是?”
白染对她也没好气,“干什么。”
束寒玉:“俗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两面三刀表面一套背地一套,断不能让他留在主人身边!白兄弟,我们合作吧。一致对外,揭露这个男人的丑恶嘴脸!”
白染一听来了兴趣,“你想怎么干?”
束寒玉嘴角一勾,计上心来。
“我们这么干。”
二人耳语一番,对视阴笑。
束寒玉:“嘿嘿嘿。”
白染:“嘿嘿嘿。”
这边景熙同祁夜依已经到了客栈,祁夜依同莲胥进屋内详谈。
景熙见那俩活宝还没回来,先是点了杯凉饮便坐在门外树下懒懒散散地看着街景等他们。
秋日的树叶常落下,铺了一地金黄。天上偶有鸟禽飞过,孤影或成群,总归人潮汹涌,忙忙碌碌中无一人停留。
祁夜依不知何时坐于窗柩,向侧下方瞧去,美目盼兮,潋滟生姿。
听他轻晃折扇,吟道:“秋景有时飞独鸟,夕阳无事起寒烟。小景这般神情忧虑,是在想什么?”
景熙抬头,与他相望,距离遥遥,却又近在咫尺。
“想你。”
“哦?”祁夜依轻笑,从二层一跃而下,身上白衣不知何种料子,逆风飘逸,灿烈如花,仙气飘飘便飞于景熙身侧。
君子庭民众虽常见仙者,可也不多见骚包者,侧目或余光瞥祁夜依,目露惊艳。
瞧不清脸,只觉气质甚佳。
景熙能瞧清,所以她理所当然地目不转睛地瞧着祁夜依的脸。
纵使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还是会被他所惊艳。什么都无关,只有这份天上地下独有的绝色。
祁夜依俯身盯着景熙双眸,无甚感情,更显淡漠。他道:“我不信你。”
景熙目不转睛盯回去,“不信便不信。”
祁夜依:“小景儿真坏。为师不过不在片刻,你便寻了两只来路不明的男人,是觉得为师不够美么?”
两只?一只鬼一只鱼的身份万不能暴露。
景熙顿时警觉起来,面上不显,道:“祁夜依,你知晓什么?”
祁夜依更凑近景熙,却不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是笑道:“小景身上有股香气。”
景熙不退也进,盯着他。
祁夜依静待片刻,未等到景熙发问,便自觉地语气淡淡道:“菩萨香。”
景熙深觉自己又被这人戏弄了,冷笑一声将人推开,站起身道:“师父可同莲胥大师商榷好事情了?”
祁夜依:“自然。”他拱手恭维,“此事还得感激小景功劳,只有小景这般人美心善的小菩萨才请得到莲胥大师。”
景熙颔首毫不谦虚接了此番夸奖,“嗯。有理。”
手中凉饮一饮而尽,抬脚便进了店。
祁夜依瞧着她的身影直至消失不见,随即嗤笑一声瞧向远处偷窥的二人,也进屋了。
束寒玉甩甩头发,有点不可置信地问白染,“他刚才是不是在嘲笑我们!”
白染蹙眉,略有些分神,“大抵是的……只是这人好生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我见多了这种假仁假义假把式的人,身为师父为老不尊,他接近我景姐姐必然是有所图谋!”
白染略微沉吟,“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这个祁夜依很奇怪。”
束寒玉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问道:“哪里奇怪?”
白染:“哪哪都很奇怪。”他也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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