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浑噩噩的木讷重复:“我要取走、蛇王的蛇鳞,给潮生哥……”
“我喜欢潮生哥、讨厌蛇王。”
“我要,亲手、杀了他……”
男人满意停下摇晃挂在指尖的十字架。
趁我没清醒,从口袋里掏出静音震动的手机。
按了接听键。
“大师,真被你猜中了,她不肯听话。不过,我已经用催眠术给她下达了指令,青蛇王的蛇鳞,我势必会弄到手!”
“还请大师再多帮帮忙……我爸妈那里,全仰仗大师了!”
“帮忙转告我爸妈,我会想法子把宋鸾镜带回去的。”
“蛇王?呵……他再厉害,也是一条蛇啊。我不信,有人会真信他不害人的鬼话。”
“就算他不主动出手,我也会想办法,逼他出手……”
“等鸾镜亲眼看见他对我下**,到时候,我看他怎么解释的清。”
“阴苗族的鬼师,我必须要娶到手。只有她的命格,才能破我家当前的劫!”
片刻,他一脸阴霾的挂断电话。
缓了缓,抬手在我眼前打了个响指!
我骤然清醒。
他立马恢复柔和平静的表情,笑着与我道别:“别送了鸾镜,我回去了,明天见。”
说着,亲近的拍了拍我肩膀。
我报以一笑:“好,潮生哥,路上当心。”
“会的。”
宋潮生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开,往李叔家方向赶去——
我目送宋潮生的背影消失在路尽头的大槐树后,才放心回家……
谁知一转身,迎面就撞上了化成人形目露探究的紫蛇,以及同样用诡异眼神打量我的阿乞。
这两个家伙干嘛呢?吓我一跳!
“有事?”我不解问他俩。
紫蛇一把抓住我的双肩,疯狂摇晃试探:“怎么样怎么样,现在有没有感觉到,你胸腔里游弋着一股浓浓的恨意!”
“恨意?”我迷茫地与他四目相接,这条紫蛇……一如既往的脑子有泡,“恨意没有,但我有怨气。”
很重的怨气!
紫蛇被我的回答搞迷糊了,眉心舒展,一脸蒙圈:“啊?怨气?!”
想了想,自作聪明地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是对帝君的怨,是吧?!”
我对青漓……有什么怨?
唔,可能真有点。
这两天他总用美食讨好我,我感觉我的小肚子都快被吃出来了!
“除了怨呢?你现在想不想,杀掉帝君?”阿乞也被紫蛇带得神神叨叨了,说话时,还做了个干净利落的抹脖子动作。
盯着我问话的眼神,不是紧张害怕,而是……莫名的兴奋?
“杀掉青漓?”我愣了下,猛地想起来刚才的事,这才忽然意识到他们到底在闹哪一出。
看他们如此入戏,我当然不能掉链子让他们失望啊!
立马进入戏精状态,配合道:“啊……这是可以说的吗?”
阿乞这个小没良心的点头如捣蒜:
“镜镜姐你别怕,我们都是你这边的,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我们都无条件支持,且帮你保密,你如果有需要,我们也可以……”
与紫蛇相视一眼,表情愈渐邪恶:“桀桀桀——做你的帮凶!”
紫蛇发癫的接着晃我肩膀,附和道:
“对啊!我们都是你的娘家人!我是你蛇哥,他是你狗弟!只要你一声令下,你**,我们挖坑,你埋尸,我们上坟!”
我啧了声,故意逗紫蛇:“可你前两天还是夫家人呢!我能信你吗?”
紫蛇一本正经地拍着胸脯胡诌:
“你尽管信我!我绝不会让妹子你输!
实话告诉你吧妹子,我早就看那条大青蛇不爽了。
只是碍于他力量实在太强大,我打不过,所以只能供他驱使,被他踩在脚底,被迫给他当牛做马。
但我现在反水了,我要投奔妹子你!
那条大青蛇敢强抢民女实在可恶,妹子,你放心报仇,我和你狗弟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阿乞听不下去地推了紫蛇一把:“你才是狗呢!”
紫蛇放开我,爪子搭在阿乞肩上:
“我就是这么一比喻,你破什么防啊!啊对了,妹子你打算怎么收拾那条蛇?你提前把计划告诉我们,我们好掩护你啊!”
我想了想,装作咬牙切齿:“我要,先剥了他的蛇鳞。”
“剥蛇鳞?”紫蛇克制不住的浑身一哆嗦。
“把他的蛇鳞,交给潮生哥,潮生哥的事比较重要。”
“潮生、哥?比较重要?”阿乞惊恐地把四根手指头塞嘴里……
“然后,再趁他夜里熟睡,一刀捅进他心脏!”
“心脏、”紫蛇手忙脚乱地捂心口。
“挖了他的蛇胆!”
“蛇胆……”紫蛇又手忙脚乱地疯狂找蛇胆的位置。
我继续添料:“剥了他的蛇皮,抽了他的蛇骨。”
紫蛇脑门子上开始渗冷汗了,说话打颤:“蛇皮、蛇骨……听着都疼!”
“最后把他剁剁,煲蛇汤给阿乞喝。”
阿乞浑身一震,小脸惨白:“你要剁了帝君,还要拿他煲汤,还要把汤喂我?!”
我佯作无辜:“怎么了,有问题吗?还是,你们觉得我这样干不够解气?实在不行,可以一半烧烤一半做刺身,让他感受一把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我话没说完呢,紫蛇就狂叫着和阿乞抱在了一起,一人一蛇被吓得双腿疯狂颤抖——
“阿乞啊,保护我啊!这娘们疯起来都敢分自己老公的尸啊!她以前是不是吃过蛇,听起来完全不像没经验啊!”
“我也害怕啊!帝君要是知道他未来会这么死,会不会伤心的嘎巴一下原地倒身,直接被镜镜姐给气升天了哇!”
“老话说的果然没错,最毒妇人心啊!爱的时候死去活来,不爱的时候也是死去活来啊!帝君啊,你三百年来的深情,终究是错付了哇!”
“完了,镜镜姐是真被宋潮生的催眠术迷住了!老紫你快啊,你不是有法术吗?你快让镜镜姐清醒过来啊!”
“呜呜,催眠术又不是咱们道家的玩意儿,宋潮生那狗杂碎用的还是高级催眠术,我、我不知道怎么解啊!”
“那怎么办啊,总不能真眼睁睁看着帝君被砍成臊子吧!帝君还是个死心眼,如果知道镜镜姐想砍他做刺身烧烤,他怕是压根不会跑,恨不得站在原地任由镜镜姐剁!”
“谁说不是呢,帝君平时瞧着怪聪明,一遇见鸾镜妹子的事就智商为零。”
“你快想想办法啊!镜镜姐只是被催眠了,这不是镜镜姐的本心,镜镜姐要是真把帝君砍了,等她清醒过来她怕是会后悔难受一辈子!”
“催眠?”我佯作不懂,反问道:“什么是催眠?”
阿乞哭丧着脸急吼吼道:
“就是、用邪术控制你的思想,改变你的记忆,给你下达指令!
镜镜姐,你刚才就是被宋潮生那王八蛋给催眠了,是他让你产生你怨恨帝君的错觉。
其实你一点也不讨厌帝君,你超爱帝君的,你根本舍不得杀他,都是宋潮生害你啊——”
我挑眉故意接着逗他:“阿乞,你怎么能这样说潮生哥呢,潮生哥人多好啊!”
阿乞与紫蛇闻言差点被我逼哭出来,紫蛇瘪嘴疯狂嚎啕:“完了,这催眠的也太深了……”
“催眠……”我淡定抬手,在一人一蛇眼前垂下一串苗铃吊坠,“你们说的,是这种邪术吗?”
苗铃吊坠在四道茫然目光中来回摇晃,搂在一起缠成连体婴儿的阿乞与紫蛇顿时眼神呆滞,瞳孔放大!
被苗铃吊坠晃得精神不济,神识错乱。
我见他俩被催眠得差不多了,这才收了苗铃吊坠,从容给他俩下达指令:“阿乞,你摸摸紫蛇的小脸。”
阿乞立马听话地像个提线木偶,乖乖伸手,往紫蛇的脸蛋上正儿八经地摸了一把。
“阿紫,你……就亲亲阿乞的脸蛋吧!”我勉为其难的发话。
紫蛇也宛若行尸走肉般,木讷听从指令安排,凑近阿乞,吧唧往阿乞侧脸上亲了口。
亲完,过了两三秒,紫蛇才猛地挣脱催眠术的控制,极度嫌弃的赶忙推开还被催眠术支配着的阿乞。
好似他自个儿被人占了什么大便宜一般,又是擦嘴唇又是呸呸呸,唇边的胭脂色口红都被他擦掉了一层。
“过分了,鸾镜妹子你过分了!呜呜,我的初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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