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斑驳的树影下烛火忽明忽暗,玄鳞的身影被光拉得瘦长,和蹲在道路牙子上啃烧烤的人并排坐在一起。
羊肉串很香,呛鼻的油烟隆起鞑什尔大叔圆顶的帽子,烧黑的签子上褚红的羊肉夹着花白的脂肪滋滋冒油,滴到燃得正旺的柴中惹起一阵一阵腾跃的火焰。
在人们酒杯碰撞的乒乓声中,清泓在怀里听见玄鳞的喉结上下滑动。
清泓双手扣着不停往大腿内侧钻的手,看鞑什尔大叔娴熟地把孜然粉、辣椒面和白芝麻撒到肉串上,递给牵着手的一对情侣。“鞑什尔大叔!”,清泓松开一边招了招手说,“给我们也上十串!”
鞑什尔大叔把眼睛从羊肉上移开,在呼呼的烟雾中看着清泓点了点头,眯眯的眼睛成了一条缝,“好嘞!”
清泓收回手,耳尖在烛火摇曳中红透,两腿八字形向内不安分地磨着膝盖,脸枕在玄鳞胸膛咬着她旗袍的扣子,拉着她另一只手掩着声音有一句没一句轻声吐着,
“你要死啊,在家折腾我那么久了你还没折腾够啊,这都到临安城等下都要打起来了,你是钻井的还是怎么着,这么会钻洞,我抬手这一会儿的功夫你都能钻进来,怎么平时没见你这么快呢?”
玄鳞听完突然猛地用力,清泓一下翻了白眼差点从玄鳞腿上站起,赶紧用两只手捂着嘴不让声音跑出来。
玄鳞掩着的那只手擦过清泓被旗袍勾勒得凸起的小腹环在怀里,俯下身咬开他胸前一颗扣子亲着,边亲边听着湿润急促地喘息变成一阵阵热流传到她绯红的唇上,
“弱点都在我手里了还敢这么和我说话啊?和我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还是学不乖呢,我想的时候你别抵抗,越抵抗妻主就越想欺负你呢,还是说非要让我在临安城里把你摁着让所有人都看着你的浪样你才学得会听话?”
说完两脚勾着清泓小腿把夹着的大腿一下子打开,清泓赶紧又把捂住嘴的手放下去捂着下摆,牙关颤抖着吐出嘶嘶的气。
玄鳞咬下第二颗扣子亲着清泓喉结感受他全身的颤抖,环着的手顺着柔顺的丝绸滑向胸膛,揪着上面的小毛球。
招出化形抵在凹陷的脊背上下摩擦数着骨节,抬起身吹了口气在清泓耳朵,“嗯?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妻主说的那样啊?”说完将环住的手抽开把清泓双手一并锁住。
清泓左右小幅度摇晃着身子和脑袋,嘶嘶声里夹着几句绵软无力的“不……要。”
玄鳞将化形慢慢潜下勾着一点一点将下摆挑起,凑近耳朵柔声细语,“小夫郎,你这是不要,还是要啊?妻主分不清呢~再不说羊肉串可就被我吃完了。”
这如太阳般的阳句将清泓融化得柔软无骨,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孔洞都止不住往外冒水出汗,半张着嘴巴喘着粗气散热。
玄鳞浅笑,用指甲轻轻刮着抹到内侧打着圈,化形也已就位,“哟,想到能被全临安城的人看见这么兴奋啊?那你到底要不要啊?羊肉串不多咯。”
清泓嘴角轻飘飘流出一句“要~”,下一秒上半身就从玄鳞怀里到了桌子上,两手死死抓住在桌沿,这桌子可真桌子。玄鳞掐着把他的脸贴到桌面,左脚踩在木凳上,
“你不是嫌我不够快吗,好,那今天就满足你。待会憋不住了别忍着,喊出来,让大家都听听临安第一在在被他妻主好好疼爱的时候是怎么一个浪样。说,你是不是一个整天不知餍足就想着被妻主*的浪货?”
“你是不是就想着让妻主在临安城*你让所有人看着你的浪样来炫耀你是属于我的?”
“啊~是~”
玄鳞缩紧脊骨抓着清泓的小肚子将他烫成弓背的虾仁,“那你还不给我唱大声一点?唱那么小声人家还以为在家我不给你饭吃呢,给我唱!”
随着最后一滴热油顺着签子滴下,清泓唱着小曲给他妻主助助兴,“曹操不啰嗦一心要拿荆州,用阴谋阳谋明说暗夺的摸~”
杯子里的水洒了大半,清泓胸膛贴着桌子让水顺着纹路濡湿旗袍积成一滩擦着桌子,而后背则被玄鳞用来擦了带了热油的签子,玄鳞抓了一把,“你比海绵还管用~”
玄鳞左腿踩在木凳上坐着,右手拿了烤好的撒了孜然粉、辣椒面和白芝麻的羊肉串,举起肉串,扯下好大一块,表面覆了一层薄薄的焦脆,咬进嘴里酥酥麻麻,汁水锁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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