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及地长裙、怀抱古琴的琴仙,只顾拨弄琴弦挑能呈现完美音色的宅子。
那头戴斗笠、手牵毛驴的牧仙,慢悠悠在各个宅子逛游,最后选了毛驴停下的宅子买下。
各式各样的仙,着实让谢归槿开了眼。
卖完宅子后,谢归槿领着众仙做了个小小复盘,要求它们回去对这一系列的操作写个汇报材料。
“汇报材料是什么?”众仙面面相觑。
谢归槿解释道:“就是写这次卖宅的步骤以及你们从中学到了什么,不要长篇大论,言简意赅便可。”
众仙恍然大悟,纷纷告退。
谢归槿则飞到一僻静处,变换身形准备去玄吕天枢殿。
还未等她再次驾云,突然被袭击。
这次谢归槿穿成的玉兔论战力远不及神女、魔界六公主。
即便她奋力挣扎,仍旧被轻而易举制伏,还中了昏迷咒。
等她再次醒来时,不知身在何处。
身前站着个身穿玄色长袍,戴着银色精致面具,身形看起来像个男子的生灵。
面具生灵冲着谢归槿捏了个法诀笑道:“安宅仙子是要去做什么?何必变换身形?”
谢归槿还未答话,旁边一个穿墨绿衣裳蒙着面的生灵道:“主上,昨日她去了玄律天枢殿,竟一夜未出。今日变换身形,想必是为了掩人耳目再次去玄律天枢殿。还是主上英明,早说月宫那些买家都是玄律天枢殿的暗桩,我们已查过它们来历确有蹊跷。”
“安宅仙子它说的对吗?”面具生灵问道,它的声音很奇怪像是在泡沫上摩擦发出来的。
谢归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轻轻笑出声。
面具生灵不悦道:“你笑什么?”
“当然是笑你自负聪明,”谢归槿嘴角勾笑道。
面具生灵警醒道:“不好,”一把扣住谢归槿肩膀,抬手结印想要撤离。
却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枕流君别来无恙,这是要去哪呀?”
说话者正是玄律天枢殿主。
面具生灵不答,发现结印无效后,换了个法术,灵气凝成线,紧紧缠绕住谢归槿的脖颈让她无法挣脱。
殿主像是毫不在意谢归槿生死道:“难道你戴上面具不说话,我便不知道你是谁了吗?”
“知道如何?”枕流君邪笑道:“不知道又如何?放我们离开,不然我杀了她。”
殿主叹道:“枕流君何必如此?即便今日你侥幸逃脱,难道日后还能逃得了?倒不如束手就擒,免去东躲西藏担惊受怕。”
“这就不劳殿主操心,”枕流君喝道:“撤销法术。”
说着,灵线收紧,大有将谢归槿勒死之势。
殿主身旁的薛临川急道:“殿主!”
“罢了,”殿主摆摆手道:“你们走吧,且多让你活几日。”
枕流君施展瞬移法术,却在走前一瞬间发力,想要杀了谢归槿。
可他以为的力道竟然落空了,扣着谢归槿肩膀感觉一空。
原来是谢归槿变回玉兔,小小一只一面向前跑,一面甩头飞速摆脱灵线束缚。
薛临川迎上去,将变成玉兔的谢归槿紧紧抱在怀中。
殿主在他们身后诧异道:“枕流君不是要走吗?怎么不走了?”
“你使诈,”被天兵擒拿住的枕流君一脸愤恨。
谢归槿张着三瓣嘴道:“你别瞪殿主了,看看我吧。谁让你小瞧我了呢,让我轻而易举布下限制符咒,对了,这仇人你可记清楚,我不是玉兔,我叫谢归槿。”
“又是你,”枕流君怒目切齿。
谢归槿奇道:“你认得我?”
枕流君闭口不言。
殿主上手摸了把兔脑袋道:“它与此前你在魔界擒获的酒商王子有些牵扯。”
“原来如此,”谢归槿点点头。
薛临川将谢归槿向怀里抱了抱,躲过殿主再次伸来的手。
枕流君闻言心如死灰,不再挣扎。
殿主收回手下令将枕流君等带回玄律天枢殿受审。
因谢归槿此次协助办案,所以审案结果亦通报于她。
从前天地间只有三界时,修仙极为困难,必得无欲无求,修功德攒机缘才能羽化成仙。
可自从三界化为六界,成仙便不似以往那般严苛,飞身者犹带私念。
仙界主宰帝俊卸任,枕流君便蠢蠢欲动,欲谋夺天帝之位。
不过像它这样利欲熏心的毕竟只是少数,所以绝大部分仙家推举了如今的天帝。
枕流君不服,思来想去竟看中了月宫。
月宫只有嫦娥、玉兔、吴刚三个,法力都不高,却拥有月桂神树、月华灵气等,枕流君欲将月宫作为谋反大本营。
恰逢后羿飞升,它便诱导后羿诬陷玉兔,引诱嫦娥。
后羿以为它可以通过嫦娥拥有月宫,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听到此处,谢归槿提问:“凡间传说嫦娥偷喝西王母所赐仙药独自飞升,想来另有隐情。”
“不错,”殿主赞许道:“当年后羿射杀帝俊九个儿子,造福人族,西王母赐下仙药,助他夫妻飞升。那时后羿已在推崇下迷失了自我,他觉得飞升后会帝俊为儿子报复他。可西王母在人族声望极高,他不能因此拒绝西王母赐药。”
殿主唏嘘不已:“后羿邀嫦娥同时服用仙药,嫦娥吃下药,后羿又道嫦娥不曾修行一颗不足以让她飞升,一定要她吃下另一颗,他自己很快会因修行飞升,让嫦娥先去天宫等他。”
“嫦娥飞升后独居广寒宫,有谁会专门与她说偷药之事?所以嫦娥一直痴痴等后羿,对此全然不知。”谢归槿闻言,明白过来,又问:“那魔界酒商王子又是怎么回事?”
殿主道:“这是魔界内务,我不好与你细说。你若感兴趣,不妨去问问六公主,也好与她道个别。”
谢归槿听了,便辞别殿主,去往魔界。
六公主公务繁忙,却也抽出时间专门见谢归槿,它道:“上次要与你说被打断了,它呀勾搭上枕流君,自以为能坐上魔尊之位,也不想想它配不配。那枕流君怕是只看上它酿毒酒的本事。”
“你猜的不错,上次遇刺就是它自编自导。”六公主撇着嘴道。
谢归槿继续问道:“它杀魔,难不成是枕流君要用魔气炼化?”
“倒不是,枕流君一心想做天帝,怎么敢让魔气侵染了它,”六公主解释道:“那贱魔也算一片孝心,枕流君给了它一个不知从哪里寻来的法宝,可以将魔气炼化作为药引,治疗它母亲多年恶疾。”
听到此处,谢归槿不禁有些动容。
六公主失笑道:“你别做出这副表情来,它若真只想用法宝医治它母亲,开口求求父王难道不行?弄点魔气给它不算难事,可它偏偏选在大选之际,非要杀那么多我魔族精英达到目的,孝顺母亲或许是有的,但究竟占了多大比例,只有它自己清楚。”
谢归槿听了,心中酸涩之感才散了些。
弄清缘由,谢归槿与六公主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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