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苍的暗卫据点?!”拓跋烈猛地攥紧了拳,指节泛白,瞳孔骤然一缩,方才还捏在手里的玉尺“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滚出半尺远。
他深吸一口气,才压下翻涌的怒意,刚要再问,却见辰王侧身让开,朝身后的侍卫抬了抬下巴:
“拓跋兄,这次能找到暗庄,多亏了这位兄弟。若不是他报信,我们恐怕还得在城外绕圈子。”
拓跋烈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侍卫立刻上前半步,目光在拓跋烈脸上逡巡,眉头越皱越紧,像是在确认什么。
片刻后,他才带着几分不确定开口,声音里藏着一丝颤抖:
“您……您是拓跋烈殿下?”
这话一出,拓跋烈和辰王都愣了,南蛮姓拓跋的宗室旁支不计其数,寻常侍卫怎会如此精准地认出他?
拓跋烈指尖悄然扣住袖中藏着的短刃,声音沉了几分:
“你是谁?”
这声反问,算是默认了身份。
那侍卫眼中瞬间爆发出亮意,右腿“咚”地一声屈膝砸在青砖上,单膝跪地时,声音里的激动再也压不住:
“臣白吟,是陛下贴身暗卫!数年前陛下派臣出宫查案,可等臣带着证据回来,皇宫早已被拓跋苍掌控,宫门换了他的人,城墙下加了三重暗哨,臣连靠近都难!”
他抬手抹了把脸,语气陡然发涩:
“臣找过几位忠于陛下的老臣,他们也愿帮臣混进宫,可每次入宫,守卫不仅要细细检查大臣的脸,连头发丝都要扒拉一遍,还严令不许带任何随从。臣试了三次,都没能靠近勤政殿半步。”
“后来臣听说东宇使团要去南蛮,本想混进去。”
白吟苦笑一声,头垂得更低了,
“可臣观察了三日,才发现这使团里的人个个武艺高强,吃饭时彼此递个眼神就知道对方要什么,夜里轮岗连呼吸节奏都能对上,根本找不到半点可乘之机。”
他顿了顿,抬眼看向拓跋烈,眼神里带着几分恳切:
“臣没办法,只好跟着使团的踪迹找到了郊外的山庄,本想找机会用消息换得信任。刚好看见官兵把那位小桃姑娘押走,臣就借着树影跟了上去,才摸清了竹雨山庄的底细。原想拿这个当投名状,求殿下在祈福大典时带臣进宫见陛下……”
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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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吟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失落:
“没想到烈星他们也找到了那里就算没有臣殿下迟早也能查到。”
话音落他忽然从贴身处解下一个油布小包指尖小心翼翼地层层打开露出一块温润的白玉令牌令牌只有掌心大小边缘刻着极小的“贺”字玉质通透在烛火下泛着柔光。
拓跋烈伸手接过令牌指尖刚触到玉面呼吸便骤然一滞。
这令牌他再熟悉不过
他捏着令牌的手微微发颤抬头看向白吟的眼神里终于少了几分警惕多了几分郑重。
就在此时璃王指尖始终无意识摩挲着腰间墨玉佩目光自始至终焦着在同绘馆朱漆大门处见厅内气氛稍缓才沉声道:
“拓跋烈他既是宫中之人你们想必有诸多私密话要谈。我与二哥还有要事需处置便不在此叨扰了。”
话音未落他已伸手攥住辰王的衣袖力道虽急却不粗鲁拉着人便往外走。
辰王被拽着踉跄了半步却未挣开他素来知晓璃王行事不鲁莽既如此急着离开定有缘由。
路过拓跋烈身侧时他脚步微顿墨色眼眸掠过对方时染了几分歉意颔首相辞的动作依旧沉稳而后便顺着璃王的力道快步离去。
二人一路穿过栽着芭蕉的回廊直至前厅檐下璃王才松开手掌心因用力而泛着白语气里满是焦灼:
“二哥!卿书与烈星带了伤此刻还未回来快派七十二地煞去城郊接应!”
辰王这才猛然回神墨眉瞬间拧成川字抬手攥紧袖摆语气带着几分懊恼:“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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