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到现世,正是二月底,大家都愈加忙碌起来。
二狗和贝贝先在论坛上向锤哥道谢,说要是在一个现实位面,必定给他当牛做马,已报救命之恩。
锤哥抽空回了个【呵】。
随即二月最后一天,贝贝乐得报喜,说是和闺蜜四级都过了,大家纷纷点赞夸奖,让年龄最小的妹妹开心了半天。
直到晚上闺蜜甜妹崴脚入院,丁贝贝喜气全无,差点暴走,恨不得将校霸埋到土里种花。
竟然敢背着她堵人,害得闺蜜为躲避他的压墙角,失足从台阶上摔了下去。
这不得恢复段时间,还好自己力气大,公主抱不成问题。
只是罪毕竟是对方受了,平白倒这大霉,这油腻的校霸真该亖啊。
贝贝气呼呼地,盘算怎么让那王八蛋受个大的,温娴也同样在想着,怎么将前夫埋尸。
这畜生染病后,还有脸在她面前闪现。
也不看看那张红点泛滥的脸,哪还有半点年少时的姿色,想用旧事引起她的回忆,只能叫她愈加恶心。
星耀被上部戏不专业的男主“创”出工伤,休息几月,总算缓过来,没想到一次副本,差点又打回原样。
好在水月宽慰后,舒缓许多,再看看网上她春晚五音不全的鬼畜视频,倒也能寻个乐呵。
但很快的,下个剧本要开拍了,这一回,是公司带新人的剧。
好家伙,和水月他们吐槽过的老实人大叔,以及那来路不明的小Alpha,竟然都要参演。
顿时觉得接下来半年的日子,将狗血泼天暗无天日,影后姐姐口里的瓜立马就不香了。
林继安有点吃不下饭,看到贝贝大早发的求问贴,以及大家依次想出的“对策”,不禁抓耳挠腮,让桌上的人都看了过来。
今天三月一号,是当初抱错身份的两个孩子生日,除了林家人外,久病初愈的林继安生母也来了。
大量金钱砸下去,妇人终于脱离危险,恢复了精神,自然也察觉到儿子司靖安的变化。
以为他又受了委屈,没想到竟是遇上这般惊天的骇事。
突然想到半睡半醒间,那个似乎来看过自己的孩子,心下一痛,明白那必然就是遗失的亲子。
司母压下心疼,转而向亲手抚养大的孩子道歉,说让他受苦了。
幼时发热,因为被大人忽视,永远地失去嗅觉。
长成后,又支撑起家里,开始赚钱给父母看病。
分明该是个金尊玉贵的大少爷,却跟着他们受尽苦楚。
司靖安知道瞒不住,也不准备瞒,被司母安抚后,只让她好好养病,等好了,也能去见见那个孩子。
于是,这一天终于来到,司靖安作为苦主,眉宇间,依旧是化不开的沉郁。
但对面的林继安就不同了,完全没心没肺的,大家互相客套着,就他吃着吃着放下筷子,盯住手机开始咬嘴巴。
林姐一看就知道二狗在烦恼,下意识拍他的脑袋,让人坐直了,少搭理那些狐朋狗友。
司母眼皮一跳,顿时觉得亲子也不是全无烦恼,起码在家里就被呼来喝去的,没什么尊严的样子。
可他明明是家里唯一的男丁。
林继安自觉不要什么尊严,他就是个米虫,听姐姐大人的话,才能有饭吃,当下委屈巴巴地嘟囔道:
“不是那些家伙,是我新认识的好朋友,人很好的。”
林姐被母亲横了眼,才想起二狗生母在看着,顿时轻咳声,伪装出亲姐的模样,温和的回到:
“是吗,那这新朋友遇到什么事了,让你跟着烦恼?”
打了个哆嗦,林二狗下意识去摸姐姐的额头,“你咋了,吃坏脑子了?”
林姐没忍住,又一比兜打过去,将放肆的家伙打回委屈状态,也让餐桌上的众人默默低头。
司靖安垂眸,狐狸眼正对上桌下的一双狗眼。
然后他发现,这只大耳朵小狗,正在默默撕咬自己的拖鞋。
怪到一直觉得脚上凉凉的,原来马上要和地面亲密接触了。
俊秀的青年沉默凝视,倏然收脚,让宝宝摔了个屁墩。
下一刻,桌下传来了惊天动地的驴叫声。
阎巍被眼前这些老登吵得头疼,站起身就往外面走去。
见他拿下新标,竟半点都不分给他们喝汤,众老头目光不忿,其中坐在最后面的徐总,更是目露阴毒。
这阎家小儿太不讲究,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
等着,定要叫他吃个大亏,跪下来叫爸爸。
哪怕后脑勺没长眼睛,感知敏锐的阎巍也知道,风评差的徐总在暗中瞪他。
出来后,闫霆快步跟上,听到他这霸气侧漏的老板吩咐,这段时间盯紧身边人,看有没有突然的大额收入。
“那,”小弟面露难色,“老头刚收了木家的重礼。”
“……”阎巍停住脚步,回首,不耐之色溢于言表,“他要干吗?”
“木家长女回国了,想和您联个姻。”
被亲爹探过亲哥动向的闫霆,言简意赅的阐明真相。
“你见过了?”阎巍上车,问他这个继任者好弟弟。
“瞧您说的,”闫霆目光冷漠,“我是哪个台面上的东西,也配上桌?”
揉动额角,深吸气的霸总语气比他还冷:
“闫霆,再让我知道,你闲得时候看豪门苦情剧,就把你扔到工地去打桩。”
“……”闫弟弟顿时安分了,“见过照片,长得挺好,但大家都知道你不喜欢女人,所以老头也没给准话,让我探探你的口风。”
阎巍差点被噎死,不谈对象就是不喜欢女人吗?
不是这样吗,闫霆默默回视寡王大哥。
你不谈对象,不是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吗?
前半年还偶尔会看着手机笑笑,后来忙疯了,又完全是之前的模样。
哦,对,他家这活阎王,应该压根就不喜欢人类吧。
“傅哥哥,这是你喜欢的人吗?我怎么没见过?”
傅茂竹没想到临搬家前,还会被虐文女主堵住。
见露出的是新画的半成品燃香图,五官只描出清冷的双眸,赶紧用幕布遮住,平复心气,向对方道别。
“我要搬家了,你以后别再来这里了。”
女主不是不知道傅哥哥在躲自己,可她真的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那个男人在逼自己,如今,连温柔的傅哥哥也不想管她了,顿时,眼泪如泉涌般落下,不禁哭着问到:
“傅哥哥,是不是我太烦了,可他实在太过分了,除了你,我根本找不到人倾诉。”
傅茂竹看向楼道窗外的绿树,许久后,轻声道:
“让你换家公司,你说没用,让你与对方严正交涉,再骚扰你就报警,你怕得罪他。”
“贺心媛,我父母走后,叔叔曾照拂过我,所以叔叔走后,我也照拂了你。”
“但这些是有限度的,你想从别人身上汲取能量,不断给自己输送养分,但你立不起来,得到的,终究会付之流水,空浪费这吸来的给养。”
“大学时我就告诫过你,他有心理缺陷,爱拿捏人性,却又吃软怕硬,你若强行与之撕咬,他定会放弃,去找下个可控的目标。”
“那么,请告诉我,你一直柔柔弱弱,不肯与他对抗,是否在欲拒还迎,享受那纠缠不休的感觉?”
门外的人目光愣怔,脸上的泪水,却再也落不下来了。
三月初,帝都还有些冬日的余寒。
清月一大早便拿好资料,穿着轻薄的羽绒服,戴上帽子口罩,乘地铁往另个区的手语协会报名。
今年第一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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