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这样一说,他当下心中生出怀疑。
凤泽宇虽然年轻,也算在官场当中混迹多年,见惯了这些人满腹鬼胎,用心险恶。
不是他会将自家弟弟往坏了想,而是凤泽鸫在嵊州的所作所为就是个浑的。
“你说只是几杯,那他们喝了多久,人就被抬回来了。”
凤南芊抹了眼泪,止住哭声,道:“提起这个,我也不解,奉昌以前偶尔也会在外与朋友吃酒,每次至少都要一个时辰才会回来,可是和二哥喝,第一次半个时辰不到就搀扶回来了,昨天时间更短。”
她孩子都没哄睡呢,夫君就喝得不省人事了。
二哥说他是得了大机缘,一时欢喜就猛喝了几杯,才会醉得这样厉害。
可她觉得奉昌不是那样的人,他一直在和自己说,如今借宿在娘家,让他浑身不得劲,白日院门都不愿意出,怎么可能喝起酒来就没了节制?
“大哥,你说怎么办呀?奉昌的身子不会出事吧?”
凤泽宇脸色黑沉黑沉的,他原本就是清冷的性子,最是烦府中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寻他。
一下子回来这么多人,什么事都要他管。
若是都安生地住着,他不介意,要是给他整幺蛾子,别怪他无情。
“侍墨,拿我的牌子去请太医。”
随后他因心中怀疑,而去了凤泽鸫的房间。
小小的屋子十几平,一张桌一铺炕,被褥乱遭地堆在上面,桌上还有头一夜吃剩下的残羹剩饭,酒壶酒盅随意地堆在桌子上,竟是一天了都没收拾。
墙角摆着一个酒坛,他走上前,打开坛口,闻了一下里面酒水的味道。
是府上准备他大婚用的杏花酿。
杏花酿只是寻常酒,酒香醇,酒劲并不大。
他成婚要喝的喜酒,根本不会买太烈的,不然给客人喝出毛病,不是麻烦。
酒没问题,他随手拿起桌上的酒壶,打开壶塞闻了闻。
原本只是想确定一下,到底是张奉昌吃酒吃坏了身子,还是他本身就有隐疾。
可是这一看不要紧,看到那酒壶当中的蹊跷,当即眼眸微眯。
“畜牲!”凤泽鸫,希望这事不是我想的那般。
他给侍墨使了一个眼色,“把这酒坛,酒壶和酒盅都给我收起来送到书房。”
这边侍墨才动手,那边凤泽鸫得了风声,慌慌张张地跑回来。
他跑得太急,到了门前手扶着门框,喘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大,大哥,你们。”
他本想问,你们怎么都到我房中来了,看到侍墨在收他的酒壶,当下急了。
“放下,拿我的酒壶做什么?”
凤泽宇见他如此紧张,微抬了眸子睨着他,“大哥见你这壶挺新奇,借来用两日,怎么,不行?”
凤泽鸫上去就想抢回来,这壶要是被大哥拿走,他害张奉昌的事就败露了啊。
他倒是不怕后果,可是这事才实行到一半,他不想半途而废才是真的。
“大哥,这一个破铜壶,有啥稀罕的,回头弟弟给您寻摸个好的送您。”
凤泽宇见他如此,一声冷哼,“凤泽鸫,你可知错!”
凤泽鸫还在装作不知情,瞒混过去。
“大哥,你说啥呢,我整日都在府中跟着管家学习管理府中杂务,我啥事也没干啊!”
凤泽宇不耐烦在他的房中训斥人,小小的屋子混合着各种气味,闻之令人作呕。
“你也别在这里与我打马虎眼,有些事不经查,你自己想清楚,一会到了书房,是自己主动澄清,还是等着我找人揪出你的问题,后果可就不同了。”
凤泽鸫眼神不住地游弋,心中打起了鼓。
可是慢慢的,他还是将提起来的心放在了肚子里。
他安慰自己,怕什么,他是大哥的亲弟弟,那姓张的不过是个外人,亲疏远近摆在那,最终就算查到了又能拿他如何。
他看了一眼凤南芊,心下冷哼。
一个嫁出去的妹妹而已,他可是当今皇后娘娘的亲弟弟。
凤南芊瞥了一眼大哥,又瞥了一眼二哥,心中乱七八糟。
才进了书房,凤泽宇先是让众人都坐了下来,如今大夫还没来,他倒是不急着审问。
瞥了一眼那酒壶,他只是淡淡训诫道:“鸫哥儿,昔日国公府上下三百二十口,主子最多时期多达六十几人,一院养的下人十几个,全府上上下下全靠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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