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钰恳求说:“去卧室说行吗?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吴远在安钰和邢湛相处时,从不靠近。
就见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安钰跑上楼,邢湛也跟了上去,步子还迈的很大。
这可真是......
反正吴远从没见过邢湛这么急切。
不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尤其还是新婚,能理解。
他去餐厅,让佣人们不用着急上菜。
卧室,安钰说了安平海让他试探邢湛合作意向的事,又添了点私货:“他还让我偷听你生意上的事,看看有没有什么把柄。”
他从不无的放矢。
原著中,安平海确实这么命令过原主,不过原主拒绝了。
原来是这样,邢湛说:“没事。”
他能握住这么大的家业,遇到的不怀好意的人不知多少,安平海压根不入流。
倒是安钰让人刮目相看。
这么为难,还肯开诚布公。
安钰恨铁不成刚:“怎么没事!都怪我,他看不起我,才敢这么算计你。”
茶上心头,他伤感又愤怒,愧疚又斗志昂扬。
之后,邢湛被安钰的银行卡交易信息怼了一脸。
安钰给他看安平海的转账记录:“难怪忽然给我这么大一笔钱,他从来没这么大方过......”
他贴心划拉页面,最近的交易记录清清楚楚。
邢湛凝神:......一百万,算多吗?
现在安钰的银行卡余额四百一十二万,其中有他上午转过去的三百万。
也就是说,安钰原本只有十来万存款。
今天支出倒是多,全是宠物店的消费,除了一个在奶茶店的八块钱支出。
八块钱,能买什么?
在家要躲,养猫得偷偷养,还没什么钱......
邢湛自己,十岁前每月就有十万零花钱。
安家也算有些资产,竟对安钰这么吝啬?
安钰偷瞄邢湛,见他果然对着八块钱的消费愣神,心里得意。
看我,多么的贫穷!多么的可怜!
以后可不能随便扣钱。
安钰亮出银行卡记录,不单为锤安平海不怀好意,也为表明自己的小金库不禁扣。
两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难免磕碰,磕一下十万,财神也遭不住。
安钰攥住邢湛袖口:“爸爸想和你合作,该拿出诚意,不能这样。我不白拿你的钱,我们家也不占你家便宜。当初你送去家里那么多聘礼......一年后我就走了,这压根不算真的婚姻。我帮你把聘礼要回来!”
他似乎愧疚极至,便急着弥补些什么。
邢湛看眼袖口上的手,手和他的主人一样,细细白白的,很脆弱。
这么脆弱,却总做出出人意料的事,有好有坏,果断坚决。
给安家的聘礼中有很多长辈的珍爱之物,邢湛虽然可惜,但安家不知道这段婚姻只有一年,短时间内倒不好往回要。
邢湛不指望安钰有什么可用的办法,但安钰这次发心正,应当鼓励。
他问:“怎么要?”
安钰:“嫁给你的本该是安时,是我家毁约在先,爸爸他很心虚的......”
他凑近邢湛,嘀嘀咕咕。
邢湛没想到,安钰竟真有切实可行的办法,便说:“可以试一试。”
安钰心道,什么叫试一试,十拿九稳的好吧!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他不是想要那些东西,纯粹是看不过眼安平海拿着,要不原主和邢湛多冤。
小小投诚了一把,安钰胆子肥了点,睡觉时把猫带进了卧室。
邢湛从书房回来,就见安钰抱着猫缩在沙发上,问他:“怎么不上床?”
安钰摸摸小猫的脑袋:“我可以抱着它睡吗?就一晚。”
小猫胆子小,初次到一个地方,得有个适应的过程。
安钰计划明天上午给它布置一个窝,熟悉了,就能自己睡了。
邢湛不想答应,过去二十多年他都是一个人睡,最近加了安钰,睡眠质量稀碎。
安钰也知道强人所难,猫是活物,而且再干净也会掉毛,而邢湛是个洁癖。
他拽了拽腿上盖的小毯子,给出palyB:“我和它睡沙发行吗?它腿短,爬不上床。”
安钰不怕邢湛不让猫上床,怕邢湛连他和猫一起清理出卧室,这在外人眼里是失宠的信号,日子会多出很多变数。
沙发足够大,安钰穿着的珍珠白的睡衣也略显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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