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了寻常的绑匪,她不会轻易动用这一招。
与甚尔发生肌肤之亲的念头不重要——这种事总是要分时间场合的吧?
这句邀请不是出于纯粹的肉/体欲望。她更想借由接触来确认眼前之人——究竟是不是甚尔。
即使失忆,有些东西是不可能被轻易抹去的。奈绪子熟知甚尔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道疤痕,她也知道只要找对了地方,稍稍触碰,他就能失控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只要能确定他就是甚尔,自己未必不能脱困。
甚尔的眉峰几不可察地蹙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奈绪子微微侧过头,长发顺着她的动作滑过肩头,露出她精致的侧脸和修长的颈项,动作可能有些僵硬——毕竟她已经很多年不对镜头展示自己了。
“没听出来吗?”她凑近他的耳边,近乎耳语的亲密感,“只要能下去,我什么都肯做。”
她故意拉长一点音节,晶亮的眸子紧锁着甚尔,试图从他的脸上捕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动摇。
奈绪子在赌。
地下室里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声,胸腔中的心跳越来越快,奈绪子的指尖不自觉地蜷缩,凉意从脚底升起。
终于,甚尔动了。
他缓地俯下身。奈绪子心脏猛地提到了嗓子眼,他靠得很近,难道是想从下面开始?也对,从前甚尔觉得她干涩不够快,就喜欢用嘴先帮忙,但甚尔很快就抬头,他的手伸向她被铐住的手腕。
——我还是有点用的啊。
奈绪子心头涌起一丝难以置信的狂喜。
只听咔哒一声,手铐应声而开。
就在她以为自由在望,甚尔却突然抓住她的手,粗粝的指尖紧紧地锁住了她的脉搏,下一秒,她只感到手腕一紧,冰凉的金属感再次贴上了她的肌肤。
这次她的手腕是换了副手铐,而且是与镶嵌在墙壁上的粗重铁链,被牢牢地锁了起来。
奈绪子愕然。
“从现在开始,你吃喝拉撒都在这个地下室房间里。如果再转什么心思,我就给你点苦头吃。我杀过很多人,见过很多人临死前为了求生。什么都肯做。”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你确实让人很有食欲,但没办法,现在的我更需要钱。”
**
奇怪的感觉如同一条毒蛇,正悄无声息地缠上了甚尔。
自己什么时候也成下半身思考的废物了?
那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一看到她,身体就莫名燥热,下腹部的隐隐作祟。荒谬!他的身体,头一次那么不听自己大脑的指挥。
她明明被绑架了,看到自己的表情却好像从地狱回到了人间,又哭又笑的“庆幸他还活着”——这是什么意思?恨他到了极点?他杀的人太多了,难道杀了她的亲戚,她高兴自己还活着所以能亲手报仇?
【我做梦都想再见到活着的你。】
他的脚步顿了顿。
高兴?
甚尔在心底冷哼一声,嘲讽着自己的这份荒唐。
高兴个屁!越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她的眼泪,她的笑容,她的那些暧/昧话语,都是为了求生的演出。
还有她说自己有个儿子。
他从禅院家那个腐朽的泥潭里出来之后,一直是漂泊不定,起初混迹在黑市,诅咒师的任务抢了个遍,血雨腥风里杀出个傻叉名号,有钱了就去赌,接触过的女人很多,但没留下种。
毕竟他这样的垃圾,根本不配拥有后代。
*
在甚尔“去世”后,奈绪子曾跟城之内先生打听过一些他的旧事。档案里记载不多,评价恶劣,但也无法掩盖甚尔聪明绝顶,实力超群的客观事实。
以自己的智商和能力硬刚甚尔…..不被暴力对待就算不错了,奈绪子胜在很有自知之明。
她索性闭上眼睛,决定用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式来打发这无聊又漫长的时间——睡觉。
梦里,她置身于一片果园,眼前的水果一个个都饱满诱人。
“唔.....西瓜....”
奈绪子睡得香甜,小嘴微微嘟起,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梦话。
“哈密瓜....”
她动了动嘴唇。
“荔枝....”
晶莹的口水从她的嘴角溢出,顺着脸颊滑落到脖颈。
奈绪子正沉浸在水果的香甜里,忽然感觉脸颊被人轻微的拍打。
“起来。”
奈绪子嘤咛一声,眼皮颤了颤,依依不舍的与水果们挥手告别。
甚尔翡翠色的眼睛映入眼帘,目光像两把刀,上下刮着她,毫不掩饰的嫌弃。
“口水流得到处都是,脏死了。”
奈绪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又擦了擦嘴角,迷迷糊糊问:“甚尔,是你吗?”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软糯得像猫咪的轻语。
“嗯。你没逃跑成功。”他戏谑的轻笑一声。
她慢慢地笑了出来:“太好了….你不知道我梦见你多少次,每次醒来不见你,心里都空空的…..”
甚尔心头猛地一跳,烦躁感再次涌了上来。他猛地移开视线,不耐烦地啐了一声:“你刚才是梦我吗?我叫荔枝吗?”
“以前,刚才我梦见我在果园吃果。”
“….没见过你这种人质。”
“因为跟你在一起,感觉都怕不起来。”她微微偏过头,“我好饿,好想吃东西。”
甚尔丢过来一个便利店的三明治。
奈绪子瘪了瘪嘴:“我最讨厌吃便利店的三明治了,从前的甚尔不会给我吃我不喜欢吃的东西。”她又小声嘀咕起来,“看来你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好想吃章鱼烧啊,照烧口味的,要多放葱,不要美乃滋…..”
甚尔的脸色一沉,将三明治夺了回来:“那你就饿着吧!反正人是可以几天不吃不喝的。”
甚尔出门觅食。
他不挑食,但还是特地犒劳自己一回,买了上等牛肉盖饭,然后肚子里接二连三灌/入冰凉的啤酒。
胃袋被填满了被应高兴起来,但不知怎么却越发坐立不安。
中介打来电话,发来消息实时追踪情况,他心烦意乱全部挂掉。
“从前的甚尔不会给我不喜欢吃的东西”像根刺一样扎着他。
.....
怎么感觉他在跟一个不存在的“自己”较劲?
“爸爸,我要吃章鱼烧!”
路过的孩子随口一句,如同唤醒的魔咒。甚尔猛地放下啤酒罐,鬼迷心窍地站起身,跟着那一家三口来到夜市摊位前,热气腾腾的章鱼烧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他盯着那一颗颗圆滚滚的小丸子,表情复杂。
买完章鱼烧,脑海中又浮现她睡,那两只小脚会无意识叠在一起的画面。地下室很冷的,她被抓回来的时候就穿着单薄的一件白色里衣——现在也被染得灰兮兮的了,被冷水浇过,雪白饱满的胸pu隐隐可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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