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值+200,他总和高从俞在一起,真碍眼……明明我才是被关起来的那个,为什么会觉得他才更像关在玻璃中的展览品?想成为唯一有钥匙,为他开锁的人】
【情绪值+60,在他面前丢脸了,为什么要突然发病】
【情绪值+7,他怎么敢进病房,他不怕我伤害他吗?】
【情绪值+150,他打了高从俞,打了我厌恶的人,好高兴,他肯定站在我这边】
【情绪值+200,是不是打得手疼,掌心红红的,想……】
想啥?
李株想起,应该是药物失效,切断了高从霭的念头。
切断了好,免得再语出惊人。
这些明细如同高从霭的个人日志,让李株有种真的继承了原主偷窥癖的错觉,可他实在忍不住想继续看的欲|望。
他焦虑的咬着手指甲,问系统:“统哥,明细长吗?要不你来念,我来听?”
这样就不算偷窥了。
365:“本系统不提供此项服务,还看吗?不看我关了。”
李株终究斗不过自己,“看看看。”
多了解一点合作伙伴,能多增加一点合作默契。
【情绪值+50,医院好吵,家里也好吵,我该去哪里呢,我只有一个朋友……】
【情绪值+100,他看到我又惊讶又失落,果然,比起我这个神经病,他更喜欢高从俞,但还是礼貌地请我进门,给我倒水,请我吃饭,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情绪值+255,我们握手了,他的手好暖,比我的小,我的手刚好能把他的手完全包住,包得紧紧的】
【情绪值+300,他是对我最好的人,从来没有人愿意跟我同床共枕】
“不对!”李株突然喊停,光屏上的自动滚动的文字也跟着暂停。
365:“有问题?”
问题大了!
李株激动道:“这些是你编的吧,总值加起来早超过460分了!”
【情绪值+200,他对待朋友的态度,与对我的态度完全不同,好嫉妒】
文字继续播放,情绪值持续叠加。
365说:“一切数据皆基于事实产生,只能说明,他此刻正在想你。”
言下之意,高从霭在回忆他们之间短暂的相处。
还是扒细节那种。
李株心跳快了几秒,很快冷静下来,老老实实被迫继续偷窥熟男心事。
【情绪值+185,想剁她的手,可是晓哲在背后看着我,我不敢】
【情绪值+50,好善良,明明不喜欢那个女人,却愿意伸出援手】
【情绪值+50,不喜欢他帮别人,他为什么不来看看我呢,我很需要帮助】
【情绪值+350,隔着衣服我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好烫,烫到能把我的骨血融化。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我就能变成奔腾的血液,藏进他的四肢百骸,永远和他在一起……我唯一的,朋友】
李株狠狠打了个哆嗦,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
纯粹是吓的。
高从霭的友情会灼伤人。
接下来该怎么办,还要继续接触吗?
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现在正是吃饭的点,高从霭不去觅食想他干嘛。
【情绪值+420,想变成小孩子被他搂在怀里,挂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腿……他们太吵了,想把那一张张嘴缝起来,不准吵不准吵不准吵,他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
这一条前言不搭后语,情绪明显不对。
隐隐有崩坏的趋势,李株急忙给高从霭发一条消息。
小徐努力:【在做什么?】
高从霭:【在想你我的朋友,想和你在一起,不想留在这里】
字里行间透着可怜,但李株知道,他是装的,明明上一秒还疯疯癫癫。
他深吸一口气,安抚对方:【要不你回来吧,不一定非要有内应,我可以想其他办法调查高从俞】
高从霭:【没关系,我忍忍就好了】
李株:“……”
李株对他又怕又愧疚,觉得自己是个按头逼员工007的恶毒老板。
小徐努力:【那你小心,高从俞邀请我参加明天的宴会,明晚见】
高从霭放下手机走出房间,宅子里很安静,几个佣人正轻声而迅速地从大门离开。
高家有规定,佣人必须在晚上八点离开,能住下来的只有陈姨。
此刻她刚清理完饭厅和厨房的地板,准备回房间了。
瞥到有人从楼上下来,她仰头看去,触及到高从霭的漆黑的眼睛,陈姨害怕的垂下眼。
高从霭来到大厅,目光从陈姨身上掠过,扫向四周。
房子里没有宴会装点,但大厅的家具被搬走了。
“明天家里有宴会?”
“有,明天晚上。”陈姨紧攥着手说。
高从霭问:“宴会主题是什么?”
“就是普通的亲朋聚会。”陈姨知道的也不多。
外面都说她是高家心腹,其实不然,主家不会告诉她任何事情。作为一个只想做好本分的保姆,陈姨也不会、不敢去窥探打听。
主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高从霭挥了下手示意,陈姨逃也似的跑了,进了房间。
大厅里再没有半点人气,古怪的冷风贴着地板吹进来,绕过他露在外面的脚踝。
高从霭转身,目光顺着空无一物的楼梯一路往上,停留在二楼转角。
吱呀声响起,是客房的门不知被谁打开了……
【情绪值+35,小老鼠会被吓到吧】
正在往嘴里塞菜的李株,愣了一下,险些被噎死。
高从霭又在瞎想什么?!
李株起身捶打胸口,憋得脸一阵白一阵红。
365:“抱歉,我以为你想看就直接放出来了,没想吓你。”
“答应我一件事。”李株现实中继续捶胸口,脑子里跪求系统,“和高从霭有关的数据,别冷不丁突然啪我脸上。”
365:“收到。”
李株总算把食物咽下去,叉着腰大喘气。
郎峰给他递水:“我就说让你吃慢点,没人跟你抢。”
李株想发脾气也发不出来,咕噜咕噜的往下灌水。
庄恒川放下筷子,问:“有心事?”
李株放下杯子,擦了下嘴角的水珠,“有个屁。”
语气就跟普通朋友说话一样,庄恒川感觉和这样的徐晓哲相处还不错,他道:“大家一个屋檐下住着,有困难能帮就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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