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诗婉意味深长盯了他许久,过了半晌她缓慢开了口:“这倒不是不可以。”
司遥他们听到她的话,愣了半晌,根本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怎么会同意与他共同对付叶府呢?眼前的谢少卿实在让人琢磨不透,他被叶家规矩了这么多年,也许是想解脱吧。
“待回到大理寺,我们再具体细聊吧。”她向他微微一笑,然后向门口走去。
在她身后的司遥和破案小队也都急忙跟上了他脚步,他们三位接连路过他身旁时,都自觉地向他点了点头,以示尊重。
“你先回去吧。”
江诗婉带着他们义无反顾向前走去,只默默留给了他一句话。
他们走到路尽头,拐了个弯便来到了德福巷,这个巷子熙熙攘攘,虽然比不上京城那条繁华,但独有的人间烟火气息甚是浓厚。沿街铺子酒肆,饭馆陆陆续续来往的食客络绎不绝。
“婉儿姐,您刚才说要与谢司珩合作是认真的吗?”张田胆子大,脑子又灵活,他快步上前,首先开口试探道。
江诗婉回头看着他,“当然,这还有假?”
“您是不是担忧日后我们在他手底下工作,被他为难?”张田笑着试探道,“毕竟你是从心里抵触与他接触的。”
“婉儿姐,不用担心这些,虽然我们要听命于他,但有司大人在,他不敢怎么样。”鲁达也快速跟上了脚步,“是吧,司卿。”
江诗婉笑笑没有回话,她这点心思这么容易就被他们猜透了。“你们不是想吃烤鱼吗?那家最为正宗,十年了依旧如此爆火。”
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已经到了目的地,他们三位见此,兴奋跑了进去。
司遥抬头望了一眼牌匾,只见德福烤鱼四个烫金大字挂在店门之上。“你真的考虑好了?”
她点点头,轻叹一声:“走一步看一步吧,以他的性子,如果不是到了绝境也不会低三下四前来的。”
他们二位边走边聊,跟着人流走了进去。
临近傍晚,独自回到府邸的江诗婉重又来到了重新整理的祠堂,一排排崭新牌位镌刻着她江家的老祖宗,放在最前方最显眼的则是自己的父亲,牌位之前燃着晃动的烛火,气氛森严又让人敬畏。
她燃了三根香,虔诚站在父亲牌位之前,神色凝重:“父亲,我们江家终于又回来了,朝野之中陷害您贪污受贿之名,女儿已助您还了清白。”
“十年前我江家被满门抄斩,小女在您的保佑之下,万幸从中逃脱出来。日后小女将为您报仇雪恨,还我们江家清白为己任,誓死恢复江家荣耀。”
江诗婉眼眶微红,郑重其事跪倒在地向父亲磕了几个响头。
再次回到大理寺,打开清莲别院的门,只见他们三位正耐心等待着她,见她出现急忙凑了上去。
“婉儿姐,最近我们东院来了个新案子,西院杜凌少卿已经见过少卿了呢。”
张田凑到她面前,小声嘀咕道。
“听说皇宫内丢了件重要的名画,当今圣上要我们去寻。”
“丢东西宫内寻找就行,为何要我们大理寺去寻?”
“听说那画相当名贵,是前朝皇帝最喜欢的一幅,是一幅群雁图,昨晚被盗,陛下急火攻心差点病倒呢。”张田陪她来到案几前,把此案大概说了一遍。
江诗婉眉头微皱,“丢什么不好,非丢那一幅。”
“怎么婉儿姐,您知晓那幅画?”
“前朝皇帝平生最大的爱好便是作画,那幅画可是他经典之作,难怪陛下会心急。”她盘腿坐在书桌之前,把议事厅点燃的熏香拨弄了一番。
鲁达围在她旁边,手支撑到桌子边上,嬉笑着开了口:“婉儿姐,昨夜在府上睡得可好?”
低头不语的王正把买回来的檀香默默放在了桌上。
她见到檀香,甚是惊喜,“正儿,还是你好,姐姐的话都放在心上了呢。”
王正听后羞涩一笑,“今日一早和伙房赵叔一起出门买食材,顺便给你带过来了。”
“不是顺便吧”她是了解王正了,虽然平常不爱言语,心思却相当细腻,这个熏香不用猜也是他特意出门买的。“正儿啊,日后对人好便要让她知晓,不然你看上哪家姑娘,总是偷偷对她好却不被知晓,你不白白浪费心思了吗?”
王正默默点了点头。
“对了,正儿,鲁达,张田,姐姐有事拜托你们。”江诗婉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们三个凑近一些。
他们三人把她围在书桌中间,凑着脑袋倾听着她的话。
“姐姐我呢,虽然恢复了江家之女身份,但想要让□□重新回到往日欣欣向荣之景,还是有很大困难的。如今我呢,先打算寻找江家血脉,虽然不是直系亲属,但仍然是我江家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姐,十年前你家被满门抄斩,哪里来能寻来江家血脉嘛。”鲁达听出她话中的意思,直言不讳道。
张田刚要下手拍他脑袋,却被他躲了去,见他行动如此迅速,急忙站了起来,“今日躲得真够快的,亏你还是大理寺的司直,真不嫌丢人。”
“人家是满门抄斩,又不是诛九族,当然会有旁支血脉活在世上啊。”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我又没经历过,哪知晓它的分别嘛。”
一直未作声的王正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
“快让正儿给你科普一下,你个大傻子司直。”张田趁他不注意,还是补了他一脚。
张田小声开了口:“满门抄斩是以犯罪者为核心,包括父母、子女、兄弟姐妹等直系亲属,当然还包括仆人、丫鬟等非血缘关系成员。它仅限于家庭内部,但不包括幼儿和老人有豁免政策。而诛九族呢是以男方家族为核心,向上下涵盖九代直系血亲。包括自己家族,出嫁的姑姑,姐妹及女儿,以及岳父岳母家族。”
江诗婉边听边点头,对于他的话很是认可,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
“那婉儿姐,您当年怎么能逃脱出来呢?”鲁达听得有些迷糊,他挠了挠头不解问道。
现场气氛顿时陷入了尴尬,空气相当凝重。
江诗婉见他们陷入窘迫尴尬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你姐姐我呢,当年不过七周小儿,满门抄斩规定八岁以下幼儿和老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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