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以这番话教训,夏星辰低下了头;这些事虽然不是她做的,但,她现在也相当于是苏清夕,不得不认下。这苏清夕也是该的,家里人给她铺了一条那么好的路不走,非走邪门歪道。
“对不起,哥哥!我错了。”
夏星辰这诚恳的认错态度,竟让苏风逸反倒是有些不知所措。在他的记忆里,他这个妹妹一向心高气傲,何曾有过这般放低姿态的时候?
苏承见状,轻叹了口气,伸手拉了他的胳膊,开口说道:“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还跟妹妹置气;你妹妹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一家人哪有什么隔夜仇,先好好吃顿饭吧。”
说着,他便推了推苏风逸:“你刚从边关回来,一身铠甲都未来得及卸下,赶紧去后宅换身舒适的衣裳,洗把脸,即刻过来好好吃饭。”
“好好好……爹,我自己能走,您莫要再推我了。”苏风逸被苏承一路推到门口,脚步踉跄着开口:“您这是做什么啊?我又不会打她!再者,我是那样的人吗?”
苏承眼见心思被拆穿,脸上掠过一丝尴尬:“她是你妹妹,年纪尚小,有话好好说,别再像之前那般动手动脚。”
“我何时对她动手动脚了?”
“你看,你果然忘了。”苏承严肃道:“之前是不是你将她踢进湖里的?”
“......”苏风逸尴尬笑了笑:“那还不是她大逆不道,要跟将军府绝交,我才会出此下策的啊!”
“下策?你这个下策差点将她溺死!”苏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苏风逸语塞。
他们这一番对话,全被夏星辰听了去,她不禁咽了下口水,双脚偷摸着往后退着......
一想到他一脚将人踢到湖里去,夏星辰就内心发怵——习武之人手劲不知轻重的,万一他突然将她扔出去,就这副身子骨,这不得碎掉?
可她这偷摸的动作,偏偏被苏风逸看在了眼里。他轻轻推开苏承,迈步走到夏星辰面前,俯下身盯着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苏清夕,你怕我?还真是稀奇了。”
“哥哥......你有话好好说!”
下一刻,他的双手便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夏星辰心头一紧,以为他要动手,猛地抬高声音:“哥哥!我可告诉你啊,你要是把我扔出去,我就咬你,我一定会咬死你的!”
“什么?”
“奉劝你啊,狂......狂犬病可不是开玩笑的!”
苏风逸闻言一愣,收回了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转而将手掌贴在她的额头上:“没发烧啊。难道你在冷宫摔的那一跤,真把自己摔坏了?”
说罢,他转过头看向苏承,语气里满是疑惑:“爹,您确定是从皇宫里将她接回来的?”
“当然!”苏承信誓旦旦道:“你爹我还没老到连人都认不清的地步。”
就在这时,夏星辰突然抓住苏风逸放在她额头上的手,眼神无比认真:“哥哥,我真的没事。就是突然想开了而已,我打算洗心革面,做个好人!”
苏风逸猛地抽回手,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当真?”
“千真万确!”夏星辰用力点头,生怕他不信。
苏风逸盯着她坚定的表情看了半晌,忽然转身走到苏承身边,压低声音道:“爹,抓紧时间找个道士来驱驱邪吧,我怀疑我们家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哎哎哎!我可都听见了啊!”夏星辰叉着腰喊道:“哥哥,你说谁呢?你要给谁驱邪?”
苏风逸没接话,只匆匆地说了句:“我去换身衣裳,着实是饿了。”然后便小跑着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片刻后,换了身舒适衣裳的苏风逸走了回来,卸下铠甲的他,脸上多了些世家子弟的沉稳。
他径直走到桌前,在夏星辰身旁落座,抬手将一个雕着花的精致木盒轻轻放在她的碗碟旁,声音轻缓:“哥哥从边关带回来的,看看合不合你心意。”
夏星辰兴奋地拿起木盒子,侧过头看着苏风逸,笑着确认道:“哥哥,这是给我的?”
“当然!”
“你不怀疑我中邪了?”
苏风逸凑到她脸前,淡淡笑道:“姑且就信你一回!”
“你大胆地信我,我绝对是个好人!”夏星辰拍着胸脯说道。
“行了,打开看看吧。”
她开心的打开木盒子,里面正是一支极其奢华的发簪。银制的簪身缠绕着花纹,每一片花瓣都雕刻得栩栩如生,顶端镶嵌的鸽子血红宝石流转着温润的红;她小心翼翼地将发簪取出,指尖触到簪身时,那种兴奋的感觉便越发的强烈。
见她脸上那藏不住的雀跃,苏风逸笑了笑;随即说道:“小夕,这支发簪是精铁混银所铸,平日里能盘发绾髻,遇险时便是护身利器。”
说着,苏风逸便从她手中拿过发簪,他的指尖在发簪中段的花瓣纹路上轻轻一旋,只听“咔”的一声,顺势一拔,那看似毫无奢华装饰的底座下,赫然露出了一截寒光凛冽的尖刃,断面齐整如刀,在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他握住露出尖刃的发簪,原本奢华的发簪瞬间被染上了肃杀之气。
“花瓣的纹路是机关暗扣,拔开便是三寸短刃,足够你应对近身危局。”苏风逸将尖刃藏回发簪之中,便将它放回夏星辰的手中。
夏星辰看着手中的发簪,再联想到刚才看到苏风逸展示发簪的独特之处;便越是觉得这礼物送得真好,至少在她看来,比那狗皇帝送的什么玉佩好多了。
这样想来,她下次若遇到还有人要掐住她脖子,就拿这只发簪刺他;一想到它有这么大的用处,她就越是喜欢,那开心的表情却怎么都藏不住。
“只要你乖乖听话,别跟显王殿下来往,哥哥什么奇珍异宝都给你。”
“真的?奇珍异宝?哥哥,你还有宝贝啊?”夏星辰看着他,开心地眨巴着眼睛。
苏风逸慌了,他一个武将,身上最值钱的便是宝剑,哪里还有什么其他宝贝。但最令他疑惑的是,他这妹妹什么时候这般的喜欢奇珍异宝了?
“这......哥哥......哥哥想想办法。”
夏星辰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变成腰缠万贯的富婆,便压制不住内心的躁动,笑着说道:“哥哥,只要有宝贝,我再也不去找显王殿下了,他算什么玩意儿啊。”
她这般开心雀跃,倒是让苏承父子不明所以了,二人只能目目相觑,满脸疑惑。
苏风逸看向苏承的眼神里仿佛是在问他:“她是什么时候不喜欢的显王殿下?”
苏承似乎是明白了苏风逸的疑惑,他随即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既然搞不明白,二人索性就不在乎这事了。
半夜睡不着的夏星辰坐在凉亭看月亮,嘴里还哼着歌。眼睛一瞥,竟然看到书房还亮着灯;苏风逸从书房走了出去之后,一道神秘的身影却悄悄潜入了书房之内。
“我的吗耶,那......那是刺客吗?不会吧,我这哥哥好歹是武功高强的将军,不至于吧。”她瞬间往歪处想去:“难道,有人要杀他?”
夏星辰这样想也没问题,毕竟电视剧上经常演什么暗杀什么的......
随后,她偷偷溜到书房外,手指沾了点口水后便要将窗户纸捅破,这个行为还没开始实施呢,门却突然被打开。因为惯性,她倒在了那个人的怀里,察觉到可能会有危险,便取下发髻上的发簪,伴随着机关暗扣的打开,她持着锋利的发簪朝着身前之人刺去;这人力气很大,她的手腕被那人牢牢握住,手中的发簪也随之落在那人的手里。
“就你这风吹就倒的身子,竟然还学他人当暗卫?”
她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抬起头,尧让那张令她又爱又恨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此时,二人的距离非常的近;从别的角度看过去,俩人像是在拥抱;不仅是夏星辰反应过来这件事,连尧让也逐渐反应了过来。
夏星辰可不想再冒犯他,到时候又被他说自己殿前失仪。所以,她从他手中将自己的手挣脱了出来,然后身体往后退了两步。
“还我!”夏星辰摊开手。
尧让看着手中露出尖刃的发簪,嘴角勾起一抹饶有兴趣的笑意:“这发簪竟暗藏着利器,好东西啊。”
“这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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