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瞥了一眼湖里飘着的东西问:“那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他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喊我干嘛?”
祝稚然,“那是因为,这是我的住处附近啊,我本想出来散散的。”
他盯着她,“怎么?二王子给你簪的花不戴了?”
她听完伸手摸了摸头发,“嗯,太繁重了。”
他没说话,在她身旁站了一会才走,走到湖的另一边,把里面的符咒捡起来,沾着水的符咒早就看不清上满的字符,他捏成团,快被自己气笑了,竟然相信这种东西。
回朝的日子接近,祝稚然准备买些这的东西带回去给扬大夫他们,萧以穗不知怎么的,这几日总是见不着她,似乎来这,她还没怎么出来玩过。
她跟随商越两个人去了街上,找到几家这的铺子,给他们三人买了这的三件衣裳,外加一些这特有的吃食,付完钱,准备回去的时候,见到了朝屿。
他独自出来,看着她们两个,“这么巧?”
很巧吗?
他上下打量着祝稚然,“你就买这么点?”
祝稚然,“我还准备回头的时候再看看的。”
朝屿,“哦,那也有的逛呢,快去吧。”
“.......”
她见状,“那我走?”
“嗯,不送。”他朝祝稚然摆摆手。
商越正欲一起走,却被他喊住,“我说让她走,你走个什么劲?”
商越没功夫理他,脚步往前踏了一点,就被他拉住拽走,祝稚然回头看着走远的两人,无奈地摇头。
他把商越拉到一个成衣铺子,店家见到他很快迎上来,“公子看些什么?”
他指着商越,“这儿的所有衣裳,都拿一套给她。”
商越,“您这是何意?”
朝屿,“送你衣裳,看不出来?”
他说完又补充道:“你伺候的那个大小姐一看就不是好人,自然也不会买好看的衣裳给你。”
“我们小姐人很好,衣裳我会用自己的钱给自己买,谢谢您的好意。”她说完准备走,朝屿也不管她的话,只拉着她,不让她走,最后那些衣裳强制地全部送给她。
之后,又带着她买了好些首饰,他从不管商越说什么话,只管送自己的东西,都快把整条街的东西都买给她了。
商越觉得跟他沟通似乎并不行,他十分自我,做什么,只管做自己的。
朝屿跟她并排走,他出来没带下人,所有两人身上的东西多半在他身上,他说:“你喜欢的是那个轻狂的小子吧?”
商越没说话,他不在意地摆摆手,“跟我没关系,反正以后,我也不会跟你见面。”
回到宫殿内,他把东西全部给商越,“首饰衣裳是我送的,用不用随你,不要在意我为什么送,因为,我也并不在意,只是钱多,闲得慌而已。”
“我没在意。”
“.......”
朝屿,“好得很,再见。”
商越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过来,又送她这么多东西,全是颜色鲜亮的衣裳,跟漂亮到耀眼的首饰。她寻常穿衣皆为墨色,就像她的人一样,没有任何色彩,这些东西却全是带着极为鲜艳的颜色。像是强势又夺目地要闯进她的生活一样。
午时,沈扶按一个人在外晃着,最后,找到萧以穗的住处,敲了敲门,缓了一会,她才开门,轻声道:“有事吗?”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我只是送你一个东西,你务必要带着。”他从怀里掏出条手串,“这个戴着。”
萧以穗支支吾吾道:“我不用......我手上东西很多了。”
“这个不一样,戴着我会安心一些。”他不管萧以穗愿不愿意,直接套到她手腕上,见到戴好,才长舒一口气,而后笑了一声,离开她而去。
见他走后,萧以穗仔细看了看,是一条朱砂手串,朱砂不是佑平安的吗?好好地送她这个干嘛?她还有什么不平安的,真是多余操心。
回去的日子在即,临走前一晚,自然办了宴席,在内的除了月君跟萧彻他们两个,其余人话都不是太多,来了这一趟,发生了不少事情,年轻的男女聚在一起,那些莫名又来的冲动的情愫让他们不在像初相识那么自然,只仍旧保持着礼仪行事。
以后应当不会在来这了,不过这世间的大好河山,若是不去看一看,实在可惜。
这一晚,朝然虽依旧温和,却跟她话不多,拒绝的话已明了,他不是个爱纠缠的人,她不愿,他不强求。
宴席结束,祝稚然没着急回到住处,想着明日就要走了,觉得似乎应该去看一看那位奇怪的石医者,不知是不是同为医者,她总觉得他这人亲切些,虽然嘴上不说好话。
到了他的住处,她依旧带了两壶酒,石医者闻到酒味就出来了,见她来,语气随意道:“不是明日就要走了吗?还来看我这个老头?”
“给您送酒来了,您喝不喝?”她把酒往上提了提。
“酒自然是要喝的。”他咳了一声,“坐吧,看在酒的份上。”
两人像上次一样席地而坐,祝稚然倒了两杯酒,递给他一杯,石医者喝下去,她道:“您既到这来,为何不爱给人看病?”
“老头我看不惯他们这些权势,我本是游走在这世间自由自在的老头,到处给人行医看病,哪里会一直在一处待着。结果刚好到这来,救了一些人,这个月君听到了,非让我给他看病,看就看了,看好了,不让我走了,只让我给他,还有他的儿子女儿看病。”石医者轻叹一声,“本来,这里是最后一站,看完这边,我就准备出去的。”
祝稚然,“悬壶救世,自然应当救众人,医者眼里,人人平等。”
“那您的头发?”祝稚然说完又道:“算了,两壶酒而已,还不足以让您同我说那么多。”
石医者沉默了一会才接道:“去年给人看病,误诊,结果害死了一个年轻人。”
他说完,眼神有些呆滞,“一夜白头啊,一夜白头。”
祝稚然并没接话,只继续给他倒了一杯酒。
他喝完,问道,“你这个丫头呢?身为医者,还让自己得了病,这心病是最伤身体的,你自然应当知道。”
祝稚然低了低头,“我知道,但我没办法,情绪很难控制,身上时常病痛,我服了药了。”
石医者继续说:“那小子那日,本是来找你的,见你不在,准备走,我说了一句,说你不顾自己的身体,快死了,我看他像个鬼一样,恨不得要把我吃了。”
快死了.......倒也没那么夸张。
“不过呢。”他接着道:“我给他胳膊扎针的时候,那么粗的针孔扎进去,他眉头都没皱一下,不管自己是不是被我下毒了,只确定你到底有没有事情,他很是在意你啊,你们是夫妻啊?”
“不是。”祝稚然说完这两个字,表情有些慌乱,随意地说:“我.....快成婚了。”
石医者,“......”
他说:“我是不懂你们年轻人,那小子狂是狂了点,不过,你跟他,他不会让你吃苦的。只是,你若是不嫁他,嫁给别人,哪个人敢娶你啊?不怕被他打啊?”
“.......”
祝稚然没接话,石医者看着天上,“等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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