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
随宴被推进大盆里,坐下。
水溢了一些出来。
她按照小时候的水量来放的,显然时间让她忘记,她的小男孩,已经长成了大男孩。
蒋方橙拿了毛刷,开始给他搓背。
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他刚被带回来的时候。
他流浪,习惯了。
脏不脏,臭不臭的,也无所谓。
像个毛野小孩。
蒋方橙为了矫正他这个坏习惯,连带着三个月,到时间就强制他洗澡、刷牙、洗衣服。
那个时候,他姐也是像这样这般,任劳任怨的给他搓背。
蒋方橙很明显的能感觉到手下的筋骨不同了。
那个时候,是脆弱的小鸡仔。
现在,她试着捶了捶,邦邦硬。
蒋方橙跟他聊着话。
随宴不敢往回看,有些僵硬的坐在盆里。
蒋方橙打了泡沫。
泡沫给的有点多。
整个水面都成了乳白色,看不清水面下什么动静。
随宴有些庆幸。
至少这样,他有了喘息的余地。
后面搓完了。
蒋方橙来了前面。
她蹲在盆边,给他搓澡的力度很大。
大到她挤在自己胸和膝盖头之间的波,甩来甩去。
蒋方橙没注意到这点。
她有时候在家也不注意。
穿没穿内衣,无所谓,挺晃的走来走去。
她只当他是小孩。
还是随宴自己避嫌。
现在,也一样。
她往下搓。
随宴想闭腿。
她嫌矫情,左手啪的一下打在人腿根,让人分开,没好气:“闭什么闭。”
“屁股一撅,眼儿我都看过。”
“你害什么羞。”
随宴:……
他姐,真的无敌了。
随宴放弃了。
因为自己那点不适应,在蒋方橙坦坦荡荡的直白下,倒显得自己龌龊多想。
就当自己是在北方搓澡吧。就这样吧,他如此换位思考的想。
蒋方橙给他当姐。
有时候还当妈。
比如她问其他牌桌上的婆娘,怎么给孩子补身体?一个月给多少零花钱合适?他回家学习的时候,我是不是别去打扰最好。
她听这个,比听八卦还起劲。
惹得人家笑她,无痛当妈还当上瘾了。
她有时候其实挺满足的。
满足自己把一个野小子给养到这么大。
老师说随宴听话。
同学说随宴优秀。
她想着想着,就又笑了。这是她的宴儿,也是她的臭小鬼。她这辈子,为了他,就是当牛做马也行。
她随手拎起那带把玩意儿,就跟拎香蕉一样,给他搓下面。
随宴忍不住的咬牙。
如果他的手能动,他真的很想飞快推开他姐的手。
可他没办法。
只能在里面不断不安的动着身躯,来遮掩自己羞耻的心。
“姐……那里…唔…不用。”少年终于忍不住,破碎出声,憋出难言之隐。
蒋方橙因为用力,热水又蒸出雾气,让她的脸,出了一层薄薄的粉汗,头发也湿成一缕,巴在精致的脸上。
就连她的紧身杏色短袖,也因为水汽,而洇湿了一大块。
蒋方橙眨巴眨巴眼:“哪里不用。”
“我不给你搓,你怎么搓得到。”
她左拨右扯,周围都给人搓出条了,有时候还会扯到短硬的毛发。
等自己确认搓干净了,这才肯停手。
等搓完那里,蒋方橙自然而然的,开始给他搓腿。
可渐渐,白色泡沫掩盖的水面,有什么东西,就像是乌龟的头,慢慢翘了出来。
蒋方橙哼唱的调停了。
给随宴搓腿的手也停了。
两人四目相对,再齐齐低头看着那东西越翘越高,大有越过水面之势。
-
“别动。”
“都叫你别动了,纱布会打湿!”
随宴急忙伸手去摁。
可是蒋方橙比他更快。
他姐拦截住他,然后大声质问:“怎么了。”
随宴想,还怎么了。
她难道要自己大言不惭的说出自己起反应了,才肯放过自己青涩又紧张的弟弟么。
随宴恨自己怎么不经撩。
他眼尾都憋红了。
第一次生出了拒绝他姐的心:“你能不能,别动我了。”
少年利落的下颚线清晰分明。
脸是傲着的,可是声音却是委屈的。
蒋方橙笑出声,一下又一下的笑。甚至笑得眼睛弯弯。
直到随宴看不下去,急切说道:“蒋方橙,你到底在笑什么。”
他真生气了就这样,直呼她的名字。
可蒋方橙又岂能是他生气了,就停止自己逗他的。
好。好。好。
现在谁都没管苏醒的巨物。
现在的焦点是在蒋方橙笑什么。
蒋方橙看着眼前鼻梁高挺,英俊不羁的漆黑眉眼。
她把如葱般的纤细手指沾上水,朝她弟脸上弹洒。觉得矫情。
等明艳的女人笑够了,她脱口而出:“大惊什么小怪。”
甚至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
“你姐给你洗的还少了。”她唾弃。
懂那种情感么。
她割不开。
也理所当然。
虽然不是一把屎一把尿,但也是一碗饭一碗饭的喂出来的。
这算什么。
看他就是看一坨肉。
什么欲的,念的,都没有。
剩下的,只有满满养大的自豪。
蒋方橙甚至玩心起,手指还弹了下那蠢蠢欲动的头:“嘁。”
你姐玩过的还少么,比你黑、比你大的多了去了。
你姐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人么。
女人见他彻底羞红了脸,突然疑惑一声:“呀!你这雀儿怎么还是弯的。”
陈关的是直的。
又长又直。
长驱直入的时候,能把她弄得说不出话。
想起陈关带给自己的扎扎实实的快感,蒋方橙又湿了。
看呀。
这就是她的男人,和她的男孩的区别。
她的男人,是令自己身体通体舒畅的。
她的男孩,是让自己精神上得到巨大满足的。
随宴语塞了。
但也……被弹爽了。
一股四肢百骸的爽感,飞快穿透身体,然后又很快消失。
比起性.器官上带来的快感,他现在是初出茅庐的羞惭涌上脸。
比如——
他特么的,怎么知道自己是弯的。
本来还气鼓鼓,这下彻底成了泄气的皮球。
不说些什么,好像这种尴尬的场面也跨不过去。
于是,就见刚还铁骨铮铮的大男孩,现在别开眼,不甘不忿的说了句:“……我也不想这么长。”
随宴的好脑袋,转得很快。
他姐能这么说,肯定是和谁谁谁的对比过了。
至于是谁谁谁,他都懒得想。
蒋方橙再度如银铃般地笑了。
觉得她弟怎么就,这么可爱。
顶着一张快十八岁的俊俏脸,说着最孩子气的话。
好了。
她不跟他贫了。
怕水冷的快,让她弟遭凉。
三下五下,给他搓完,再冲干净泡沫,她给他拿毛巾裹着抹干净水,接着让人回床上去,赶紧的。
随宴回家养了一个星期。
写字无碍了,蒋方橙才舍得放人重新去上课。
回学校的前一天。
“小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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