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太过坚定,像磐石一样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慌意乱上,奇迹般地让她翻涌的情绪稍稍平复。
她望着他,这个男人总是这样,用最冷静的姿态,为她扛起最沉重的风雨。
她忽然想起姜倩倩的话,想起他这些日子为她所做的一切。心底的冰层仿佛被这目光凿开了一道缝隙,暖流悄然涌入。
她轻轻点了点头,将脸埋进他宽阔的胸膛,汲取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
他的心跳沉稳有力,一声声,透过胸腔传来,敲击着她的耳膜。
傅砚礼的身体似乎微微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
他收拢手臂,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嗅着她发间淡淡的清香。
两人就这样站在初秋的阳光下,无声地依偎着,仿佛世间所有的风雨都被隔绝在外。
许久,苏晚杳才在他怀里闷闷地开口:“傅砚礼,我是不是……总是给你带来麻烦?”
从三年前的分手,到如今的流言蜚语,弟弟的重病,还有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危险……似乎每一次,都是他挡在她前面。
傅砚礼的手臂收紧了些,声音低沉而清晰地从她头顶传来:“苏晚杳,你听着。”他稍稍松开她,抬起她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你从来都不是麻烦。”
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带着不容错辨的力度:“你是我妻子,保护你和铭则,是我的责任,更是我心甘情愿的选择。以后不许再这样想,明白吗?”
他的话语像暖流,瞬间冲垮了苏晚杳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她却不再感到彷徨和无助。
她望着他深邃的眼眸,那里面清晰地映着她的倒影,那么小,却又被他稳稳地盛放在眼底。
她轻轻点了点头,第一次彻底地偎依进他的怀抱,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
“傅砚礼,”她声音很轻,带着浓重的鼻音,却异常清晰,“我们一起去接铭则回家吧。”
傅砚礼低头,看着怀中难得流露出全然的依赖与脆弱的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触动。
他收拢手臂,将她更深地嵌入怀中,仿佛拥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好。”他低声应道,声音沙哑而温柔,“我们回家。”
医院的消毒水气味似乎还萦绕在鼻尖,苏晚杳坐在卧室的飘窗上,望着窗外渐渐沉落的夕阳。
傅砚礼从身后走近,将一杯温热的牛奶递到她手中,指尖相触的瞬间,她微微一颤。
“医生开的安神药,我磨碎加在牛奶里了。”
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喝了好睡觉。”
苏晚杳垂眸看着杯中乳白色的液体,忽然想起三年前分手那晚,他也是这样递给她一杯牛奶,那时她狠心推开,任其泼洒一地。
如今想来,那溅开的奶渍如同他们碎裂的过往。
她接过杯子,小口啜饮,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化不开胸口的滞涩。
“铭则的肝脏……”她声音轻得像叹息,“会不会等不到合适的骨髓?”
傅砚礼在她身侧坐下,窗台狭窄,他的膝盖不可避免地抵住她的腿侧,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
“全球骨髓库都在优先匹配,悬赏令已经发到黑市。”他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今日天气,“三天内会有消息。”
苏晚杳猛地转头看他,眼底满是惊惶:“黑市?那太危险了!”
傅砚礼伸手拂开她颊边碎发,指尖停留在她微凉的耳垂:“对你和铭则,没有危险这个词。”
这话说得极轻,却带着千钧重量。
苏晚杳望着他深邃的眼眸,那里映着晚霞,却比霞光更灼人。
她忽然想起姜倩倩的调侃:“傅机长这人,冷得像冰山,对你倒是像火山喷发。”
此刻她真切感受到那熔岩般的滚烫,几乎要将她融化。
“周霆川**……”她下意识地呢喃,仿佛要确认这个事实。
傅砚礼的指尖微微一顿,随即滑到她下颌,力道轻柔却带着掌控感:“他该死。”
三个字掷地有声,裹胁着未散的戾气。
苏晚杳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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