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放这,我去叫那顾小子来喂你。”他作势起身,放下粥碗,欲要退离此地。
不知为何,上官玉被气笑了,“楚将当真薄情,人家救得可是你,不是那顾知影。”说即就开始伪装,艰难起手,乱点着全身,“诺,您瞧,这里是那完颜时嘉刮的;还有这,是兵卒刮的,还有还有…”
眼前差点失血过多而死的女人,在他面前肆意搅动身体各部,楚宴离鼻息一重,攥紧了的拳头又松开,“好,我来喂你。”他乖乖的走上前,再次端起粥碗,“尉迟小姐可要好好休息。”
“嗯,我会的。”
一勺接一勺的喂进她嘴里,楚宴离不小心对上她的眸光,手脚有点不自然,“尉迟小姐不妨同我讲讲,回到青州,要我做些什么?”先前她说的那事,正好用来救场。
“不急,等我们回去先。”这小子怎么越喂越快,上官玉心想,“慢些,这粥还有点温热。”
提勺的手当即顿下,楚宴离信以为真,将这勺收回去多吹了几下,“你再尝尝。”缓缓伸出,喂入娇滴的朱唇。
“嗯,可以。”上官玉看着边吹边递的楚宴离,满意的勾起唇角,心想,孺子可教也。
上官玉在他的喂食下,当即心绪沉沦,眼下是否能够活着回到青州,还是个问题。前些日子,楚宴离已同青州那头联系上,若不是顾及她的安危,怕是已回青州。而她昏迷了几日,这流舟城也被那完颜时嘉搜寻几日,眼瞅着就要沿迹到花神庙,将他们挖出…
“青州那边如何?”她突然问了一嘴。
青州烽火弱了不少,年喆在将营内气得拍桌。
“什么?那楚宴离要让我们向京都那边上报虚假消息?”见年羽不为所动,又提醒道,“欺君可是死罪,你确定?”前不久就收到楚宴离二人平安的喜讯,没成想,这人竟让他们造假,说是他在蜀地失踪,让皇帝另找暂代请青州将帅一职的人。
年羽也不吭声,任由他随意发火。
霎时间,帐外兵卒来报:“柳大人到。”年家二子未见其人,就已先闻其声,“哈哈哈,俩位将军,近日可还安好?”帐席被掀开,走进一位高高瘦瘦的中年男人。
年羽见状,赶忙起身迎了上去,“原来是柳大人。”这柳妄来得不是时候啊,“不知大人此行可有何安排?”为防地方势力割权,先皇在世时就将这刺史职位与兵权断开,如今时事难料,他难不成想借此夺权不成。
一旁的年喆,“大人若无事,便早些回去罢。”态度不是很好,连正眼都没给过。柳妄这人抠搜的很,当初找他要个浴桶,他都拖欠,心道也不是个好人。
“噢,近来耳闻有楚将军喜讯,不知此事可假?”这小子脾性还是那么爆,好在他柳妄温文儒雅,不同他计较。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年喆率先否决。
年羽对自家兄弟此举,满意的咧开了嘴,暗下给他竖个大指头,“柳大人,这事可不兴乱说。”他走到柳妄身边,欠欠道,“毕竟楚将失踪一事,已经上报京都,大人此言实属诬陷,我们可担不起这欺君之罪。”
好在柳妄识趣的,没有做过多纠缠。
“柳妄走时,脸黑得很。”
青州大捷传回京都,有此喜讯就足矣…
“谁让他楚宴离入腰峡谷的?”
御书房内,年轻帝王神情淡然,语气微怒,“这下好了,一个活生生的将军不见了。”萧泽远手劲大,攥紧竹简时青筋暴起,后又当着下首官员的面,将其怒砸在地,“都是干甚么吃的?楚宴离不在,阿史那要是卷土重来,谁给朕领兵!”
竹简“哗啦”躁响,屋内寂声顿时被打破,吓得他们连连跪下,直呼“陛下息怒!”
“息怒,息怒…咳咳。”萧泽远站起瞬息,气得又跌落回座,“你们就知道让朕息怒!”他前几日就着了凉,御医唤他好好歇着,不要动怒,可偏有人反骨,主动招惹他。
“起身吧!赶紧给朕想想对策。”青州一日不能无将。
重重缓息下,兵部侍郎上官穆宁率先走出,先是微微欠身,后又毕恭毕敬道:“回禀陛下,年侍郎二子尚在军中,可由他们暂待青州将领一职。”语毕,缓退一步回行伍之列。
“年爱卿意下如何?”萧泽远问。
年照临胆小,候在僻角时便已身体微颤,此刻更是被吓了一跳,手脚滑稽的不知所措,“啊?”适间缓过神,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哦不,回禀陛下,微臣犬子能力有限,皆堪不起如此大任!”
上官穆宁,你究竟意欲何为!
“微臣恳请陛下,换人选!”阿喆自幼便跟着上官珏混迹军营,至今都没弄出什么名堂,而阿羽武举的时候,连那楚宴离都比不过,他哪敢让这俩小子去做那无畏挣扎。
须臾间,萧泽远气得“呵呵”笑起来,一脸讨趣的问:“那年爱卿认为,应由谁担任这份空缺较好?”色眼眯眯,一脸慈善,要准备给他下什么套好呢?
要他选人,年照临就是个愚钝的工匠,他哪会?余光下,他窥见了右上方的吏部侍郎沈叙灼,“沈大人,您阅人无数,想必是有举荐的人选吧?”小手一摊,咧着大龇牙,满脸人畜无害,罪责就怪不到他的身上。
“……”萧泽远不知,沈叙灼先是干瞪了年照临一眼,后才模棱两可道,“启禀陛下,微臣认为,应由羽林军统帅沈观砚顶上。”年岁将近半百的老头,头发花得都白了起来,而且讲起话时,也有些吃力。
羽林军统帅?沈观砚?还是个空衔。老家伙焉敢谋权,怎会让他得逞,萧泽远并未急切回应,“好,沈相有自荐贤郎的勇气,朕不想辜负,但此事尚且急不得,容朕好好思量一番。”
朝政理事一览无余,眼看着帝王即将让他们退下时,上官穆宁又向帝王上报了一条消息,“启禀陛下,据青州来报,尉迟家幼女前些日子在军营出没,尚还在人世。”
“尉迟琼瑾?”萧泽远嘟囔一嘴,后又顺着思绪飘到沉寂无比的尉迟恭身上,“尉迟爱卿,令爱可是数月前便已在京都失踪?”既如此,又为何会现身在青州?
尉迟恭拧下眉头,肃然起敬,赶忙上前拱手解释:“回陛下,却有此事。但依微臣所见,未见其颜前,此女就非彼女。”阿瑾?绝不可能会是她。
“启禀陛下,微臣还略有耳闻,此女在此捷中功不可没…”本着上报的虚假程度,上官穆宁又提了一嘴。
“豁?”萧泽远来了兴趣,指尖往桌案上轻点几下,“看来,这尉迟小姐的身份,真是令人匪夷所思。”京都贵女有此能耐的,除了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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