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外面不是传你甚得宁王宠爱吗?”
“外面那些人知道什么,还不是因为……”瞿小宛打了个酒嗝,止声往屋外看了一眼,这才低语道:“还不是因为我有床笫绝技,这才能收拢住王爷多在我房里待上两日。”
“柳妃管家事忙,姜妃四处行医,跟王爷半个月也见不上一回,剩下那几个妾室又都不成气候,外面这才说我尽得专宠,可只我自己知道这里面有多少心酸。”
长辞咽了咽口水,“我们俩又不熟,你突然跟我说这么私密的事,就不怕……”
“怕什么?”瞿小宛起身,摇摇晃晃走到一扇多宝格前停下,边上下翻找边道:“反正我也打算跟王爷和离了。”
“和离?!”长辞一下子跳了起来,“你不会要去给屠夫张做妾吧?”
瞿小宛手上动作一停,“干嘛给他做妾?我与他不过是露水情缘。实话告诉你,我是打算去寻找真正的欢愉了。”
长辞虚虚靠在山水屏风上问她,“什么是真正的欢愉?”
“一个真正孔武有力的男人,可以单手抱我上马背,在广袤无垠的大草原上尽情做……”
“别说了!”长辞直觉她是要说些官方禁止的话,连忙去捂她的嘴巴。
好彪悍的女人!长辞第一次感到自愧不如。
“哎,找到了!”瞿小宛从夹缝里拿出一本书,抖了抖上面的灰尘,被呛得直咳嗽,“咳咳,就是这本书。”
“什么东西?”
“床笫绝技。”
“……”
瞿小宛一脸惺惺相惜地看着长辞,“你刚刚问我为什么会把心里话都讲给你,那我告诉你,因为——我们都是一样的女人!”
“……不不不。”我可一点都不想去大草原。
“我们都是风一样的女子,无畏这世间的风言风语,拿着,这书我送给你了!希望你也能借此享受到人生的欢愉。”
“不了吧。”长辞一脸恐惧地把书给推了回去,“说实话我还挺畏惧风言风语的,你还是自己留着好了。”
“长辞姑娘!”瞿小宛叫住她,站都站不稳妥还要拍着胸脯,“都是江湖儿女,你就别跟我客气了!”
说着随意翻开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图画道:“你学着点,这将来都能用得上……就比如说这一页,这是保管能生儿子的!”
“我并不需要……”长辞打了个冷颤。
“这页是说在一年中日头最盛的那天亭午行那房中之事……嗝、就能……”瞿小宛急的快把书按到长辞脸上了,“你快看呀,这是真的。上面都写了——日永星火,以正仲夏,说的就是这一日。”
等等!一个模糊的记忆倏地从长辞脑海中闪过——
“日永星火,以正仲夏。”
想起来了。这八个字正是她当初被追杀逃到大敖山时,在偏殿看到的日晷上所刻的文字……原来“日永星火”是指一年中日头最盛的日子吗?如此说来,那当初她在日晷上看到的这些文字,也就极有可能不是随意刻之,而是为了暗示后人日晷的使用时间?
长辞突然想起在福来居时那个刀疤汉所说的话。
……这其二啊,是一个用上古时期神石打造而成的日晷。据说每年日头最盛的那一天亭午,将染满鲜血的玉璧置于晷针顶端整整一个时辰,之后再将其贴身佩戴,便可叫死者生而生者永生,若遇机缘巧合,还极有可能拥有穿梭时空之力……
不会真叫他歪打正着给说对了吧?
长辞晃了晃脑袋叹息,都怪自己当时身负重伤意识模糊,这才想不起来当初到底是如何来的,现在自然也就不知道该如何回去……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随着他们越来越靠近大敖山,她的记忆好像也随之变得清晰,就像刚刚,脑海中忽然就能显现出日晷上的文字。
正想得出神,突然!眼前冒出了一副露骨的春宫图。
长辞身子一抖,听瞿小宛醉醺醺道:“怎么样,很好看吧?”
大姐,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我看这驭夫之术能干什么……长辞二十年来难得被人给生生逼得憋红了脸,连耳根子都烧呼呼的。
“你拿着!”
“我不要。”
“你拿着!”
“我不要。”
两人正推推搡搡,屋门突然从外面“吱嘎”一声被人打开——
瞿小宛手一松,那本泛黄的书“吧唧”一下掉在了地上。紧接着门口两道视线齐刷刷落在了那本书的封皮上。
“你竟然……看这种书?”庄慕怀欲言又止,神色复杂地看着长辞,“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真是邪了门了,怎么感觉她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比起庄慕怀,宁王显然更是难以置信,忍了半晌,终于还是没能忍住,“长辞姑娘一介女流,何以得来这种禁书?还敢拿给本王的妾室看,实在不该!”
他原本是该动怒的,可一想到这女人脑子有毛病,又看在慕怀的面子上,还是算了吧。
“不是?!”凭什么就没一个人怀疑瞿小宛啊!
“这书不是我的,明明是你的瞿夫人硬要塞给我。”长辞一把抓过来尚未清醒的瞿小宛,拍拍她脸蛋,试图将她拍醒。
“快点告诉他们,这玩意儿是你的!”
瞿小宛摇摇晃晃的才不管长辞在说什么,一看见宁王,就仿若飞蛾看见了烈火一般,直戳戳扑了过去,“王爷,王爷你来啦!”
说着就要上手扒他衣裳。
别说,喝醉了酒的瞿小宛劲儿还挺大,硬是压得宁王动弹不得。
“……”
庄慕怀和长辞对视一眼,接着十分默契地同时开口,“告辞!再会!”
话音未落便飞一般地逃出小院,甚至连轻功都用上了。夜色清明,独留娇人旖旎的喘气声引人遐想……
……
回小院的路上,长辞手脚并用地解释了一路,奈何庄慕怀就是不信。罢了,爱信不信,长辞这人心大,今日愁闷今日毕,睡了一觉隔日就把这种芝麻小事给忘了,遂也就没去问瞿小宛后来有没有跟宁王解释这件事。
第二日快晌午的时候,张行简一脸喜色从外面回来,告诉长辞之前下雨坍塌的官道提前竣工了,明日一过方可通行。
长辞自然高兴得不得了,搓搓手道:“你怎么知道?”
“听福来居的伙计说的。”
“不是吧,你平日里明明抠得要死,今日怎么还舍得去福来居消遣了?”
“不是消遣,是赚钱。”张行简从怀里摸出来一两银子,“福来居果真财大气粗,看我字写的还算不错,便请我去写点菜牌和匾额,你猜猜一天给多少?”
结果又不等人家开口,他自己就急不可耐道:“三钱!整整三钱银子,多少人月例都没有这个数,而我只干了三日有余,掌柜的就给了我整整一两!”
他将银子在手里掂了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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