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彻底陷入了黑暗,厚重的窗帘隔绝了窗外城市最后的光源。
空气里残留的是更原始更滚烫的味道——汗水蒸腾、皮肤摩擦、喘息失控。
白天的秩序正在分崩离析,只剩赤-裸的焦渴在黑暗中奔流。
杜文清的身体如同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即将找到喷薄的出口,他用死死的力道压着时述,使柔软的床垫下陷。
他的吻不再带着试探与挑逗,而变成不留余地的侵占。
舌尖的每一个辗转都带着吞噬般的力度。
时述的回应起初还有惯有的克制,但当他清瘦的身体在杜文清沉重的覆盖下微微颤抖时,他的感官被强行点燃了,是那种无法抗拒的生理反应。
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深深陷入他的背肌,像在攀附巨浪中唯一的浮木。
杜文清的手掌带着长气握枪留下的薄茧,粗糙的质感在时述细腻的腰腹皮肤上揉按与探索,让时述的喉咙深处溢出了一声破碎而短促的抽气。
杜文清抬起头,在浓稠的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惊人,汗水也从他深刻的下颌线滴落,砸在时述同样汗湿的胸膛上。
他俯视着时述,那张清俊的脸上染满了绯红,湿润的唇微微张开,急促喘息着,指甲也深深地掐入杜文清手臂的肌肉里。
那股毁灭性的冲动,是杜文清凭借身为刑警的强大意志力才勉强克制住的,他死死地咬紧牙关,声音也嘶哑得不像样子:“时述……说点其他的。”
时述艰难地回了神,涣散的目光对上杜文清燃烧的双眸,终于明白他在说什么,于是他紧贴着杜文清的耳垂:“哥,我跟任子墨谁厉害。”
这下杜文清可算是把一切都压抑住了。
杜文清用渴求的眼睛紧锁着时述深不见底的眼睛,他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松弛下来,眼底的迷蒙也褪去了一些。
“时述,虽然现在说这个有点不合时宜,但是该不该设个限,比如在床上不要提别的男人之类的。”
时述抬起汗湿的手臂,缠绕着杜文清同样汗湿的脖颈,将他更近地拉向自己,放松道:“是你让我转移注意力的。”
“你可以提点别的。”
“宋寒冰吗。”
杜文清这下彻底从深渊里清醒了过来,感受着彼此最细微的余韵和震颤。
杜文清立刻跳下了床:“你可以跳那边去,咱们好好聊聊。”
时述不解:“为什么我要跳床,还没缓过来呢,让我歇会儿。”
“好,时述,我承认跟任子墨的那次不应该,跟宋寒冰的那段更不应该,但是我不后悔自己做的每个决定,那都是我当下最利己的选择。但是……我不该把这种利己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所以,我对不起那些被我辜负的人。”
“别紧张,没让你做什么爱的宣言,证明谁在是你心里的唯一,只是单纯地延缓你的……那个时间而已。”
时述笑着说。
杜文清还是一副没想开的样子,垂头丧气地说:“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时述:“你秒没我才会失望,那个不会,不是他们不够格,而是……我相信你。”
杜文清与时述的视线灼热地交汇,仿佛就要把对方烧穿,一股令杜文清难以抗拒的、灭顶般的洪流从体内轰然爆发。
“要不,再来一次?”
时述安然地躺着:“好啊,早点弄完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迎接部里对索岩村案的检查呢。”
杜文清反应了一会儿。
“……”
说好了不在床上说其他男人的。
一晚上,杜文清都心虚得大气不敢喘一口,任子墨自从上回不辞而别,到现在依然是个不尴不尬的境地,明天见了面,该不会有点什么口舌之争吧。
任子墨这个人杜文清对他也没深入了解过,就知道他是部里晋升如同神话一般的存在,以前老是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
现在可好,再大的意见都只能自己吞了,万万不能引火烧身。
该来的还是来了。
部里这次除了检查索岩村案的办案细节以外,还要跟市局研究怎么将秦禹行引渡回国的方案,由于时述主动跟黎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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