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延进退两难之际,帝王捉住他手腕往自己腰间放去,“这里。”
指尖触到长而细软的衣带,曲延捏住,慢慢拉开。
帝王中衣由此敞开,皮肤透出的蓬勃热度与肌肉线条的力量感呼之欲出。曲延不敢多看,揪住衣襟往下褪去。
他匆忙绕到周启桓身后,以此掩饰自己的慌乱,眼睛四处梭巡,“药……”
药在匣子里,匣子在桌上,曲延走去翻找,先拿出碘伏,为周启桓清理背后的灼伤。
不过两日,身体机能强悍的帝王背后伤势已经开始愈合,因为用药及时,纵使在这炎炎夏日,也没有发炎的迹象。
但仍不能小觑,曲延仔仔细细地用碘伏擦拭。
周启桓稳如磐石,只喉结偶尔滑动,感受着身后青年轻柔的触碰。
等碘伏干了,曲延给伤口上药膏,洗了手,以指尖涂抹,这是最快的,也不会浪费药膏。毕竟每样就这一管药,在没有拿到足够积分的情况下,必须保证有备无患。
曲延的视线扫过周启桓窄而悍利的腰背,蓦然意识到昨夜蒙着眼依靠的,是这样一具高大硕美的身躯……在那湿滑的汤池里,周启桓托着他时很稳,腰肢有力,手臂亦有力。
“……”
“上好了?”周启桓问。
曲延低头瞪着自己展翅欲飞的“小鸟”。
系统:【……太黄了,实在太黄了!呔!】
曲延:“……”
周启桓回过身来。
曲延一把捂住自己的小鸟,脸憋得通红,“我不是,我没有!”
周启桓垂下眼帘,沉默须臾,似乎在斟酌措辞,“曲君,很精神。”
曲延羞愤欲死,又跑不掉,门外还守着吉福。只能和周启桓大眼瞪小眼,缓缓变成一朵火烧云。
“需要朕帮你吗?”周启桓问。
曲延使劲摇头,“不要不要,我、我过会儿就好了。只是有点冲动而已,都是冲动犯的错,爱上你没有结果……”
你爸的怎么说着说着就唱起来了啊啊啊啊!!
曲延两眼一闭,两腿一蹬,躺在美人榻上装死。
周启桓道:“曲君还未为朕穿衣。”
曲延诈尸:“……自己穿啦!”
养尊处优的帝王只好自己慢条斯理地穿上中衣,系好衣带,见美人榻上的青年蜷缩如一只虾米,不由得伸出食指,戳了一下青年腰窝位置。
曲延弹跳起来,面红耳赤瞪着周启桓,“陛下!”
“朕穿好衣服了,曲君不必害羞。”周启桓瞄一眼曲延那处。
曲延曲起膝盖不给看,转念一想别说隔着衣服,就是脱了衣服都被看过、摸过……害羞也是来不及了。
帝王又穿了一件衣服,裹得严实,一派禁欲冰冷的模样。曲延的脸热着,身体情不自已,实在难堪,于是再次躺平。
周启桓走到案边,继续处理堆积如山的政务。
好一会儿,曲延才不那么郁闷,只恨自己不争气,色迷心窍。
为了转移注意力,曲延想起来问:“陛下,那些刺客如何了?”
周启桓笔尖顿挫,淡淡道:“关在刑部大牢。”
“问出什么来了吗?”
“还在审。”
曲延不问了,想也知道是龙傲天的金手指作祟,这些替他卖命的刺客就是用过一次就丢的工具人,不会知道太多有用的信息。
这只是刚开始,龙傲天为了帝位,肯定会再次行动。
曲延问系统:“难道我就只能干等着龙傲天出手?”
系统:【你可以不用等,现在就去杀了龙傲天,傻子杀人不犯法。】
“……”曲延说,“信你个鬼。”
按照小说定律,龙傲天是不死之身,别人伤他,他会百倍奉还;别人辱他,他会让那人死无葬身之地。这就是龙傲天。
曲延不想打打杀杀的,但经过这遭刺杀,他明白了一个道理,皇权的竞争向来残酷,即使他没有杀人的心,也要做好杀人的准备,不然只能等着被杀。
现在龙傲天没想置曲延于死地,曲延暂时也想留一点分寸。
三天后——
为什么一下子来到三天后呢,因为曲延不想回想这三天的尴尬期,只要和周启桓独处,就会小鸟飞飞什么的,真是太可怕了。
都说饱暖思淫欲,一点也没错。
曲延只能一边强作镇定地说自己是“正常男人都会有的反应”,一边给自己洗脑,他就是太闲了而已,不可能是食髓知味。
终于,一个瓜滚到眼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自从曲延上次和徐乐焉谈过话,徐乐焉当真给她父亲徐太尉写了家书。如同石沉大海杳无回音。一封不行就两封,两封不行就三封,这对父女俩实在没什么感情,只能靠家书轰炸。
徐太尉始终不满女儿入宫后没什么建树,不知争宠,还停留在一个小小的“美人”位份上,不能给家族门楣增光,也不能给他这张老脸带去荣光。
看看人家曲延,一个傻子,一个男人,入宫就封妃。
——陛下实在太荒谬偏心了些!
徐太尉愤然拆着女儿写的家书,他倒要看看写了什么玩意,值得一而再再而三地叨扰他。要知道他这个太尉之位坐得并不安稳,作为荣王母家,被陛下忌惮,只能通过结交权贵、走动皇亲来稳固家族地位。
说到底,还是徐乐焉这个女儿不争气!
如果徐乐焉当上贵妃,还用得着徐太尉这把老骨头日日不得闲?
哗啦一声,信封被撕坏,徐太尉不耐烦地扫了一眼,眉头皱紧。又撕开一封,两撇胡子气得乱翘。
“混账!”徐太尉重重一拳打在桌上,疼得面目扭曲。
这日,已然和岭北郡主打得火热的周拾再次相邀郡主去白马春风楼看舞姬跳舞。英王的劝告当然是拦不住周拾的,不然他也不是龙傲天。
白马春风楼是盛京第一名楼,里面除了歌舞表演,还有唱戏、说书、茶艺、赌博。
岭北郡主自小在边塞长大,哪里见过这样华美的演出,更没有接触过赌博,被周拾带着玩了一次,瞬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很快,岭北郡主带来的钱就被挥霍一空。
周拾瞅准了时机,邀请道:“郡主不妨到我府上暂住。”
岭北郡主囊中羞涩,人也羞涩:“恭敬不如从命。”
周拾心情大好,当夜幕降临时,他租了一条画舫,和岭北郡主一起听伶人唱戏,花前月下,好不快活。欧阳策寻来,说了几句话,见他们你侬我侬,失魂落魄地离开。
伶人唱完戏,领了赏钱,就退了出去。
周拾搂住岭北郡主,见她没有拒绝,甜言蜜语张口就来:“郡主,我的心肝宝贝,第一次见你时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命定之人。”
岭北郡主深情款款:“周郎,你把我的心里话都说出来了。自从见到你,我才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
两人噘起嘴巴,缓缓地、缓缓地亲到一起。
“混账!!”徐太尉一声狮子吼,一杯滚烫的茶水泼了过去,烫得两人的嘴巴差点当场起泡。
“啊!”岭北郡主叫起来。
周拾慌张看去,见是吹胡子瞪眼的徐太尉,赶紧推开郡主,“徐伯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徐太尉站在一条小船上,小船摇晃,他跟着晃,悲怒交加让他眼眶通红,“周焱枫,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怎么对得起我……”
“……”
抓奸现场,瞬间诡异。
岭北郡主看着那老头,惊恐之情溢于言表:“周郎,他是谁?”
周拾:“他……”
徐太尉:“妖女!要你管!”
岭北郡主:“…………”
岭北郡主瞬间失去所有力气与手段,她懂了,“原来如此,周郎,原来你喜欢忘年恋,喜欢老头子。”
周拾:“????”
周拾刚要解释,就被一巴掌拍到水里。
岭北郡主的手在痛,心更痛,大喊道:“我真是错看你了!你这个变态!!赶紧对老人家负责!!”
周拾眼睛一翻,差点晕死过去,什么鬼啊!!!
“呜哇哇哇!”岭北郡主哭哭啼啼上岸跑了,“我再也不要来盛京,我要离开这伤心之地!”
徒留龙傲天在水里扑腾,扑腾,扑腾,气急攻心沉了下去。
徐太尉:“……”
徐太尉老脸一红,这周拾竟然对他……对他有非分之想,他可是他的老丈人啊!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徐太尉哀叹一声,让人捞周拾上来。
受到刺激、打击、魔法攻击的龙傲天就这么两眼一闭晕了过去,当晚发了烧,稀里糊涂差点皈依西天如来佛祖。
而岭北郡主自是连夜离开这让她伤心的盛京了——没有钱怎么走?当然是顺手牵羊了龙傲天的金子银子玉佩宝石,一路忧伤地叮叮当当回岭北去了。
夜合殿内。
看完系统转播的曲延差点笑厥过去,前仰后合得意忘形之下,椅子咣当一声,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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