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管家连忙派人去客栈调查昨夜之事。
回来告知时,发现梅长青确实没有夸大其辞,确实将凤大小姐辱骂的难堪不已。
“真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管家,官府那边现在还押着此人,但他只是滋事,打了板子关几天还是会被放出来,那张嘴还是会乱说。”
凤管家思忖着,先不管这人是春风楼放出来的,还是他自己跑的,必须给他一点深刻教训。
“春风楼荤素不计,那男人长得不错,又读过书,让他混到头牌的位置岂不是享福了。”
“给官府使点银子,就说他污蔑清白女子名声,犯了口业,那嘴里长的玩意不用再留了。”
剪了他的舌头,便不会再口吐花言巧语,日后看他还怎么讨人欢心。
“对了,他胯下那二两肉也不用留了。”
日后就让他只能伺候爷们,男人也不用做了。
时丙逸只是想离开春风楼,不相信凤南蓉真的不在乎他,可他低估了女人变心的速度。
他被凤南蓉砸得头破血流丢进牢房,差点克死在里面。
醒来时,全身发着高热,疼痛难忍。
他唤着,“来人啊,来人。”
他有点后悔了,不该听信墨子画的挑唆,让他找机会逃走。
身下潮湿脏污,身旁恶臭,四下昏暗,他挣扎着去拍门,“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
狱卒收了凤府的银钱,拎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剪骂骂咧咧来到牢房间。
“吵什么吵,半夜去人家客栈**,还没罚你,还妄想跑。”
本来想着他是春风楼的人,能收一笔银钱,大人便没叫人动刑。
没想到先等来凤府的贿赂。
时丙逸看到他手中的刑具,吓得身子往后退,“你们,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狱卒勾唇,“听说你之前是读书人,那书是读狗肚子里去了,没权没势也敢在京城**?”
另一人也笑,“算你倒霉,有人让咱们剪了你的舌头,日后你这张嘴,就再不能骂人了。”
什么?
时丙逸下意识就想到了凤南蓉,这女人真的好狠毒的心。
再怎么说,他也小心讨好了她那么久,他们不过是争吵了几句,他竟然要剪自己的舌头。
“不要,不要,我要见凤南蓉,你们不能剪我的舌头。”
那二人麻利将人给扭住,很是轻松地就将人按在了刑架上。
“别再幻想了,国舅府可不是我二人敢得罪的,不过你放心,咱们兄弟活好,两剪子下去绝对不拖泥带水,那边人可说了,不能让你死。”
“药咱们都准备好了,受完刑,春风楼的人会来接你。”
二人笑的猥琐。
时丙逸眼里全是惊恐,瞳孔里是放大的剪子对着他的脸而来。
不要,不要。
不要!
可一切都变得太快,正如那两名狱卒所言,他们手上的活很麻利,真的只是两下,牢房中传出时丙逸惊天的吼声。
嘴里满是血污,痛得他闭不上嘴,顺着口水哗啦啦地流到胸前。
下面也满是血污,裤管之下,赤足站在血污了。
时丙逸本就发着高热,惊厥之前,他只有一个想法。
便是死!
梅长青一直在府衙门外候着,他有的是耐心,知道凤管家会有所动作。
当看到一身是血,已经没了生机的男人被拖死狗一样拖进春风楼来接的马车上时,他嘴角轻轻上挑了一分。
时丙逸,你的书真的读进了狗肚子里。
你有今天,都是活该。
转身,他去了铺子,那边才开工,到处尘土飞扬,工人进进出出忙碌不已。
他只看一两,便去了对面巷子买了二两桂花糕,想了想又买了一个糖人,提着吃食回了如意客栈。
凤南蓉醒来后便坐在窗前发着怔,前几日眼中的神采都黯淡了。
忽然,眼前多了一个纸包,回头便看到梅长青。
她一把将人搂住,眼泪就落了下来。
今早换客栈,她刻意没有避讳对方,将装银票的包裹随意放在床上。
醒来后,她发现包裹被动过,她的心痛的厉害,似被人用刀割开一样,怎么都抑制不住。
她不敢去查看里面的银票是否还在,便坐在窗前,任由花栀与她说话,她也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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