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说解释其实不好解释,傅淮晏留着她是因为她做出来的东西能为他所用,可别人要是把她当妖怪……
听着她心里的那些话,傅淮晏暗道这丫头还不算笨,随口回道:“是北地一位隐士的主意。”
若是当真好奇,让造办处再建一个就是了,只怕好奇的不是物件而是他身边出现了奇人,不过他没有戳破他这三姑的心思。
说罢,傅淮晏视线略过傅婉看向上首的皇上,淡淡道:“送到孙儿府上的人什么底细,别人不清楚祖父还能不清楚。”
皇上闻言了然地点了点头,这话倒是实话,送到淮晏府上的人,他也是查过底细的,大字不识一个的乡下丫头,那等让造办处的人都啧啧称奇的物件,想也不会出自她的手。
傅婉被他那一眼瞧得心头一震,讪讪道:“原是这样。”
傅娅原本想说些什么,但想到他性情变得这般古怪应是双腿的原因,遂什么也没说,只暗暗叹了口气。
皇后笑着开始关心他的身体。
晓夏立在后年觑着傅淮晏的背影,跳到嗓子眼的心一点点缓缓落回原处。
【男主这条大腿,一定要抱紧了。】
傅淮晏说着话,闻言指尖一颤,继而微微蜷起了手指,这丫头!
皇上和皇后留用午膳,傅淮晏找了个借口就推掉了。
皇上皇后也没有强留,眼中满是疼惜和不舍的目送他出了御花园。
随着距离御花园越来越远,晓夏的心情也越发放松了些,心里就开始盘算起来。
【这里的人位高权重又个个都是人精,以后能少来还是少来,太危险了。】
【但是刚才皇后说三天后要举行宫宴,为宝贝孙儿去去晦气,到时候我能不能不来啊,装病能不能行……】
傅淮晏眉梢微微挑了挑。
【不行,装病容易暴露,府医一诊脉就知道了,还是得真病才行。】
【感冒太轻了,重一些的病才行……】
听着她已经从头疼脑热琢磨到伤手崴脚了,傅淮晏几不可查地蹙了蹙眉,心中莫名涌上些许不悦。
脑内絮絮叨叨的主意越发离谱,傅淮晏周身的气势越发冷冽起来。
卢肆推着轮椅,脚下的步子都不自觉轻了很多,秦芹和郑海同样也察觉了异样,两人对视一眼同样放轻了脚步。
晓夏虽然在心中拨弄着小算盘,但她依旧留神着周围。
在察觉他们三人放轻步子的同时,也察觉了傅淮晏好像在生气,于是也跟着放缓步子,但心里的算盘依旧打得噼啪响。
直到回府的时候,晓夏终于咬牙拍了板,在手伤和脚伤之间选了脚伤。
傅淮晏现在双腿不良于行,自然不可能再带着一个跛脚的婢女进宫,那还不被人在心里嘲笑,林启第一个就忍不了。
心中刚敲定,耳边想起一道冷肃的声音,“三日后宫宴,卢肆和郑海不必去,她们两人跟着本王即可。”
四人应声回“是”,晓夏嘴上应得麻溜,心里盘算的更麻溜。
【让秦芹跟你去吧,我实在是承受不住。】
正想着明日去学堂瞧过顾良之后,伤脚的事情就提上日程,就听傅淮晏让他们出去,秦芹留下。
晓夏点点头。
【蛮好,蛮好。】
待殿中只剩下秦芹一人时,傅淮晏才开口道:“盯好她。”
秦芹一愣,反应过来这个‘她’是谁之后,颔首应“是”,只是心中有一瞬的讶然,她和幻羽还有另外两人是暗卫里的暗卫,若不是这次他们依旧是不会见光的。
她没想到主子竟会用她去护着一个刚入府的婢女。
晓夏从正屋出来之后就到处找林启,终于在花园湖上的栖水轩找到了人。
林启一个人在里面这边比划两下,那边比划两下,嘴里还念念叨叨的,晓夏刚要喊人,林启头都不回地道:“刚好你来了,进来帮着瞧瞧那些物件要怎么放好些。”
原来是康复器材的事,晓夏点头进到殿内,“林伯都没看见我,怎么知道是我来了。”
“听见的。”
林启呵呵笑着,暗道我虽然老了,但身上的功夫也还是在的,要是连你这么个黄毛丫头的动静都发现不了,怎么敢和王爷拍着胸脯保证不让正院飞进来一只苍蝇。
这三个字倒是提醒了晓夏,书里说林启虽然年纪大了,但功夫是不差的,心中暗骂自己粗心,而后笑着道:“怎么不放在正院?”
“园子里景色好些。”林启伸手指着已经让人搬空的殿内,“放这里正好。”
绕着瞧了一圈,晓夏把自己的想法跟林启说了,而后才道:“顾良这几日不是去了学堂么,奴婢明日想去瞧瞧。”
林启想着她说的哪个物件放在哪里,心中暗暗点头,听到她要出府,抬头古怪地瞅着她。
“顾良虽不是以定北王府的名义送去的学堂,但也是以玄羽军的名义送去的,你这操的什么心。”林启在心里暗道难不成还有人敢欺他不成。
晓夏还真不知道是以玄羽军的名义送去的,但有的事还是要亲眼看过才放心。
“他们兄妹俩叫我一声姐姐,我该去看看的,再说顾良之前在街上当过一段时间的乞丐,保不齐被学堂里的人见过,要是因此遭人捉弄排挤……”
看着她脸上的担心,林启倒也没再阻止,“可以,但得跟王爷说一声。”
怎么这种事情都要跟傅淮晏说……
从御花园便殿出来后他的情绪就有些不对劲,刚才轰他们三走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还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她不敢触他霉头,这才来找林启的,怎么还是绕不开傅淮晏。
“这种小事,就不必拿去打扰王爷了吧……”
林启瞅她一眼,心中无奈,原本这种事自然不必禀报给王爷,但谁让你有些与众不同,得仔细看着些才行,若是落入别人手里,无论对王爷还是对玄羽军来说都是损失。
看林启只笑着,不说话,她就知道这事商量不通,“既然这样,过会儿按摩的时候奴婢跟王爷说。”
林启点点头,对上这丫头眼神的一瞬间,微微愣怔,这痛心疾首且暗含失望的眼神……是嫌他连这种事情都不能做主?
瞧着她的走远的背影,林启回过神来失笑一声,臭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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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傅淮晏这人的脾气确实难以捉摸,她在每日例行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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