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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 22 章

“舒纫兰!你疯了?”梁美妮尖叫着,心疼地扑向女儿。

楼梯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舒炳华匆匆忙忙从书房下来,“怎么回事?要造反啊?!”

“爸爸!”舒幼仪立刻梨花带雨,扑进父亲怀里,故意露出红肿的左脸,“纫兰她打我呜呜……”

梁美妮也上去添油加醋,声音带着精心计算的哽咽:“炳华啊,你可得为我们母女做主啊,幼仪她做得再不对,也该由我这个母亲管教。纫兰当着我的面动手,这是要打谁的脸?”

舒炳华火气也上来了,粗短的手指几乎戳到纫兰鼻尖,“天大的事也不能对妹妹动手!”

舒纫兰冷笑一声,“你还不知道你的好女儿做了什么吧?”

“我做什么了?”舒幼仪不服,“霍晴姿她做得出那么下贱的事,还怕被人揭露出来吗?”

舒炳华眉间抽动,已然察觉到有些不对。

“要不是霍总及时出手,霍家千金被退学的新闻,现在恐怕已经传遍整个香江圈子了。”舒纫兰冷眼睨向幼仪,“不知道如果霍总查出这一切是你的杰作,你还能不能这么傲气?”

舒炳华额角渗出冷汗,“到底发生了什么?幼仪,你没事去招惹什么霍家?”

“我……”舒幼仪百口莫辩,其实要不是她这么嘚瑟,也不至于被纫兰抓个现行。

舒纫兰声音没什么起伏,“幼仪亲笔写的那封举报信已经在霍家手里了,监控显示统共也就十来个可疑人选。查到幼仪头上,不过是早晚的事。”

舒炳华怒目瞪着女儿,“幼仪,你怎么能做这么糊涂的事?你这等于是跟霍家结仇了呀!”

舒幼仪咕咚一下墩坐在地上,心里也害怕了起来,她本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霍家查不到她头上,可谁知道还是太年轻了。

梁美妮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抓住丈夫的手臂,“先生,你一定要救救幼仪啊,她只是太年轻,见不得那些龌龊事罢了。”

舒纫兰驳道:“我看她是见不得我跟霍小姐关系好,见不得我有机会接触到霍家吧。”

“你这小妮子别再挑拨了。”梁美妮横了纫兰一眼,转而又眼泪婆娑地去求舒炳华,“先生,你快想想办法啊。幼仪可是我唯一的女儿……”

“闭嘴!”舒炳华厉喝,“都是你惯出来的好女儿,自以为是的蠢东西,这下整个舒家都要被她连累!”

舒炳华气得太阳穴突突跳动,焦急地在屋内来回踱步。

他太清楚霍家的手段——上个月破产的建材商,不过是耽误了霍氏工地两天工期,三天后,对方就被爆出偷税漏税,连厂房带住宅全贴了封条。

霍家如果想对付谁,谁都逃不过。

“纫兰啊...”舒炳华忽换上慈父的口吻,面部肌肉拉扯出一个堪称慈祥的笑容,“幼仪年纪小不懂事,你看……这事能不能帮着遮掩一二?”

舒纫兰指尖在臂弯轻敲两下,“父亲说笑了,霍家想查什么查不到?”

“那、那至少……”舒炳华的手悬在半空,想拍女儿肩膀又不敢落下,“你在霍小姐面前美言两句?解释一下?就算不为幼仪,也当是为了爸爸,为了舒家...”

“可幼仪举报霍小姐的初衷,恐怕就是为了对付我。”舒纫兰双手环在胸前,“我有什么理由毫无底线地帮她?”

梁美妮此时也换了副嘴脸,“纫兰啊,幼仪可是你的亲妹妹,看在血缘亲情的份儿上,你可不能对你妹妹置之不理啊。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请你一定要帮帮幼仪。”

“帮她倒也可以。”舒纫兰正声道,“我要住回本属于我的房间。”

“啊?”梁美妮怔忪了片刻,“你……上回不是说不认床,新房间住得惯的吗?”

“上回是上回。”舒纫兰目光深邃地对上梁美妮,“最近我晚上总是做噩梦,又开始认床了。”

梁美妮愣愣说:“什、什么噩梦?”

舒纫兰凝眸望着梁美妮,水晶吊灯的光照在她眸中,像两簇冰封的火焰。

梁美妮心里莫名地一颤。

足足有半分钟后,舒纫兰才慢条斯理说:“没什么,一些无关紧要的梦。”

“换房间就换房间嘛,又不是什么大事。”舒炳华大手一挥。

“不行,妈咪。”舒幼仪腻到梁美妮身边,“我要跟妈咪住隔壁,我才不要搬走。”

舒纫兰嘴角一勾,“你当然可以继续住你妈咪的隔壁,因为二楼主卧也要空出来。我妈要住回本属于她的房间。”

“什么!?”这回轮到梁美妮不乐意了。

二楼主卧可是女主人地位的象征,她好不容易才抢到手,怎么愿意轻易相让。

她给一旁的赵妈使了个眼色。

赵妈上前,振振有词:“可大太太身体不好,这主卧住个病人,难免会影响家里的……风水。”

“笑话!我妈妈当年住那里的时候,舒家生意正值巅峰。”舒纫兰毫不留情面,“我看是主卧换了人,舒家的风水才越来越差吧。”

“你!”梁美妮火冒三丈,眼框红红地望着舒炳华,夹着嗓子委屈道,“先生,你看纫兰怎么能这么说!”

舒炳华叹了口气,片刻后沉声道:“明天就搬。”

梁美妮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嗔怨地喊,“炳华——”

舒炳华捏了捏她的手,悄摸着嗓音:“没事儿,我还是搬去跟你住。”

“求之不得。”舒纫兰听见后在心里笑了一声,拔高音量:“毕竟父亲打呼的声音,连楼下看门的狗都嫌。”

“什、什么?”舒炳华气得直喘,却又不敢说什么,毕竟舒家现在还有求于这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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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舒纫兰就去了医院。

推开VIP病房门,晨光正透过纱帘,在晴姿脸上投下柔和的光晕。

她靠坐在床头,表情平静得像是山里透亮的小溪流。

“脸色比昨天好多了。”舒纫兰将热可可放在床头柜上,指尖轻轻碰了碰她回暖的脸颊,“昨晚睡得怎么样?”

霍晴姿捧住马克杯,一股暖流从手心流遍全身,“一开始睡不着,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一觉醒来,天就大亮了。”

“那很好。”舒纫兰冲她笑笑。

护士敲了敲门,“准备手术了。”

霍晴姿表情有瞬间的凝滞,眼底的忧惧还是露了出来。

舒纫兰握住她的手,温声说:“别怕,我会一直在外面等着你。”

“嗯。我霍晴姿从小到大,就没怕过什么。”霍晴姿抿了抿唇,像是在给自己鼓劲。

漫长的半小时后。

护士推着霍晴姿缓缓走出了手术室。

由于打了麻醉,霍晴姿还未完全清醒,但看见舒纫兰迎上来时,她举起颤颤巍巍的手指,艰难地比了一个不大标准的‘OK’手势。

两人深深地对望,都忍不住流下泪来。

观察了两小时后,霍晴姿就出了院,暂时还是在半岛酒店修养。

房间内。

霍晴姿陷在棉被里,看着舒纫兰将医嘱药分装进小药盒。

她忽然抓住舒纫兰的手,轻声问:“纫兰……你说如果我以后的丈夫知道了,会不会嫌弃我?”

“嫌弃你什么?”舒纫兰反问。

“嫌弃我跟别人好过,嫌弃我……堕过胎。”

“那又怎么样?你是受害者。”舒纫兰想起了五百年前自己所处的那个封建的年代,那个年代的女人遭受着更为可怕的压迫。

“晴姿,你要记住。女人的贞洁从不在罗裙之下。‘贞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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