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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双手叉腰

展昭只略扫温如溪一眼,方才过来客院遇见了温云水,今回他又送信鸽进来?温姑娘成日闲着瞎晃荡的人,哪里那么多事要时不时放信鸽?

想到她从小被丫鬟婆子团团围着侍候,如今忽然要事事亲为怕是不习惯。开封府指派春杏过来不过是担心她人生地不熟不方便,又不是真给她当贴身丫鬟侍候她。

再者她人虽娇却有分寸,除了前一阵伤了脚,旁的时候再事多也不劳烦开封府。既不给开封府添忙,多养几只信鸽随她去。

眼前来开封府寻人的夏家母子可比温姑娘的几只信鸽难缠,夏姑娘瞧见娘亲和兄长之后便脸色阴沉,只怕又是难断的家务事。

夏母上上下下打量着个把月不见的闺女,死丫头!说走就走也不给家里留个口信,亏她这些时日担惊受怕!王家那头的彩礼都收了,找不到人怎么交代?

还有,才离家多久,人都胖了一圈还穿上新衣了?她哪里来的银子吃喝打扮?银子不会来得不干不净吧?

她还等着带她回去嫁人,脏了身子怎么成?

越想越气,上前一步二话不说就往夏浅浅脸上扇了一巴掌,怒骂:“死丫头,你哪来的银子穿红戴绿?别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吧?”

温如溪惊了一下,夏母也太不把闺女当人了吧?哪里上来就打脸泼脏水的?

“浅浅!”她忙扔了手中的玉米粒,和春杏几步赶过去,一左一右护着夏浅浅。

夏浅浅对着许志远时很是强势,可夏母是她亲娘,一个孝字就能将她压得死死的。被扇了一耳光,脸颊上留下清晰的巴掌印,眼里闪着泪花和恨意。

温如溪初见夏浅浅替她说话还抱着拉近关系的想法,经过这些日子相处,是真心当她是朋友。心中的火气腾得起来,瞪向凶神恶煞地夏母:“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人?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由不得你撒野!”

展昭眉头骤紧,还来不及劝阻,温如溪便先出言相护。

张龙也心惊了一下,温姑娘对夏姑娘当真仗义,上一回也是毫不犹豫地替她出头,结果崴了脚。这回的两位自称是夏姑娘的娘亲和大哥,都道清官难断家务事,温姑娘太过率真,别最后好心好意却讨不着好。

夏母正在气头上,瞧着突然冒出来多管闲事的姑娘,很是挑剔上下打量一通,眼里写满嫌弃。乡下人最见不得这种弱不禁风的娇小姐,除了勾引男人什么也不会!

村里的猎户老罗前两年进城卖猎物,回来时也带了个娇滴滴的姑娘回来,可把村里的糙汉子眼红坏了!哼,可惜好景不长,老罗去年秋后上山打猎再也没回来。寡妇门前可围满了男人。

狐狸精!

她往地上呸一口:“我管教我闺女关你什么事?让开!少管闲事!”

温如溪非但不让,更将夏浅浅往身后护,“哪有往亲闺女身上泼脏水的娘?你不问她在外头有没有被人欺负,二话不说就动手,你是后娘吧?开封府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凡事讲个理字!”

“什么理?她从我肚子里爬出来,命都是我给的,我的话就是理!”

胡搅蛮缠!

温如溪气得双手叉腰,摆出要大干一架的架势:“你既然不讲理,张大人和展大人也精通拳脚,要不要试试?”

张龙还心想温姑娘看着娇娇弱弱,气性上来了是半点不势弱,敢情她是拿自己和展大人当挡箭牌啊!

展昭颇有些头疼,这温姑娘娇蛮起来真是什么话都敢说。精通拳脚这种话传出去,不知情的还当开封府喜欢严刑逼供。

一抬手,阻了夏母要张的口。

他冷眼一扫:“婶子有什么话还是同夏姑娘好好说。”

夏浅浅似乎才红恍惚中回神,“没什么好说的,我要同夏家断亲!”

夏母畏惧展昭的冷眼可不怕夏浅浅的狠话,抬手又要往她身上掐。春杏满护着夏浅浅往后退,张龙也上前拦住夏母的动作。

温如溪被展昭一把往边上扯开,她是最不相干最弱不禁风的,偏挤在最前头,不自量力!

待几人隔开些距离,展昭给张龙一个眼神,“请他们二位和夏姑娘去花厅说话。”

家务事还是让他们一家人坐下好好谈,张龙去看着,省得一言不合又动手。

春杏虽不喜夏家母子二人,却还是去烧水泡茶。

温如溪深怕夏浅浅被欺负,也想跟着进去助阵,被展昭叫住:“温姑娘,你就在外头候着。”

别进去添乱。

他算是看出来了,她瞧着娇娇弱弱,嘴上却半点不饶人。她不进去还能好好谈,她进去搅和定然要掀桌。

温如溪一腔热情被泼了冷水,不进去就不进去,伸着脖子往花厅张望。听着夏母连珠炮似地没一句人话,气得她拳头都紧了,夏浅浅一定要拿出打软饭男的魄力跟吸血鬼一家干到底!

一扭头,见展昭还杵着,更着急了:“唉,展大人,你怎么不进去?”

快去给夏浅浅撑腰!正是他刷好感的机会,别白白浪费了!

展昭气定神闲地反问:“进去做什么?用拳脚跟他们讲道理?”

又不是审案子,有张龙盯着不出乱就够了。

温如溪嘟了嘟嘴,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不把他们打疼了怎么让他们叫爸爸?

展昭转而看向新安置好的鸽笼,道:“云水今天来送鸽子?”

温如溪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眼看夏母开始嘤嘤嘤上演苦情戏,自己又不能进去助阵,不免郁闷,干脆不看了,领着展昭去看鸽子。

见是还换完毛的小鸽子,展昭有些意外。

温如溪道:“展大人,我自是信开封府的办案能力,只是我家的案子扑朔迷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破案。我不可能一辈子躲在开封府,待风头过了也许就能回去了。”

展昭眉头皱起,案子确实毫无线索,不仅凶手的线索没有,连温老爷和温夫人的身份都难以查清。

“姑娘贸然离开开封府恐怕不妥。”

“我想劳烦大人,若是得空便带我出去逛逛,若是相安无事,是不是可以认定没有人在暗中伺机取我人头?”

展昭摇头:“出开封府或许无妨,你若回温府恐怕不成。”

她也想过这个问题,“我多找些身手好的护院。这几只鸽子我到时候带回去,若是又急事便飞鸽求救。届时还望大人救命。”

看着姑娘眼里闪的信任光芒,展昭不知说什么好。且不说飞鸽救命来不来得及,要是他不在开封府呢?要是飞鸽半道被截呢?要是……

再者,从一剑割喉的手法来看,那些人定然武功不弱,普通护院恐怕根本不敌。

温家五十几口人被割喉躺在血泊之中的画面再度浮现在脑中,若有下一次,她还能侥幸逃过一劫吗?

“展大人?”

展昭将思绪压进心底,淡声道:“届时再说,姑娘先安心住着。”

这几只鸽子好好养着,说不定真能救命。

没有拒绝,温如溪就当他答应了,笑眯眯地抓了一个玉米喂鸽子。还往展昭手里塞了些,邀他一道喂。

展昭对此无甚兴趣,偏姑娘话不停,一会儿嫌弃鸽子的毛乱七八糟不好看,一会儿嫌弃它们不通人性,一会儿又让它们记得感恩,长大了给她送信。

听得他不觉嘴角微扬。

忽然,夏浅浅怒气冲冲地从花厅出来,“我这就去求包大人主持公道,跟你们断亲!”

夏母追出来,嘴里骂着死丫头反了天了。

夏浅浅的大哥夏家旺紧随其后,扯住夏母:“娘,娘,有话好好说!”

温如溪挑挑眉,好一出大戏!

这个夏家旺又懒又馋还打媳妇,终于把媳妇打跑了,成日在村里瞎晃荡,夏家老两口却还当他是顶梁柱。

他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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