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好几天,程南书照常去上班,仿佛那天的事情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影响,就连姜冉问她是什么心情的时候,她都是浅浅一句‘能有什么心情。’
可能也是因为六月忙,程南书每天除了带学生复习就是准备考核,哪有心思想其他的。
很快就到了六月底,程南书和其他老师坐在办公室闲谈考完试去哪里放松,当然她以倾听为主。
史老师伸了个懒腰:“哎呦,终于明天就要解放了,你们放假了打算干什么去?”
张老师收拾桌子:“还能干什么,在家睡觉,养精蓄税。”
“别呀,好不容易有假期了,该玩就玩,我就打算带着我老婆去临川玩玩。”史老师手捧着茶杯悠哉道。
李老师:“我们可没你那么好命,孩子有人带。”
“要学会享受生活嘛,是不是小程?”史老师又把话题牵到了程南书身上。
程南书笑了笑,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史老师,下节课是不是你的啊,还不准备准备,还有三分钟就下课了。”
史老师一听着急了,也管不了其他的:“诶对对,不聊了不聊了。”
程南书没再接话,转头处理起自己的事情。
等到最后一节课的放学铃一响,程南书立马背起包包就冲了出去,她一直坚信下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可惜,刚走到校门口她就为这个想法后悔了,因为外面明晃晃的停着一辆黑色大G,这车她见过,祁白开的就是这样的车,只不过她不确定是不是同一辆。
程南书悄眯眯地向驾驶座瞥去,一看到那人的相貌,心里顿时松了口气,不是同一辆就好,不是祁白就好。
只是,那人看着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不过她很快想通,可能自己脸盲认错人了。
没成想她刚路过那辆黑色大G,驾驶室的男人叫了她的名字:
“程南书?”顺势打开车门下了车。
程南书扭头疑惑问道:“你认识我?”
那男人却一脸震惊,仿佛在听什么惊天大新闻一般:“你不认识我了?我,严风朗,你高中同学。”
程南书在脑海里搜寻了半天才勉强想起来,他是祁白的好兄弟,祁白考第一名,他考最后一名。
她连忙带着歉意道:“哦对对,想起来了,不好意思啊,太久没见了。”
说完她突然想到既然严风朗开着这辆车,那不出意外车肯定就是祁白的了,拿他会不会也在这里?
程南书咽了口口水,左右看了一下试探问道:“你一个人在这儿干什么?接孩子?”
这问题把严风朗逗笑了:“怎么可能是我的孩子,是祁白的外甥女。”
程南书:“那怎么是你来接?”
严风朗看着眼前的程南书,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好主意。
他轻叹了口气,语气悲伤:“祁白他生病了,好几天了也不见好,这才让我来接。”演技之高超,他就不信程南书会无动于衷。
果然,他立马就看到程南书担心的神情:“那怎么不去医院?”
戏要接着演下去才有意思不是,严风朗立马装作很痛心的样子:“唉,他不想去我能怎么办呢?”
程南书正想张口问他父母怎么不去照顾他。
严风朗便又开口道:“他父母这两天飞国外处理工作,身边也没个能照顾他的人。”
说完还低头假装抹了两下不存在眼泪,顺便半睁开眼偷看程南书的反应,不错,在他的预料之内。
程南书满眼担心,尽管那天已经说开了,但到底是个熟人,总归有些担心:“那你不去照顾他吗?你们关系这么好。”
严风朗愣住了,这句话可不在他的预料之内,他眼珠子滴溜儿的转,终于磕巴道:“这两天一直都是我照顾着,但明天我就得去临市忙工作,要好几天,唉,不知道我这兄弟可怎么办。”
然后他满眼求助地看向程南书,眼里的含义不言而喻。
程南书也精确捕捉到了他的意思,但还是带点不确定地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
严风朗见她上道,急忙说道:“对没错,希望拜托你照顾他几天,放心,他很好照顾的,地址一会儿发你。”
也不知道是老天爷帮他还是怎么滴,冯星星恰时地从里面走出来,看到程南书的那一刻刚扬起笑容要和她打招呼就被严风朗拽进了车里。
随后严风朗也不给程南书说话的机会,打开车门上车点火启动,一气呵成,只给程南书留下一句:
“拜托啦,谢谢老同学。”
“诶,不是你...”不是,这怎么啥也没说是一句话也插不进去呢,程南书郁闷地放下了手。
不一会儿,程南书就收到了严风朗发来的位置,顺带着家门密码,她看了一下。
嗯,她去过,甚至还住过。
程南书回到家后纠结了半天,尽管在心里说了无数次那不关你的事,严风朗不会真的抛下祁白的,但还是架不住道德感作祟,索性选择去。
但是她明天还要监考,于是她编辑了条短信发给了祁白:
听说你生病了,你好兄弟托我照顾你几天,但是我明天要监考,所以中午过去,你记得喝点感冒药,多喝热水。
等程南书洗漱完回来,祁白也没有回信,聊天框里孤零零的躺着她一个人的信息,她抱着手机盘腿坐在床上思考着。
是病到看不了消息呢?
还是想彻底和她撇清关系?
她眉头紧锁,心里闷闷的,像是堵了块石头,沉甸甸的压在她心头。
第二日,程南书监考完后就火急火燎地出了校门,凭着记忆和地址,不到半小时她就到了祁白的家门口。
她站在门口忐忑地敲了敲门。
却是半晌都没动静。
程南书不由担心起来,不会是因为自己来晚了,晕过去了吧。
她也顾不得其他了,急忙输入密码,‘滴’一声门开后,程南书赶忙走进去,直奔上次的房间。
推开门,卧室里黑压压的,隐约能看到被子鼓起一个包,应该是祁白没错了。
怕打扰到他休息,程南书慢慢地走到床边把窗帘先拉开了一半,阳光照进屋内,总算是有了点人气。
她脚步轻轻地靠近祁白,低头看他,昔日白净的脸庞如今红彤彤的,双眼紧闭,眉头紧锁,身体因为病痛而蜷缩在一处,微微发颤。
程南书在心里感慨道,果然,好看的人就算生病了那也是病美人。
她叹了口气,把手放在他的脑门上估摸着体温,完全没注意到床上的人已经醒了。
祁白睁开眼就看到程南书站在他身前,这是在做梦吗?程南书怎么会来这儿,她讨厌自己还来不及。
但是额头上冰凉的触感又不是假的,他动了动手,想要伸出手触摸一下她,头上的触感却不见了。
祁白再没了力气,闭上了眼,心中了然刚刚是出现了幻觉。
程南书哪里知道祁白的心理活动,她估摸着祁白体温不是很高,就是没怎么吃东西,再加上不吃药导致有些虚弱,所以她打算做点好消化的吃的。
打开冰箱门的一瞬间,程南书被无尽的空旷震碎了双眼,这真是什么都没有啊。
她神色凝重,祁白他平常不吃饭吗?还是长大了有什么霸总病?
算了,程南书叹了口气,开始在厨房里东翻西找,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她找到两枚鸡蛋和一袋没拆封的大米。
不到半小时,程南书端着一碗鸡蛋羹走进了祁白的卧室,他还是和刚才一样,她将鸡蛋羹放在床头柜上后,轻轻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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