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风回想今日,凌风是午时前后查出安和堂的记录,扬风和他交接了任务便独自前往南栖村。
去往南栖村后,那何家夫妇皆说何安久不居家,扬风等待多时未见人,离去后又暗自在周围暗等多时,但的确连个人影子也没碰到。
他只得仔细回想,据邻里邻所说,这何安平常喜欢往城动而去,据说每日总有那么会儿从城东而归。
但如今,这何安不在家,自然也不会去一个众人所熟知之所,于是扬风决定往城西去碰碰运气。
快至城西门时,一僻巷传来打斗之声。
扬风也不算多管闲事之人,况现下正忙,正打算忽视这吵闹声,他不以为然的朝一旁杂乱四散的鸡舍笼箱瞧去,也恰是这一眼让他发觉被打之人有些熟悉之色。
从怀中掏出卷轴比对,正是要去南栖村所找之人——何安。
以扬风的功夫,纵使巷中凶恶之徒颇多,彪猛大汉凶神恶煞,也难不倒他。
三下五除二,扬风撂倒几人,将何安从狭窄小巷牵出。
扬风瞧着眼前人,也不过与他同般年纪,眉目还算清秀,整个人看着也清秀,不似寻常乡野农夫粗犷。
他为那人拍了拍衣间上的杂尘,又仔细端详着何安脸上的伤痕,不禁咂舌,若不是今日他路过,这何安怕是今日交代在这,这线索也就断了。
扬风瞧他猫着腰捂肚之窘迫,于是扶着他往城中医馆而去。
何安躺于诊席之上,扬风环手抱于胸前:“你与何人有仇,为何那么多人打你一个?”
起初,这何安被扬风所救还满眼感谢,听此问后正诶哟的痛叫声此刻便停滞住了。
他知眼前人身份不简单,看了一眼扬风说:“不过是一群混混,还要多谢官爷相救。”
扬风自然察觉出了他的防备之意,于是点头:“好啊,你要谢是吧。”
“那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席上之人现在受诊还躺着,那大夫还在外屋制药,屋中只二人。
何安仰起半个身子:“官爷你问。”
扬风站在原地不动,只看着他,眼神专注:“你曾在安和堂买过钩吻?”
“是。”
扬风见他回答还算爽快,点头又问“你买钩吻做何事?”
似是没想到扬风会问如此细致,何安明显变得有些不安,看他嘴唇微张,好几次欲言又止。
扬风不耐:“我提醒你,你若是有所遮掩而不如实回答,下一秒你可能被绑起来了。”
威胁之语向来比温声细语要管用,何安面露纠结之色后开口:“家母患有肤疾,这钩吻可缓解疮疡肿毒,我买点回去给家母敷用。”
扬风对药理向来不通,此刻身处医馆,他觉这何安也没必要信口胡驺,又想起他为一烟柳女子赎身,于是又问
“你有婚配?”
扬风其实听到回答又看向他神情时,便已觉眼前人在撒谎,但这不重要,他现下能撒谎,但也毕竟承认买了钩吻。
于是他才又另问。
何安本已做好再问答案,却不料话题一转,见这问无关痛痒了些,于是扯起一抹看着不太自然的笑躺下:“有的。”
“何人?”
“乃是清水村的朱家姑娘。”
说起自己未婚妻,何安眸光露出些显而易见的柔光,仿佛很是爱慕一般。
扬风记得,清水村和南栖村都在上京郊外,肯定相隔不远。
下意识,扬风问:“朱家?那你未婚妻全名是?”
“朱影儿。”
名字一完整,扬风立刻便对上号了。
朱影儿和苏木带回来的影儿,究竟有没有关联?
为了弄清楚,扬风抬眼问:“你未婚妻曾在宰相府中当过丫鬟吗?”
“宰相府?”
何安眉角微扬,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有啊,影儿自小在清水村,只是前几日在城中学医。”
“对了,就是我买药的安和堂!她就在那学医,我时常前去看她。”
这下,轮到扬风疑惑了,这侯府里的影儿明明说自己乃是宰相府丫鬟,而且宰相府中之人也的确承认有这人的存在。
可何安所说的朱影儿,似乎和侯府的影儿不像同一人。
心下疑惑,为防止有误差,扬风还是决定再确认一下。
刚好他怀中也有影儿模样画卷,于是抽出展开后反手给何安展示。
“你看看,朱影儿是画上之人吗?”
何安又从席上而起,半坐时由于压迫到肚子,还轻咳了几声。
他仔细看画中女子。
不过刹那,何安虚弱摆手:“官爷,这不是我未婚妻,这人我不认识。”
不认识?
怎么可能?
如今细微细节似能对上,却又模模糊糊,扬风刚好再问,门外大夫已进来。
“这位公子还是先出去,老夫施针时不喜有人在身侧。”
医馆大夫是一胡须老人,扬风虽要办事,但也不好耽误人大夫救病治人,毕竟人是他带来的。
想罢,扬风退到帘外。
约摸半刻后,帘布掀动,大夫从里走来,询问大夫此人未伤根本后,扬风才又进去。
二人出了医馆,扬风站在他身侧,要求他带着他先去清水镇查看,他要去看看,朱影儿和侯府那位,究竟有何关联,
扬风也不知身侧之人是装的还是说真话,但不管怎样,他都要问个清楚。
“你既然有婚约在身,为何还要去玉春楼流连。”
扬风没问,你为何还要帮人赎身,而是直接用确信的口吻以问,是想要打探出一些可信的回答。
何安从医馆出来便一直捂着腹部,也不知是真疼还是假疼,扬风也未注意。
“玉春楼?”
何安否认:“我对朱家姑娘一心一意,为何要去玉春楼等境地?”
扬风见他否认如此之快,侧头仔细凝视眼前人的神色,想要看出些端倪来。
但无论怎么看,这神色与这语气倒真像是实话。
“一次都没去过?”
扬风追问。
何安否认摇头,一开始头晃得厉害,后面却又慢了下来,扬风看得出来,他那神色瞧着倒像是想起了什么。
果不其然,何安举起一直捂着腹部的右手锤了锤前额:“我记起来了,我的确去过一次玉春楼,不过我可不是背着朱家姑娘去的,而是朱家姑娘让我去的。”
又是朱家姑娘。
作为男子未婚妻,为何会派自己未婚夫到玉春楼去?扬风颌首:“你可还记得派你去有何事?”
扬风此刻已知眼前人为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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