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得快些,不然等张家人动手灭口,就没得玩儿了。
时钦一路上半点儿没耽搁,没曾想还是晚了一步。
巷子口乌泱泱的百姓将邱迟住的院子围得水泄不通,隐约还能看见一两个穿着官服的人在询问他家周围的邻居。
“这院子不是老郝家的吗?怎么了这是?”
“你还不知道?”人群中有一老妇人满脸神秘:“昨夜这儿的动静可不小,说是出了人命官司!”
时钦心一沉,那畜生不会真死了吧?难道是没熬过去?
围观人群里也是阵阵惊呼,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真死人了?谁杀的?老郝?”
“老郝杀人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哎、这话可不兴乱说,老郝多老实一人,再说了,他上月不是搬走了吗?”
一时间众说纷纭。
直到有又一个看热闹的加入进来:“哎哎哎,怎么了这是?”
最先说话的老妇人又重复了一遍开始的说辞,信誓旦旦的说这里死了人,好像是老郝杀的。
“我、我杀的吗?”看热闹的中年男子呆愣在原地,指着自己鼻子傻傻的问。
“...”老妇人回头一看险些没吓得当场晕过去,手里的瓜子掉了一地立刻麻溜喊人:“凶手在这儿、凶手在这儿!!”
呼啦啦,吃瓜群众迅速散开,老妇人更是跑出了二里地去,生怕这人一言不合大开杀戒。
“哪儿呢?”盘查的官差注意到了这边,立刻赶了过来:“凶手在哪儿?”
“官官官爷、”中年男子两股战战,慌忙解释:“我我没杀人!”
“不、不不不、我压根就不清楚发生了啥!”
“我、我冤枉!”男人连连摆手,苍白的解释着。
巡检司的人二话不说当即将人带走查问。
留下一群看热闹的议论纷纷。
“人真是他杀的?”
“看着挺老实,没想到背地里敢做这杀人的勾当!”
“知人知面不知心哟!”
眼看这群人以讹传讹越说越真,那无辜的房主仿佛真成杀人凶手了。
时钦摇了摇头悄然离开,若不是昨夜亲眼所见他能被忽悠瘸,退一万步说,就算姓邱的真死了和这屋主业没有半毛钱关系。
这些人嘴里没一句话可信,姓邱的死没死也不一定。
有时间在这儿听八卦,不如直接回去问暗卫来得快。
“滴答。”
黑暗的地牢内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偶尔传来的滴水声和虫子、老鼠爬过的轻微动静。
邱迟不知道自己被困在这里多久了,他被蒙住双眼困住手脚,宛如一具死尸般被人仍在这里等着腐败生蛆。
若不是下身的疼痛时刻提醒着他,他连自己是否还活着都分不清楚。
他想活下去,不想死。
他是邱家乃至十里八乡最出息的孩子,为了考取功名刻苦学习勤耕不辍二十年。
这么年轻的举人,放眼京都都找不出来五个,待明年成功考取进士再靠着宰相的路子留京,说不得就是最年轻的京官,他邱迟的前程明明是璀璨的。
可惜这一切都被汤芫给毁了,被毁了!
若不是那婊子拼死抵抗,他现在该是宰相府里的座上宾!
更不会连男人最宝贵的东西都没了。
等他出去、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不、不不,他不能人道这事汤家还不知道,只要将昨夜的事大肆宣扬出去,不管自己有没有得手,汤芫的名声也毁了。
她只能嫁给自己!娶她过门、然后吸干汤家的骨血在日日折磨她!
只要他一日不死,早晚要办成这件事!一定!!!
另一边的汤芫平稳归家。
“小姐回来了!”封氏早早等在门口,一见女儿便红了眼:“快、快些将准备的热粥热水送小姐屋里去!”
“娘!”
“好孩子、好孩子。”母女俩在门前抱在一起。
封氏哽咽着抹了把眼泪:“对不起,娘下次再也不会丢下你了,是娘犯蠢。”
汤成砚还算冷静:“回屋说,芫儿累了一天了,别在门口站着吹风。”
“好好好。”
围着小姐的人实在太多,丹若转而拉走芳菲说起了小话:“昨夜到底怎么回事?可担心死我了。”
她因为没有进宫,对昨日的事一点也不知情,慈幼院那边反馈的消息也只说清晨时发现汤家的马突兀的出现在了宫门口,至于夜里的那几个时辰,没人知道除了什么事。
芳菲长话短说:“赶车的太监打着太妃的旗号,实则是张贵妃的人...”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脖颈:“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了,小姐说我是惊吓过度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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