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位老者你可莫要食言。”
流星痕一听,当即叫了起来。
“无爷爷,江龄儿她骗你的,她说了自己可不是什么君子!”
“怎么哪哪都有你的事。再说话我把你舌头给割了。”
江龄儿烦的对着流星痕小腿乌青的地方又是狠狠一掐,痛的流星痕那是彻底没了脾气,像一只小狗狗可怜的呜咽着。
瞧着此情此景,无情不免低头偷笑。
原来这浑不吝还能有治住他的人!这下好了,日后不愁人教训了。
“我叫江龄儿,年方二八,自幼是孤儿,不知亲生父母是否还活着,我只知自己尚且在襁褓之中时,在一个冬日里被北陵骠骑大将军的夫人在路边捡到后收为了养女,额间的梅花胎记是天生自带。”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我说完了。”
无情听完面色平静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是雀跃不已,不停的叫嚣着。
“对上了,对上了!长公主,历经多年,属下终于找到郡主了!”
“那老人家,你方才的话可还算数?”
“自然算数。我们月隐堂不接这一单了,不过我家少爷说的是,这不透露主顾的底细是我们月隐堂的原则,若是坏了这原则,只怕日后九州大陆的人都不会再信任我们月隐堂了。”
“那……你打算怎么履行这约定?”
明明前一秒口头答应的,现在想抵赖?
流星痕的命都还捏在她的手上,江龄儿可没那么好忽悠。
无情沉默,作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
不过一瞬,他忽然眼睛一亮。
“这原则确是实打实的不能破环,但老夫有一个法子,不知姑娘可否接受?”
宅邸那边。
宋云承,凌不尘几人一等江龄儿都快等到了黄昏,都不见人回来。
宋云承面露担忧之色,却还是在椅子上不动如山的坐着,他一直觉着江龄儿是个命大的人,这样的人绝对不会出事。
反观凌不尘都要急**,他根本坐不住,起身就要去报官去带兵找人,却被沈溪山给拦了下来。
“不尘,你别急。江龄儿绝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就算遇险,她一定有办法逃出来。我们先在这里等着,万一她只是出门而已,回来了也能第一时间看到你……你们。”
“溪山,你也说是万一,可若不是万一呢!不成,我一定要去找龄儿不可!”
沈溪山劝不住,凌不尘手一摆就要出去。
正在这是,玄弋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瞧着芍药在那不安的徘徊来去,双手合十不停的念着佛经祈求着平安,又见这屋中三位男子或坐或站,气氛沉默,个个脸上露出了焦急的神情。
这么多人都瞧见了,唯独没有瞧见他的公主殿下。
玄弋眯着眼,问向几人。
“你们都在这……江姑娘呢?”
“玄弋,江龄儿没有和你在一起?”
“我出去办事了,整整一日都是自己一个人,江姑娘又岂会和我在一起?”
一想到不对劲,玄弋急忙上前,一把揪住了宋云承的领子。
“说,宋世子,你把江姑娘带到哪里去了。”
宋云承觉着冤枉的很,可也晓得玄弋护主心切,便将白日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知了玄弋。
玄弋听完,松开了手,恨恨的扫向在场三人。
公主殿下平时对他们这么好,如今出事了,一个个的什么行动都没有,尽在这里干等着,要这些男子有什么用!
一想到又是自己不在的时候江龄儿出了事,玄弋心中更气,气自己没有保护好江龄儿。
他无暇同这些外人生气,只紧紧的握住自己手中的佩剑。
“江姑娘定是被歹人给带走了!我这就去找江姑娘!”
说罢,玄弋冲了出去。
可才到门口,宅门却打开了。
就见江龄儿头发乱糟糟的站在门口,连衣裳都沾上了灰尘。
身后还跟着一个瞧着十分稚嫩的半大小子,满脸不高兴的站在江龄儿的身侧。
玄弋吓得急忙上前查看了江龄儿一眼,确定江龄儿没有受伤,他心中绷紧的弦总算松弛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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