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哥又要出差?”
尉迟云空已经数不清这是漆宴两个月来第几次出差了,总之十个手指头肯定不够用。
“嗯,西部有个大客户好不容易松口,同意我们上门洽谈。我想借这次机会,正式打开西北市场,这样至少今年的KPI稳了。”漆宴一边收拾着行李箱一边说道。
尉迟云空理解并尊重他的辛劳,只能悻悻地问道:“好吧,那宴哥这次要去多久?”
“大概三周到一个月。”漆宴道。
“什么?要去那么久?!”尉迟云空震惊地瞪大眼。
“嗯,既然过去了,打算一次性多拜访几个客户。”漆宴起身合上行李箱,抬头看向他。
只见尉迟云空满脸愁容,完全没有办法接受漆宴要离开那么多天。
不是吧,连他跑回家求他哥帮忙那阵子都没离开过宴哥那么久,宴个这次竟然要出去一个月?
一想到长达三十天的分别,他的精气神都被抽干了,耷拉着脸一副丧气的样子。
“怎么了?”漆宴看出他的不对劲,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尉迟云空从身后抱住漆宴,不让他看自己的表情。
“宴哥这次跟谁去,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之后还爱我吗?”他把头靠在漆宴背上,用耍无赖一般的语气来掩饰自己的闷闷不乐。
漆宴虽然看不到他的脸,无奈恋人的喜怒全形于色,想猜不透都难。
他背过身,伸手温柔地抚摸着尉迟云空的脸,微笑着说道:“你说呢?”
“我会想宴哥的。”尉迟云空低垂着头,情绪十分萎靡。
“别那么丧气。”漆宴轻笑着将他的脸颊肉捏起来,像是玩涟漪一样揉圆搓扁。
“不要把我当狗玩啦!”尉迟云空气鼓鼓地控诉道。
漆宴则趁机将他拉过来,蜻蜓点水般蹭过他的嘴唇。
“等我到那边,每天晚上回酒店,我就给你打视频电话报平安,如果项目成功签下来,后续的工作会交接给松寅,不需要我再跟进,所以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我都要不舍得走了。”漆宴揉着他的头发说道。
“咦?宴哥真的怎么想?”尉迟云空惊讶得合不拢嘴。
“我还以为宴哥会说我幼稚,明明你是为了公司好。”他边说边小心翼翼地抬眼窥视漆宴的反应。
“我又不是没有心,我也有不舍得和放不下的人,只不过我擅长取舍罢了。”听他这么一说,漆宴忍不住苦笑道。
尉迟云空双手勾住漆宴的脖子贴上去,厚颜无耻地笑道:“那宴哥就不能舍工作取我吗?”
“不工作就没钱,没钱就没办法让你过现在的衣食无忧的生活,你觉得这种事可以将就?”漆宴故意挑眉问道。
“我觉得可以。”尉迟云空用力点了点头,撒娇道:“养我真的不花钱,宴哥考虑考虑嘛。”
“也只有你这位含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公子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让你出去多上几天班你就老实了。”
漆宴对恋人的天真表示无语,同时也理解尉迟云空确实没吃过苦,在他的世界里,一切都是那么想当然。
“宴哥才不舍得。”尉迟云空仰起头得意地笑道。
“这就是你脸皮那么厚的底气?”漆宴掐着他的脸笑了。
尉迟云空窃笑着,但他深知宴哥要出差的事板上钉钉,他阻拦不了也无意阻拦。
“宴哥要记得你说的话哦,晚上记得给我打视频电话。”他叮嘱道。
“嗯,知道了。”漆宴柔声应道。
···
漆宴出差的第一周,尉迟云空白天心不在焉地上着班,晚上一回到家就捧着手机,生怕自己不小心睡着漏接了宴哥电话。
漆宴的电话每天都在不同的时间打来,有时候是晚上八点,有时候是十一点,今天更是夸张地拖到了零点四十分。
“不好意思今天回来晚了,你睡了吗?”视频那头的漆宴看起来脸色不太好,频繁地揉着太阳穴。
“没有没有,没睡呢!”尉迟云空连忙说道。
“没等到宴哥的电话,我才不睡。”他趴在床上用下巴抵着手背,像只乖巧的大狗狗。
“嗯,我猜你还在等,所以试着给你打个电话,如果你不接我就当你睡着了。”漆宴说着,拿起桌上的瓶装水“咕嘟咕嘟”猛灌一口。
手机镜头跟着他的动作移动,尉迟云空隐约看到他的桌前放了一堆药片。
“宴哥今天那么晚才回来吗?”压下心中的疑虑,尉迟云空关切地问道。
“嗯,陪客户吃饭,刚刚才散场。”漆宴回道。
尉迟云空知道漆宴的酒量不好,连忙问道:“那宴哥喝酒了吗?有没有喝醉?现在难不难受?”
“别担心,我没事。只喝了一点,在可控范围之内。”漆宴挤出一丝微笑安慰他道。
“宴哥……”尉迟云空看着他这副模样,心脏抽搐一般地疼。
可恨的是他什么都做不了,他甚至不能直接杀去找他哥要求终止对赌协议。
“别这个表情,看着可怜巴巴的。”漆宴低笑。
尉迟云空一听更难受了,他小声咕哝道:“宴哥明天如果累了,就给我发条消息,不打视频电话也行。你都累成这样了,还要跟我聊天,我于心不忍。”
“呵,我还不至于累到连看你一眼都没力气。”漆宴轻笑道:“何况跟你说说话,会让我更有动力,就当作是给我充电吧。”
尉迟云空闻言眼眶顿时一红,他突然想到一句话:
爱你的人,永远对你有空。
“那宴哥今日份的电量已经充上了,该休息了。”尉迟云空吸了吸鼻子催促道。
漆宴忙了一天也确实累坏了,和尉迟云空互道晚安后便躺床上睡过去了。
···
手表的指针已经过了十点,桌上的酒杯空了又满,已经不知道重复了几巡。
“来来来,尕漆,我再敬你一杯,喝了这口,我们再谈什么生不生意的。”柴老板举起酒杯,径直伸向漆宴。
漆宴今天已经喝过头了,刚才他甚至去洗手间吐了两次,现在胃里面翻江倒海的,头好像灌了铅铁一样沉重。
段松寅看出他的不适,立马站出来为老板挡酒。
他谄媚地对柴老板说道:“柴总,不如这杯我来敬您吧,我们初来乍到多加叨扰,实在不好意思。”
“哎,说什么叨扰,在我们这边,做生意是小,做人是大,尕漆今天这杯酒要是不喝,就是不给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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