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阁为什么穷,秦飏很有发言权。
养猫三年,花费近百万灵石,甚至卖了剑匣、剑穗等等,给猫买法器。
掌门忍无可忍,将摩拳擦掌,准备抠内门试炼场法器的女儿逐出内门。
不孝女有志气,除了猫用品和一把剑,什么都没带走。
那把剑是秦家的传家宝剑,乃是掌门夫人亲手锻造,更是掌门私人藏宝库的钥匙,后果,可想而知。
掌门秦寒松的藏宝库比脸还干净。
话扯远了,现在说的是扶棠的问题。
五阶大妖,即将渡妖仙劫的大妖,还是不按套路出牌,明显不够单纯的大妖,该怎么引导她正确渡劫。
掌门:“一次失败没有关系,我们还有机会,她肯定需要灵石的。”
越笑笑大胆发言:“那也得天使爱猫人管好自己腰包啊。”
秦飏:“即便我不出钱,你认为扶棠师妹能贷款?她可不是云邶师弟。”
内门阵修杜孤同长老也有话说:“我从未见过阵修天赋如此高超的修士,掌门,我能收她为徒吗?”
外门阵修教习孔飞师兄眼睛一亮:“杜长老大善!”
他那点水平真不敢教扶棠,丢不起这个人!
掌门:……
头更疼了。
把希望投向最稳重,最靠谱的剑堂长老:“归师弟,你怎么看?”
归长老闭目抱剑,老神在在:“顺其自然。”
在后山抓了两只鸡,两只鸭,饭堂蹭了一袋米,两把灵植的扶棠此刻翘着二郎腿,抬手瞎指挥:“白白,快翻翻那只鸡,快烧焦了!”
“这竹筒这么小,能装多少米?我吃不饱的!”
“白白,你为什么不盖厨房啊,你这样会没老婆的,妖王和大祭司没传授你经验吗?”
任劳任怨的云邶满脸复杂。
这房子,他盖了十年,并不是族里交代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想告诉扶棠真相。
至于她的胡言乱语,他早已习惯,眼皮也不抬:“我一定比你先渡劫。”
妖仙劫,就是金丹晋升元婴的劫难,妖族只要踏过,可一步登天。
为了爱情,扶棠表示鼓励:“你好厉害了,用了十年从筑基晋升到金丹后期,我两年就能追上你了,我们一起努力!”
云邶抿唇,初来剑阁,他也是筑基后期,仅用了三年的时间,便提升到金丹后期,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摸不到妖仙劫的门槛。
难道真像大祭司所说,他注定是……
“糊了糊了!小白白!不要浪费食物!”扶棠歪在摇椅里手舞足蹈。
沾着水的鸡毛精准插入少年高耸的马尾,一颤一颤的。
云邶不慌不忙翻面,油珠滴落在红热的炭块上,迸发的“滋滋”响,调料一撒,香飘十里。
不知何时,躺平的扶棠已经蹲到一旁,搓着手:“能吃了吗?吸溜,好香。”
确实很香,云邶用力翻炭火,掩饰五脏庙的沸腾。
风吹过境,少年头顶的鸡毛飘扬。
实在看不下去,扶棠道:“你就不能把它摘了?”
云邶眼皮一掀:“摘了一根,我将拥有一头鸡毛。”
扶棠:糟糕,是心心相印的滋味,这就是爱情鸭。
“好香,哪来的烤鸡,快让老头子我解解馋!”
飘渺的声音转眼就到了眼前,胡子绑了根小辫的瘦小老头骤然出现。
扶棠和云邶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慎重。
没惊动扶棠的阵,逃过了雪狼一族生来的感知,这个老头,很厉害,保准化神以上。
两人动作默契,一人拿烤鸡,一人拿烧鸭,飞速飘出几丈远。
干瘦老头笑眯眯捏着八字胡:“这些鸡鸭都是老头子我的,小友想吃可是要付钱的。”
云邶听到了钱,顿觉手里的烧鸭烫手。
扶棠则不然,她凝视干瘦老头子一番,像是确定了什么,神情放松道:“你说你的就是你的?哪里写着你的名字了?”
干瘦老头嘿嘿一笑:“每根毛上面都有我的名字,那小友头上那根也有,你们看看?”
云邶下意识就要拿下来看,扶棠忙阻止,给了这个傻白狼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她眼珠转了转,猝不及防打了个响指。
干瘦老头一愣,眼前的所有的鸡毛没了,他先是闭眼感受一番,继而眸光璀璨,眨眼间凑到扶棠面前:“小丫头,你,有点意思啊。”
化物于无形,而非简单的搬运或者隐藏,当真阵修天才。
当然,旁边那个虎视眈眈的也不差,天生剑心,人剑合一,这届妖族天骄强的可怕,日后的百家之战,要有热闹看了。
战力相差悬殊,扶棠也不挣扎了,对准手里的烤鸡就是一口,还不忘捶云邶一下,让他抓紧啃一口,尝尝咸淡,她得照顾自己的爱情。
两个少年人很有默契,埋头苦吃,啃口左边的,还不忘临幸右边的,满嘴油光,毫无形象。
干瘦老头也不上手阻止,在一旁装模做样捧着心:“我的鸡,我的鸭,你们死的好惨啊,死不瞑目啊!”
扶棠边吃边不忘安慰:“可不能诅咒的,你的鸡,你的鸭,也许是忘了回家的路,怎么能说它们死了呢?你是不是不爱他们了?”
干瘦老头心脏梆梆两下,被噎的,嘴里吃着鸡,手里捧着鸭,她竟然……
扶棠继续劝解:“小白……云邶最热心了,让他带你去找找?”
沉浸式啃鸭的云邶……
无言以对的干瘦老头……
干瘦老头充分形象的展示了什么叫吹胡子瞪眼:“小娃娃,你怎么能睁眼睛说瞎话呢!你手里就是我的鸡!”
扶棠抹抹嘴,嘿嘿一笑:“鸡在我肚子里,不能认祖归宗哦~”
太熊了,干瘦老头捏着关节,嘎巴嘎巴,像是小一秒就会重拳出击,将两个熊孩子抽成旋转的陀螺。
感知到危险,云邶默不作声挡在扶棠前面,没什么情绪地问:“敢问是哪位长老?”
看着云邶高大的背影,扶棠内心感动,看,如果这不是爱情,那什么算爱情!
就是爱情太害羞了,大祭司说过,女孩子要矜持,不能挑破,她可以忍。
干瘦老头萧索望月,深度模仿世外高人,捋着稀疏的胡子,瞥他一眼,淡淡道:“我乃阵堂杜孤同。”
言毕,静等吹嘘。
扶棠小声问云邶:“真糖独孤同?谁?”
云邶也小声:“是阵堂,不认识。”
扶棠:“有可能是骗子吗?”
云邶:“不会。”
扶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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