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宴会大厅一侧的阳台。它与大厅有一扇高大的大门相隔。严格来说这并没有离开宴会大厅，只不过是一处可以稍微静一静的角落。瓦勒留斯给佐伊打开了门，让她先走到阳台上，然后自己才跟上去，把阳台的门轻轻关上。这隔绝了宴会大厅大部分的嘈杂声，阳台外面能够看到皇宫下方泰拉的灯火。宁静的夜空高悬其上，佐伊抬头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天空，没有马上说话。

瓦勒留斯也没有说话，他走到了佐伊身边，看了看佐伊望着的星空，可他对那星空没有什么兴趣，很快他就专注的看向了佐伊的侧脸，直到佐伊注意到他的视线看了过来，他才慌张的移开目光：“抱歉……让你跟我一起出来。”他马上说，“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想要感谢你。顾问小姐。”

“你说我救了你。”佐伊把目光从星空移到他身上，她仔细打量着这个年轻人，试图从他身上找到一些熟悉的点，可最后什么也没想起来。由于与卡列克西斯之间的连接，时间现在对她来说变得有些……没有意义。这一点的副作用是她不再像以前那样记得很多……人。很多过客。佐伊变得会轻而易举的忘记他们的脸。

有时候，仅仅是有时候，她也不是不理解帝皇的感觉。对于永生者而言，也许……其他人也并没有很重要。他们终究是过客，甚至一闪而过，没有任何停留的意义。

“是的……那是在很久以前，我还是个小孩子。”瓦勒留斯回忆着，他说，“在、在一个巢都世界，那里发生了灵能者的事故……很多人都死了，或者变成了……我们不能讨论的东西。”

是恶魔。由于对帝国真理的推崇，帝国的绝大部分人类都不了解甚至不知道亚空间恶魔的存在。这些人里面也包括部分原体。也许他们知道有一些危险在蠢蠢欲动，但却从未真正触及到过那些东西。只有少部分人了解、甚至与之战斗过。看起来马卡多这个‘弟子’就是其中之一。

不过瓦勒留斯并没有直接表达出来，他委婉的说：“我差点也变成那样。我当时已经全然放弃了……我的家人、熟悉的一切都在那一天彻底崩溃了。然后，就在我以为我要死了的时候，我看到了你，顾问小姐。你的、你……”

红色的头发在被腐肉以及恶臭充满的巢都里显得尤为鲜艳。还有你那好似在发光的身躯，白皙的皮肤，深蓝色的长裙，如同……我那时从未见过的、泰拉蔚蓝的天空一般的双眼。

“你还是和那时一模一样，顾问小姐。”

瓦勒留斯最后只说出了这句话，他把那时的场景永远的留在了心里，他从未说出来过，从未告诉过任何人。他说：“你和……你和其他任何人都不一样。没有被巢都浑浊的空气污染，不像那些穿着华丽衣裙的贵族全身都被金属植入物填满。你的皮肤也像是从未被辐射伤及过一丝一毫一样……帝国真理让我相信这世上没有任何神，可那一天我却见到了。”

见到了神，一位只属于我的……

“瓦勒留斯，你那天难道是被混沌给……”佐伊有些不敢相信马卡多竟然会留下瓦勒留斯这样一个混沌的幸存者。按照那老头以往的尿性，别说瓦勒留斯，那一整个巢都世界都会变得岌岌可危。

“我不知道。我不太记得了……关于那天的事情，我只记得你。”记得你来到我面前。瓦勒留斯说，“马卡多大人说，是因为有你担保，我才没和那个巢都世界一起消失。”

“…………”果然是这样。佐伊停顿了一下，她说，“你的家……现在消失了啊。”

“我不知道具体怎么样了。我没有问。”瓦勒留斯看着佐伊失去笑容的面孔，他有些担心，“我并不觉得痛苦，顾问小姐。不用、不用为我……”不要失去你的微笑，我……我想要看着它。

“瓦勒留斯……抱歉，我不记得你了。”我已经不记得究竟救过多少像你这样的人。不过你倒是第一次我再次见到的。佐伊的声音有些冰冷，她看着瓦勒留斯流露出些许悲伤和紧张的眼睛说，“但是我很高兴你平安无事的在这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佐伊再次打量他的着装，接着说：“刺客庭。马卡多让你加入了刺客庭是吗？”

瓦勒留斯点了点头，他好像害怕佐伊变得更加冰冷，所以不敢说话了。

“…………那并不是容易的工作。他建立那个机构，就是为了做一些见不得人又冷酷无情的事情。瓦勒留斯……你并不是那样的人，我可以感觉得出来。”佐伊靠近了他一点，他比佐伊要高一些，此时他正低着头目光有些迷离的看着他心中无比珍贵的存在。

佐伊抬起手来，轻轻的用手指扶住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说：“所以……这对你来说一定会更加困难。可不论以后发生什么，我都希望你不要丢弃你拥有的感情。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尤其是在这种地方……可是……瓦勒留斯。你的感情比帝国、比帝国真理甚至比帝皇还要重要。希望你能记住这一点……愿安卓斯特与你同在。”

说完，佐伊踮起脚来亲吻了他的脸颊。然后退开，在他说话之前就推门离开了这个阳台返回了宴会大厅。瓦勒留斯并没有跟上来，这在佐伊的预料之中，她快速的远离了阳台，而一直在门口等着她的卡列克西斯也迅速的跟上了她，并且在她身后小声说：“那个人可能会在下次任务就死在某个下水道里。”

“我知道。”佐伊没有感情的回了他一句，“我还要杀了马卡多那个臭老头。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他还有一百种方法能操纵我去做他想让我做的事情。安卓斯特啊！我真该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杀了他！”

“哼哼……如果你真的会那么做，我的小巫师，我就不必担心你了。”卡列克西斯笑了一下，他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www.258x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