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誉德被外面的吵闹声,吵得头疼。
他的声音难掩怒气,“吵什么吵,将人给本王丢出去!”
“王爷,我是和硕公主身边的侍从,公主让我来寻镯子!还请王爷放我进去!”
说着,沈若谨就被门外两个男子一左一右的拉住胳膊,两人用力试图将她扔出去,可没想到,这看起来瘦小的“男子”,力气却是格外的大。
沈若谨暗自运转内力,却故意没挣脱开两人的手。
而是趁着拉扯之时,看准时机,用脚朝那门用力一踹。
“碰——”
随着一声巨响,门被硬生生踹开了。
开门的瞬间,君誉德跟门外还拽着沈若谨的几个侍从,大眼瞪小眼,他们似乎都没想过,门会以这样的形式被打开。
沈若谨却是趁机仔细观察了下房间里面,其视线重点关注于君誉德有没有穿衣裳,还有躺在榻上的古阮阮是否衣裳完整。
很好,还什么都没开始做。
无论是君誉德还是古阮阮,衣裳都很整齐乖巧的在自己该在的位置上。
“放肆!本王让你进来了么?!”
君誉德说这话时,沈若谨已经跟泥鳅一样,在众人不经意间滑到了房间中间。
“王爷,我们这就将人请出去。”
几个侍从正准备上前抓人,却被沈若谨顺手一推,随着门被关上,所有人隔绝在了外面。
下一秒,君誉德的脖颈便被一把**抵住。
凉意从他脊椎升腾。
沈若谨此刻已经在他身后,抵住他脖颈前,她甚至还用脚将桌子踢飞将门抵住,直接断了那些侍从进来的路。
“让他们离远些。”
沈若瑾的声音极小,落在君誉德耳边却带着杀意。
简单的权衡,还是命重要。
他高喊:“都下去,本王没事。”
砸门踹门的声音一瞬间停止了下来,很快,门外便一丝动静也没了,看来是已经退出去。
“你......你要做什么?”
沈若谨没有废话,她直接一个肘击,将人打晕了过去。
她像丢垃圾一样将君誉德随手丢到地上,跨过去前,还踢了他一脚,才走到古阮阮身侧。
古阮阮中的迷香纯度不高,只要不持续吸入,最多半个时辰,她就能醒。
不过她有更快的方法。
思及此处,沈若谨走到房间的角落,用一杯茶将燃着的熏香浇灭,最后重新坐回了古阮阮床沿。
熏香浇灭后,她从怀里拿出银针包,展开将需要的银针落于掌心。
银针迅速扎入古阮阮的身体各处。
在她扎到第十五根针,只听古阮阮一声嘤咛,略带痛苦的出声,“疼......”
沈若谨停了手。
“你又扎我!”
古阮阮自觉浑身都疼,她挣扎着坐起来,眼神略显幽怨。
“我不扎你,你就要被君誉德毁掉清誉了。”
“呵,那种东西我有么?”
沈若谨:这么坦然的吗。
古阮阮这个时候才将目光落于那躺在地上昏过去的君誉德,她眼神微闪,“虽然我没有那种鬼东西,可这并不代表,什么上不了台面的货色都能算计我。”顿了顿,她指着君誉德,“不过话说,沈若谨,你们东离的皇子都这么蠢么?”
害人不躲在暗处操控全局,竟明着害人?生怕事毕查不到他头上是吗?
“不了解,只能说人各有志吧......”
她对君誉德的蠢,无话可说。
“快把你的针给我拔了,万一我碰到什么地方,针偏了位置,脑瘫了你能负责吗?”
“不会的,针偏了,你最多也就一辈子失语加下半身失去知觉。”
“这难道会比脑瘫更好么,沈若谨?”
古阮阮快气笑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快分不清,沈若谨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了。
“你少在席清面前耍手段,试探也得有个度,若再有下次,我手上的针,说不准真会扎歪。”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个外人,师姐,你忘记我们在北凉相处的三年了么,我们才是一家人啊......”
“她不是外人。”
“行行行,我是外人可以了吧,你就是心偏到圣水河了。”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银针,“快给我拔了,这东西在我身上我就觉得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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