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风雪依旧。
闻贺三两口喝完稀饭,抓了馒头就去安排人手了,林涧西全程没怎么说话,虽然饭吃得快,但还算得上文雅。
陈最单手撑着下巴看林涧,不时傻乐,半天才咬一口馒头,有一次还咬了个空,林涧实在看不下去,抬头看他:“我脸上有花儿?好好吃你的饭!”
卷毛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脸的好奇。
饭后,林涧去检查车上的装备和工具,晚上要去临水,虽然没去呢,但也能想到那边情况凶险。
除了救人之外,搞不好还要进山,一些设备,比如照明
的、保暖的、急救的都得事先准备好。
陈最想要跟过去,半路被卷毛给拦住了,卷毛笑得贼兮兮,说:“老陈?你俩咋回事儿?”
陈最算是部队里的王牌,卷毛自然早有耳闻,加上两人都是当兵的,倒也处的还行。
陈最说:“以前是夺妻之仇。现在嘛,是发小,光屁股长大的那种!”
卷毛无语。
发小?夺妻?什么乱七八糟的?
“季爻,认识吧?”见卷毛一脸茫然,陈最解释,“他还有个妹妹叫季月,那丫头拿老子当空气,就知道追在林涧皮屁股后面。”
卷毛暗自腹诽,没想到还是恋爱脑。
他喃喃:“那这关林涧什么事儿?”
“怎么不关他事儿?”陈最反驳,“谁叫他没事儿总是散发魅力。”
卷毛:“呃?”
男人无理取闹起来,才是真无敌!
卷毛又问:“那既然你都当他是情敌,老林喊你帮忙,你也来?”
陈最吃好了饭,优雅地擦了嘴,将纸团投进一旁的垃圾桶。
他路过卷毛时,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懂,一码归一码?”
卷毛心里骂娘,就你这奇葩脑回路,怪不得人家姑娘不喜欢。
林涧正把东西往车上搬,工具用品摆了一地,边斟酌边问闻贺:“岩洞和开封情况完全不同,云岭又会是什么样子?”
闻贺抬头:“九鼎各守一只,云岭什么情况,还真不好说。”
“不过上山嘛,难免会遇到飞禽走兽,防身的东西是必须的;也许还会有瘴气,所以我准备了防毒面罩;手电有防水的,不过稳妥起见,我准备了照明棒…”
不一会儿七辆车装好了。
林涧看向卷毛:“这次你就不要去了吧?”
卷毛拉来车门的手一僵:“你有完没完?”
林涧刚要张嘴,又止住了话。
他何尝不知道,卷毛是想帮他,但他这话说了像是伤口上撒盐。
卷毛最终还是拉开了车,一屁股坐进了副驾,他动作利落的完全不像个装了假肢的人。
“少废话,”卷毛坚持,“没一条腿,我又不是废物,眼还在,脑子也没坏。盯梢放风,老子比其他人强!”
林涧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终究没再说什么。
他太了解卷毛了,这家伙骨子里的倔强,比他的拳头还硬。
他默默发动了车子,七辆经过特殊改装的越野车,很快融入风雪弥漫的公路。
车轮碾过积雪,留下深深的车辙印。
“六门在槐水镇,”林涧开口,也是让陈最和卷毛快速了解情况,“建在嘉陵江对岸,或者更确切地说,三面陆路,易守难攻;剩下的一面,是水路。”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后视镜里紧随的车队:“开车硬闯陆路,动静太大,跟找死没区别。付生经营多年,沿途肯定有眼线暗哨,不等我们靠近,就被包了饺子。所以,我们得分批、分散进槐水镇。”
“到了镇上,怎么过江?”陈最坐在后排,擦拭着他那把**。
“游过去。”林涧的声音很平静,却让卷毛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现在正值寒冬,江水刺骨,江面虽然没有完全封冻,但水流湍急,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装备里有保温防水服和便携式浮筒,能最大限度保证体温和浮力。”闻贺的声音从对讲里传来,“但江水冰冷湍急是事实,对体力是巨大考验。”
林涧接口:“所以,七辆车不能同时进镇。分三批,间隔半小时,走不同路线。进镇后立刻分散隐蔽,找不起眼的落脚点。过江的具体时间和下水点,等我们摸清镇内和江对岸的情况后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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