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的气氛丝毫不见缓和,和纽盖特不一样,他麾下的孩子们大多正处在好勇好斗的年纪,被这样焦灼的气氛一激,难免会产生打斗的冲动。更别提对方还捉走了他们的人。
相比起来,海军那边就整齐有序的多。
好在他们到底能按耐住,且懂得依照父亲的命令行事。
纽盖特的态度很明显了,那就是尽量避免和卡普那边产生大规模冲突。
这没有什么好处,但卡普总该留下点什么,作为抓走他家人的赔礼。
在这一点上,他和光月御田心有灵犀,等卡普被他们的火力吸引,光月御田负责救出马尔科和光月未来,剩下的,比如掩护,就是纽盖特的事了。
那一天的太阳是刺眼且昏暗的,年纪尚小的海军依旧记得。
当他怀着激动而紧张的心情为那把冲锋枪上膛时,瞄准的不是对面某个海贼的脑袋,而是卡普中将猛然挥出的拳头。
在一片天光倒悬中,他的眼睛被光线刺激出泪水,后背重重砸到甲板上,和莫比迪克号即将承受的打击灾难一样,空气碎裂开来,这艘船,迎接着的则是爱德华·纽盖特地震般的惊涛骇浪。
*
甲板被震碎了不少,连带着船舱一起,海水小心触碰到这艘船,企图拖家带口弥漫上来,又被紧急抱来木板和锤子的海军一顿及时的“啊打打打打打!”赶出去。
“呼——”船上的维修小队在传递修补木板之余心有余悸地抹了把汗,只差一点,狗头船就要变成只有狗头的狗头船了。
这是战后必要的清扫。
“那就是白胡子吗?他可真是……”小海军坐在病床上,夸张的拿两只手比划,他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
后续的话也很符合他卡普死忠粉的形象:“竟然能和卡普中将打得有来有回呢!”
“应该庆幸这附近没有岛屿或者是大型浮冰。”和年轻人的兴奋不一样,船上的老人们则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不然这场战斗还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为什么这么说,抓住白胡子不好吗?”
“小子,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前辈提醒他,“那毕竟是爱德华·纽盖特啊。”
这场架卡普打得不是很尽兴。
对方并不是那样鲁莽的海贼,而是冷静有计策的,这很好。
但未免也太冷静了一点吧,卡普甩甩拳头上的血口,咔吧咔吧嚼着战后补给,这就很不好。
“不管怎么说我也没有输给那家伙,老夫把他的甲板砸坏了,还有他身上的伤口。”
听上去似乎还很得意。
“我要怎么说你才好呢,卡普。”桌子上的电话虫惟妙惟肖地模仿着对面通话者的神态,“那个时候,你明明是有机会……”
“是是,我知道,”卡普打断好友的喋喋不休,“嗯,不过我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小鬼,身体很灵活,操练起来也比较顺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叫做光月。”
“……”
那边沉默了一会。
“光月御田的孩子?”
“哈哈哈,就连使用霸气的方法也很奇怪,不对,那孩子距离修炼出霸气来还是有距离的。如果她不是海贼的孩子,我一定会把她带回马林梵多的,战国!”
“对不起,我们错了!”
逐渐远离那片海域的莫比迪克号上,船匠正指使着几个人热热闹闹地修补着被卡普砸坏的甲板,浑身脏兮兮的马尔科拽着比斯塔站在大家面前,手放在前面,头低着,一副忏悔认错的样子。
比斯塔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为什么连我也要……唔!”天知道他只是帮忙去送两只野兽而已!
马尔科及时捂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锁住脖子,小声:“总之先道歉吧yoi,是好兄弟的话,就要一人做事两人当。”
“还是说,你敢说你没有参加这次的计划?”
比斯塔瞪了他一眼。
“对不起老爹,我也错了。”
其实他们的下场已经很好了,在这件事情上还应该有做的更过分更应该接受处罚的人,那就是作为父亲的光月御田。
实在是太不靠谱了,光月御田这个家伙。
“我刚刚看到时夫人在……”乔兹欲言又止,“总之他还挺惨的。”
哇哦~如果连海贼都觉得惨,那就真的是很惨了。
“如果不惩罚你们的话,你们是不会长记性的。”纽盖特坐在椅子上瞥了一眼他的两个儿子,“但是。”
马尔科和比斯塔的脑袋本来都要低到甲板缝隙里面去了,听到这事儿竟然还能有转折后惊讶地抬起头。
纽盖特看向他们的眼神是温和包容的,他并没有因为孩子们为这艘船闯了祸而生气,反而笑道:“但是带未来出去这件事,也的确是我默许的咕啦啦啦!”
“作为惩罚,”纽盖特决定,“就罚你们两个一个人守半个月的眺望台吧。”
“那岂不是说,”最高兴的是这两天负责守夜的拉克约他们,“我们终于可以睡几宿好觉了。这个惩罚真不错,老爹!”
“事情已经解决完了,小子们,”纽盖特赶人,“去看看未来吧,她应该已经醒了。”
“老爹!老爹!”
马尔科没有走,反而兴奋地扒上了纽盖特放在扶手上的手臂,好像被罚守夜的人不是他。
“让我给你疗伤吧yoi!”
在和卡普的交手中,纽盖特的确被那双拳头造成了一些伤痕,但这问题不大,是完全可以放任不管的程度。
马尔科像只勤劳的蜂鸟,扇着翅膀上蹿下跳,把身上的青炎铺到纽盖特的伤口上。
纽盖特享受着儿子的服务,眯了眯眼睛:“马尔科,你小子不对劲。”
马尔科不会承认的:“才没有呢yoi。”
“说说看,你想要什么?”
“其实也没有什么……”
“你只有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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