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逐渐散去,景回更清晰地看清陆颂渊的模样。
他闭着眼,仰头靠在浴桶上,两条手臂伸展搭在浴桶边缘,起伏的臂肌线条流畅蓬勃,喉结滚动,有小水珠顺着凸.起滑过沟壑落在横阔的胸脯上。
层层水波荡漾的水面下,隐约可见他肌肉分明的腹部平稳起伏着,再之下……
景回闭上了眼。
将来癸水,她本就在敏.感期,偏又让她看见这等香.艳的场面。
陆颂渊的身材比她在书中看过的都要好,她深呼几下,净室中潮湿雾气钻进鼻中,景回稍微清醒了些。
这是她的净室,陆颂渊泡的是她的浴桶!
她睁开眼,瞬间感觉疲累上身,目不斜视地缓步走过去拍了拍陆颂渊沾满水珠的肩膀。
摸到了一手凉。
这是泡了多久。
“醒醒。”
景回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唤道:“陆颂渊。”
陆颂渊常年警觉,平日里在床榻睡觉有人靠近都会忽而清醒,这次不知怎地,景回都靠这么近了,他还闭着眼呢。
陆青越不在,陆昼雪也不会进来伺候他,都不知他是如何坐进这浴桶的。
“陆……”
景回还想再唤,刚拍一下,手腕便被陆颂渊攥住了。
他缓缓睁开眼,离得近了,景回看见了他眼中的红血丝。
“你——”
他抓的太紧,景回愣了下,转了转手说道:“痛!”
“殿下。”
陆颂渊看清来人后,拿过一旁的大浴帕盖在浴桶上,也不松开景回,仰起头看她。
“回来了。”
不论是拿浴帕还是说话,陆颂渊的动作都慢慢悠悠,景回眼中带着疑惑,偏头俯身和陆颂渊对视。
“你怎地了?”她问道。
“嗯?”
陆颂渊眨眨眼,看向景回。
见景回一眼不眨,他摇摇头道:“无事。”
“嗯——无事?”
景回长长应了一声,把手中衣裳扔去一旁,笑嘻嘻凑近陆颂渊。
她用没有被陆颂渊束缚的手从肩膀一路摸到他的脖颈,手掌张开,虎口卡在他的喉结下,“那你知晓我现下在做何事吗?”
陆颂渊不知。
方才与众皇子一同用膳之时,他无意间饮了一大口陈酿,现下被水一泡,正是散着酒劲之时。
他只知道脖颈被握住很痒。
陆颂渊滚了滚喉结,眼神迷离地看着景回说道:“你在摸我。”
鬼!她明明是想要掐死他。
“算了……”
景回一时失语,她松开手要走,手刚离开陆颂渊的脖颈,便被他猛得一拉,上半身扑进了浴桶中。
水珠溅起,湿了半身,景回一只手被陆颂渊握着,另一只手无处着力,慌乱中按在了陆颂渊右边胸膛上。
胸膛湿漉漉的,景回滑了几次才稳住身形,她喘了几息,怒瞪陆颂渊,还没开口骂,便被他捂住了嘴。
“唔!”
茉莉香露的香气散在鼻间,景回瞪着陆颂渊,艰难发力,模糊问道:“你要干什么!”
美人嗔怒,眉目却如画,水珠寒凉,掌心下的唇却是温热的。
手掌开始剧烈发痒,陆颂渊看了景回片刻,掌稍微上移,拇指按在了景回双唇之间。
“你!”
景回刚张开口,陆颂渊的手指便趁机钻.了进去,按到了她的舌上。
舌尖滑腻,指尖是不可言说的柔软。
“!”
景回瞪大了双眼,抬手拍在陆颂渊身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同时口齿用力,狠狠咬了下去。
“嗯。”
陆颂渊闷哼一声,拇指指根处传来的刺痛让他清醒了些。
他甩了甩头,缓缓直起身说道:“抱歉,殿下。”
“你混蛋!”
景回咬着陆颂渊的拇指不撒手。
说话之时,口涎随着陆颂渊的指尖留向了他的掌心。
陆颂渊眼神晦暗地盯着景回的唇,景回意识到后松开嘴,向后退了几步站稳。
净室中散去的水汽似乎都跑到了景回眼中,她眼圈发红,左右看看,拿起一旁的脏衣服,恶狠狠朝着陆颂渊的脸砸了过去,随后转身就走。
刚出净室,便见阿鱼和陆昼雪一同急匆匆跑来,阿鱼看见景回身上湿漉漉的模样,赶紧把厚实的大氅披在景回肩上,请罪道:“公主恕罪,方才奴婢并不知道陆将军在里面,是碰见了陆姑娘才知道的。”
深夜笼罩,景回不言,只看着前方廊道晃动的灯光。
她口中的异物感存在强烈,仿佛陆颂渊的手指还在其中。
“呸呸呸。”
景回狠狠咬了下舌尖,朝着一旁连着呸了好几声。
“公主。”阿鱼唤道。
“公主您还好吗?”
陆昼雪看了眼景回身后,迟疑地问道。
景回瞥了她一眼,扔下一句,“本公主好得很,你们将军被我掐死了。你还不赶紧去看看!”
便大步往前走去。
“是,恭送公主。”
“哼。”
景回抬步往前走去,这条长廊每隔几步便有一处雕刻龙凤的珐琅彩熏炉,走到尽头的另一个净室时,她身上的湿气已经被烤干了。
另一间净室就在走廊另一处,景回几步走到,站在净室门前停住脚步,转头看向院中。
将军府的院中每一处景观都是请宫廷匠人们专属打造的,是以将到初冬,院中还有绿意。
“下雪了。”
阿鱼刚想问景回怎么了,便听见这么一句,她转头看去,见院中果真有细小的白色星点,从黑夜之中落下。
“今年初雪来的早了些。”
阿鱼理了理景回的大氅说道:“公主您快进去吧,小心受凉。”
景回点点头,朝着雪地双手并拢聚在胸前,似祈愿般闭上眼说道:“愿秋去冬来,至亲无病无灾。”
上天似是听见了她的愿,不过顷刻,地上便浮了一层白。
-
“公主,这是奴婢方才熬的红糖姜茶,您喝了早些睡下吧。”
泡过澡后,景回坐在外间榻上,边看雪,边由着阿鱼和阿颜给她绞干头发。
“嗯。”
景回点点头,喝完后漱过口,打了个哈欠,问道:“还有多久干?”
“就快好了。”
景回应了声,眯眼看着院中角落里值夜的陆昼雪,问道:“陆颂渊呢?”
阿颜看向阿鱼,阿鱼低了低头,阿颜说道:“陆将军今日午后出门了,回来之时便有些不对劲,方才已经睡下了。”
景回轻哼一声,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颊,说道:“他去见谁了?”
阿颜说道:“咱们的探子说,三皇子大病初愈,在馥桂楼设宴,众位皇子和一些大臣们前去道喜,陆将军也去了。”
再怎么说他也是景回的哥哥,景回不在,陆颂渊代为前去,也是应当的事。
景回应了声,懒懒说道:“景仰大好,这上京城中又该热闹起来了。”
景仰是三皇子的名字,同景傲的名字一样,都是他们的生母悦嫔取的。
景回时常无奈,尚书令胸怀墨千斗,怎么能生出这般无脑的女儿和外孙来。
说起这尚书令,景回倒想起悦嫔的哥哥来。
那人的名字是真好听啊,叫……
景回困得紧,一时想不起来了。
“公主,好了。”
阿颜为景回抹上护发油,说道:“您快去休息吧。”
“嗯。”
景回下榻往屋里走去,边走边吩咐跟在身后的阿颜道:“我隐隐约约总感觉这两日上京城内回有事发生,你且盯着,有事及时报我。”
“是。”
寝殿内,陆颂渊躺在靠近床外侧之处睡得正好。
景回站在床边看了他一眼,由着阿颜侍奉她脱下衣裳,只剩一件中衣后,迈过陆颂渊躺在里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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