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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姜芜入睡后,本以为夜里会无梦到天亮,但她久违的做起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仍是那个宴会,只是在她被季霄拉进假山里,对他的多次表白依旧拒绝,还表明说她和丈夫的感情很是恩爱的时候,不知道惹了那个疯子哪根神经,竟做出撕扯她衣服要强迫她的举动。

她自是奋力反抗着呼救,很快,就有人发现这边的声音走了过来。

原本要强迫她的男人厌恶的把她推倒在地,装得一副道貌岸然的高高在上,指着她鼻子大骂,“我见你不舒服才想要扶你到前面休息,你居然撕扯自己衣服想要勾引本将军。”

“我告诉你,像你这种女人就算脱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走在最前面的人是她的夫君和沈听雪,谢霁露出厌恶的神情,不顾她的解释就扔给她一封和离书将她赶走。

不是,她没有!

被众人指责得百口莫辩的姜芜挣扎着要从梦里醒过来,看见的是她又一次出现那座假山附近。

这一次的她根本不敢从假山那里走过,而是提起裙摆往假山的另一个方向狂奔。

可是还没跑远,就遇到了宋今也,对方说夫君在前面,让她过去一趟。

她信了。

正准备过去时,突然被他拽着头发拖进水里摁住头,她越挣扎对方越兴奋。

当腥臭冰冷的湖水从四面八方涌进口鼻的时候,她已经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目睹着她一点点的溺死在荷池里。

即使是梦,姜芜却像是身如其境的溺在水中,浑身槲觫,直坠冰窖。

而后,这是她第三次来到假山旁。

有了前两次的教训后,她不敢在乱动的等在原地,直到一个丫鬟来找她,说大家都在找她。

她信了。

跟着丫鬟离开那座假山附近时,后脑勺突然传来一阵巨疼。等她醒来后,发现她正躺在一间陌生的屋里,在这个屋内,她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

除了她,身边还有另一个人的呼吸。

急促,粗重,完全不像是女子的呼吸声。

很快,熟悉得令人头皮发麻的脚步声从门外响起,随着房门的推开,走在前面的依旧是她的丈夫和沈听雪。

这一次的她,因为偷人被浸猪笼而死。

梦里的姜芜像是一个旁观者,不断的重复着她在假山后的死局。

她想要拉着梦里的她跑,跑得越远越好,可她根本做不到,只能像个透明的魂体一样每当想要伸手拉着梦里的那个自己跑,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手从她身边穿过。

她崩溃绝望的跪在地上发誓,想要说自己没有偷人,她是被冤枉的,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她。

到了最后,已经经历了太多次死亡后的姜芜终于崩溃流泪的从梦中醒来。

窗外还是黑的,即使距离天亮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后背小衣全被冷汗打湿的姜芜已是没了半分睡意。

她就坐在床上,垂头披着发,宛如抽走了所有生气的一截枯树。

她睡不着,也不知道做什么,直到看见案几上用他字迹临摹的顺朱儿。

鬼使神差中,她走了过来,耳边回荡着谢霁对她说的一句——

“笔下生花,练字修得内心宁静。一笔一划,皆是修行。”

眼神里充斥着厌烦的姜芜望着这些顺朱儿,就想到他在梦里对她的见死不救,连她解释都没有听就直接宣判了她死刑的冷漠。

她应该把这些宣纸团起来全部烧掉的,又在手指抚摸上那些顺朱儿时,她的眼泪先一步落了下来,一颗一颗的落在她的描摹本上。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心口堵得难受,鼻子就像是被人摁在水里般呼吸不畅,只能捂着胸口,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才能觉得好受一些。

对比于早已熄灯的蘅芜苑,落鸣轩内仍点燃着一盏幽暗的烛火,有风从半开的窗牖飘进,吹得烛火摇曳忽明忽灭。

“大人,这是城内能找到的所有戒指。”

戒指又叫戒止,因为它最先是用来给后宫里来了月事的妃嫔戴上,以示戒身,后面就渐渐传入民间成了权贵富商象征财富权力的身份,引得不少人效仿。

后有人将其作为婚嫁信物及重要聘礼之一,最早的记载始于《太平御览》引《胡俗传》,其书中有记载:“始结婚姻,相然许,便下金同心指环。”遂逐渐演变成男女定情之物。

只是由于开国高祖最厌铺张浪费的奢靡之风,加上早年陪伴他的发妻早早过世。厌恶一切婚姻美满的高祖直接颁布不得再将戒指作为婚嫁信物和定情之物,久了,戒指此物的用途也被人渐渐淡忘,遗忘。

高朗拿来的戒指并不多,有些还是和戒指相似的蹀,扳指。

谢霁从里挑出了一只素净的黄金红宝石牡丹花戒,一只白玉雕刻而成的扳指,“明日拿去送给夫人。”

高朗应声回好,而后抱着装满戒指的多宝盒离开。

原先亮着灯的屋内在他转身后,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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