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整整一个月东宫的朱漆大门就没真正敞开过。
鎏金铜环上落了层薄灰门前侍卫的甲胄在日头下泛着冷光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连檐角的铜铃都像是被冻住了整日听不到半点声响。
太子的寝宫更是如同铁桶一般暗卫的靴底擦过青砖时悄无声息唯有廊下那盏长明灯彻夜亮着映得窗纸上的人影总是缩在角落。
宫墙外的老槐树上藏着不少江湖客。
他们或扮作卖菜的小贩或装作修补屋顶的匠人目光却都像鹰隼般盯着那扇紧闭的宫门。
五千两黄金的悬赏令还在腰间发烫只是宫墙内巡逻的禁军换岗比走马灯还勤
太子在帐内听着外面的动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连夜叫心腹太监撬开床底的暗格那里面藏着他多年积攒的金银珠宝此刻却像流水般往外送。
太监捧着锦盒出宫时靴筒里都藏着银票从京兆尹到武林盟的执事但凡能搭上话的关节都塞了银子。直到第七日清晨才有密信从门缝塞进来追杀令撤了条件是给每位接令者兑现赏金。
萧婕妤踩着晨露赶来时鬓边的珍珠还在摇晃。
她推开寝宫门的瞬间就闻到浓重的药味太子正趴在床上换药背上的伤口狰狞得像条蜈蚣药膏擦过皮肉时他疼得额头直冒冷汗。
"我的儿啊!"萧婕妤扑过去就想摸又怕碰疼了他指尖悬在半空直发抖。
"母妃您来了。"太子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他侧过头看见母亲眼圈泛红忽然就没了脾气。
萧婕妤拿起银匙舀了勺燕窝往他嘴边送时忽然重重搁在案上:
"傲儿你这次真是糊涂透顶!"她指着墙上挂着的兵法图
"为娘怎么教你的?司徒府是块硬骨头要么招安过来当爪牙要么就该趁他们羽翼未丰时连根拔起你倒好把他们逼成了死对头!"
帐幔被风掀起一角卷进些凉意。萧婕妤抚着鬓角的玉簪语气沉了几分:
"看来招安是没指望了。不过没关系只要除掉司徒府这江山迟早是你的。"
太子忽然苦笑一声牵动了伤口又疼得龇牙:
"母妃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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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容易。荆州的山寨被官兵端了,舅舅藏在那里的兵器全被抄了;郊外那座山庄也没了,里面的金银珠宝都充了公。"
"什么?"萧婕妤猛地站起身,腰间的玉佩撞在案角,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踉跄着后退时,裙摆勾住了凳腿,险些摔倒在地。那批兵器是她娘家攒了十年的家底,本想等太子起事时派上用场,怎么说没就没了?
"是谁干的?你快说!"
太子的头垂得更低了,声音像蚊子哼:"还不清楚。不过那边传来消息,像是江湖上的人举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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